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就不敢看他了,我觉得这种人说出这样不待见的话来,肯定是要发怒的前兆。
我们一路沉默,到我住的地方,要从大街上开进一条狭长的小胡同,然后就是小区大门,门口有个快捷酒店,还有一个乐家超市。
他开得特别慢,因为那条小胡同是个开放式的早市,买菜的遛早的很多,前面是一辆出租,开得更慢,他跟在后面,倒是没有表现出来特别不耐烦。
“白唯贤知道你么。”
我看了他一眼,“想不到是我,我们分开那年我才五岁,早不是当初的模样了。”
他嗯了一声,继续盯着前面,缓慢的开着。
“权总了解白唯贤么?”
“还可以。”
他没再往下说,我也不好再继续问。
“今天我帮了你,这个人情,记住了。”
我啊了一声,他斜目看了我一眼,“不认帐?”
我摇头,“认,可你不是说一半一半么。”
他哼笑了一下,“我不需要分他那点,我是听你妈咪说,你在包房被他喊住了,我想起来你说不愿意陪他,我找个由头进去而已。”
他说完打了一个方向盘,从旁边的另一条绕远的小路抄进去,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这里还有路?”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接着他刚才的往下说。
“但是我确实可以和他合伙做点生意,谁会嫌钱多烧手?不过前提是为了进去救你。”
我很感激他,“那谢谢权总,我记住了。”
我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可我挺笨的,我也不懂什么,还不了你的话,怎么办?”
“看着办。”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冷幽默,是相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