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里披头散发就像个女鬼一样,我待了许久,抬头去看房间的窗户,灯亮着,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明明都离开了还舍不得,我攥着拳头喊了一声,“权晟风你骗人,说什么会陪着我照顾我,你根本就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我转身往小区的大门跑,可跑了才两步腿就软得瘫在地上,我想起来我晚上没有吃饭,多半宿都没有合眼,极度的疲惫让我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我挣扎着站起来,想要接着跑,忽然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气向后拉了过去,我直接跌入一个坚硬却滚烫的怀抱,我还没来得及抬头去看,铺天盖地的吻压下来,将我吻得喘不过气,我睁大眼睛去看,权晟风的脸就在我眼前,我连他闭着眼忽闪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我狠狠推开他,错愕的站在那里,他脸上似笑非笑,“白鸢鸢,是不是骗我。”
“骗你什么了。”呆厅休号。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有些不悦,“你是真的要回来,还是骗我要潜伏在我身边白唯贤当卧底。”
我被他严肃的表情却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气得哭笑不得,“我当然是真的,不然我等你四天干什么?”
他哦了一声,“那为什么跑。”
“你不是不要我么。”
我委屈的扁着嘴,刚咽回去的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涌了上来,他好气又好笑的走过来,轻轻抹掉我眼睛上的眼泪,将我搂在怀里,“白鸢鸢,睡都睡过了,你还是不了解我,对你,我什么时候狠得下心,我要是狠得下心,我还会派人去留意你的消息么。”
我抿着嘴唇,却哭不出来,那种失落的感觉被他的怀抱一扫而光,我还在赌气,不肯去看他,低着头看着他露在外面的锁骨和半个胸膛,他用手指将我的下巴挑起来,“刚才不是牙尖嘴利,朝着窗户骂我,现在怎么哑口无言了。”
我摆着脑袋,想要从他手指的禁锢中挣扎出来,他没有和我争,轻轻的松开了,我扁着嘴,还是觉得委屈,“我知道我不对,可怀孕我也不清楚,我昏迷了,我比你知道的还晚,我醒了问白唯贤,也不是因为别的,我只是怕他那么惨了,还被你逼得走投无路,你也不能连解释都不听,就转身不管不顾。”
他沉默的听完,点头,“我不用这样的方式,你是不是一辈子都糊涂到,分不清爱和同情。”
我抬头对上他狡黠的眼睛,他笑着,我恍然大悟,“欲擒故纵,权晟风,你和我玩儿把戏,还是不是男人。”
“我怎么会让我好不容易搞到手的猎物,成了别的猎人的吃食。”
他有些得意,伸手在我脸上慢慢抚着,“但是孩子这件事,我确实很生气。”
他忽然狠狠掐了我一下,我疼得在他怀里跳了跳。
“刚才骂得爽快,骂我什么。”
我愣了一下,有些心虚,“没、没有啊。”
“说我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
他格外郑重的重复了一遍,我被揭穿后有些窘迫,朝他吐了吐舌头,“只是气话而已,在我眼里你比别的男人都好,至少对我,你最好。”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弯腰将我打横抱起来,往楼道里走,边走边说,“有一件事,我的确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他迈上楼梯,步子格外稳健,却行得飞快,半分钟便走进公寓的房门,他回身抬脚将门踢上,仍旧抱着我,脸上的笑意更深。
“有一件?是哪件?”
我蹙眉问了一句,在看到他那双别有深意的眼睛泛出的精光时,我就禁不住后悔了。
可似乎完了,他托着我进了卧室,唇贴着我耳朵,“床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