“头儿,我已经到了。”
邵乐拿起无线电,“注意观察,不要轻易进入。”
“明白。”
这是位于市区的一个小公寓,二室一厨一卫的设计,保障了最基本的生活需要。
娜塔莎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披着一块白色的大浴巾。
“饿不饿?”邵乐看到她无神地坐在旁边,伸出手抚着她的背,“吃点儿中餐怎么样?我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娜塔莎俯下身,躺在邵乐的腿上。
两人相顾无言。
当听到娜塔莎发出悠长的呼吸时,邵乐以为她睡着了,就抱起这个受到过度惊吓的女人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
正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一只有些粗糙的手拽住了他。
还没容邵乐出声询问,一股大力传来。
娜塔莎用力把邵乐拽倒在床上,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一把扯掉了浴巾。
栗色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瓷器一样的白嫩皮肤中透着粉红,没有多数欧洲女人扎手的体毛,而是牛奶一般的滑腻,如同两个排球一样挺立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圆滚翘起的臀部,任何一处都足以满足任何一个男人对女性的幻想。
她喘着粗气俯下身体,热烈的吻着邵乐的嘴巴,但是又马上立起身体,疯狂的撕扯着邵乐的衣物。
邵乐打算起身的时候,却再一次被娜塔莎近乎疯狂的推倒,又一次长长的法式湿吻。
当她柔软的舌头钻进邵乐的嘴巴以后,邵乐本来就不坚定的意志马上沦陷,更加疯狂地回应着她,从她的嘴边吻向她天鹅一样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
“*)(*(¥……”娜塔莎无意识地说着本地的方言,奇怪的语调配合旖旎的气氛,给整个房间添了些许梦幻的色彩。
一段堪称惨烈的大战之后——
两个人紧紧相拥,喘成了一团。
“谢谢你,”娜塔莎突然喘息着说。
“为了什么?”邵乐问。
“所有的事。”
“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邵乐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娜塔莎睁着迷茫的眼睛问。
“哈哈哈……”邵乐想起刚才说的话更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娜塔莎看着他笑的脸通红,没有一点儿其他的情绪,就只是在开心的大笑,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两个神经病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笑成了一团。
“头儿,他在使用卫星电话。”无线电里传来大雷的声音。
“收到,继续监视,我马上到。”
“明白!”
邵乐把无线电放在床头柜上,起身开始穿衣服。
“你要走了吗?”娜塔莎用胳膊支起上身。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邵乐拿起手枪,拽了一下套筒,确认弹仓里没有子弹后,把弹匣插了进去,揣在上衣兜里。
“跟我走吧,”邵乐跪在床前跟娜塔莎脸对着脸说,“我们一起去一个没有战争的地方,再也不用担心会有拿着枪的匪帮冲进村子,如果你想看到狼和熊,可能只有去动物园才会看到,呵呵。”
“是中国吗?”娜塔莎充满憧憬地问,“我听说那儿有长城,还有比城市还大的宫殿。”
“我带你去看!”邵乐捧起她精致的面庞,“我还可以带你去一个叫四川的地方看熊猫,它们长的像狗熊,可是不吃人,只卖萌。”
“还有这样的动物吗?”娜塔莎的眼睛里闪出新奇的神采,但是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
“这里是我的家,”娜塔莎轻轻吻了一下邵乐的脸颊,“我的亲人和朋友们需要我。”
“你是个好女孩儿,”邵乐轻吻着她的嘴唇,额头抵着额头看着她迷人的蓝色眼睛,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道,“保护好自己,记着我留给你的电话号码。”
“是!长官!”娜塔莎右手指尖碰在太阳穴上,敬了个军礼,可爱地笑着。
邵乐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尽快离开这儿,短时间内不要再回到这个城市……”邵乐喋喋不休地交待着注意事项,恨不得把自己会的全都教给这个勇敢的女人。
娜塔莎耐心地听着爱人的嘱咐,不时用她的手抚摸他硬硬的头发茬儿。
再一次长长的热吻过后,邵乐站起身,果断地离开了。
娜塔莎看着心爱的人关上了房门,脚步声渐渐远去,长久无言。刚才有那么一刻,她冲动地想就这样跟着这个男人远离这个地方。
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她赤着身体走到浴室,打开了淋浴喷头,任由温热的水浇在身上。
淅淅漓漓的水声中,似乎传来了哭声。
下午三点多,天色又开始变暗了。
把皮卡停在半山腰一片树林里后,邵乐从车上下来,右手握着ak步枪的握把把枪扛在肩上,一副江湖好汉的架式走到林子边一处灌木附近,踢了踢已经变得坚硬的雪堆,“哎,起床了。”
雪堆动了,大块的雪块儿窸窸窣窣的落下来,大雷郁闷地蒙着一块白被单站起来,“头儿,你怎么会发现的?我藏的没问题呀?”
“还没问题?”邵乐都把眼睛翻到天上了,“你见过哪个雪堆会喘气儿的?隔着老远就看见你这儿冒白烟,没问题——个屁!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塔伯打了近十五分钟的电话以后就又回到室内,再也没出来,也没有什么人来过。”大雷不甘心地说,“头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