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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扁舟江北摇,三声纵情开怀笑。
浩瀚的江面上,蒋干化作一点孤影隐遁在浓浓地雾气当中,但那爽朗的笑声仍旧回荡于江面之上。
刘备披着那件貂皮大氅,极目瞭望,暗松一口气,一旁孔明把扇轻摇,同样是心情极好。
江东冬季的清晨同样很冷,不同于北方的严寒是那种纯粹的冷,江南的冷更像是一种寒,带着一股蒙蒙的水意,冷不丁刺入你的骨髓,寒刺骨!
刘备紧了紧大氅,稍显哆嗦,迈步朝着军营方向而去,孔明跟则紧紧跟在刘备的身后。
“孔明!丢了如此重要的图纸,若论军法,公瑾该当如何?”
行不及数米远,刘备忽的停下脚步,回身凝视着孔明,问道。
孔明同样是一愣,不知道刘备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只是略一沉吟,旋即明白过来,揖了一揖:“主公!似此等军机大事一旦泄露,则罪该问斩!”
“哦!”刘备似有所悟的点点头。
孔明嘴角略微上扬,话锋陡转:“可是+瑾素有战功,若是因此处死恐会伤了东吴将士的心,罚其杖责一百剥夺其大都督之职即可。”
刘备淡笑一声,继续朝军营方向走去,摆手道:“这件事情提前和公瑾打好招呼。”
孔明微微点了点头:“亮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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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沉闷的擂鼓声震天而起。响彻整个军营。
中军大帐中,两个侍卫将周瑜拖了出来,放在一条长形的方凳上。抄起两根碗口粗细的大棒,守在周瑜面前。
紧跟着帐中闯出数员上将,这些人赫然全是东吴旧部,太史慈、甘宁、吕蒙等人。
“大都督!”
太史慈喊了一句。
周瑜厉声喝道:“休叫我大都督,我已经不是大都督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内,整个营寨像是炸开了锅一样,迅速围上了很多兵士。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不是大都督么?”
“难不成大都督犯事儿了?”
“”
中军大帐帘幕掀起。田丰缓步而出,带着一抹淡淡地愁怨姿态,凝神注视着周瑜,叹了一口气。
周瑜很明显是听到了田丰的叹息。回头瞥一眼,轻声道:“算我罪有应得,来吧!”
田丰眸中含泪,厉声喝道:“经查!大都督周瑜有通敌之嫌,本该问斩,但念其素有战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特此免去大都督之职。由田丰继任,并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棍棒高举。挂着一阵锐啸,冲着周瑜屁股便砸了下去。
咔擦!
棍棒落下,瞬间裂成两段,再看太史慈,噗通一声便跪到在地,这一棍棒直接砸在了太史慈肩膀。太史慈强忍着剧痛,咆哮道:“主公!”
大帐内。仍旧是雅雀无声,没有一点动静!
伏在长凳的周瑜厉声断喝:“子义!你这是何为?赶紧退下!”
一旁的甘宁瞪着一双虎目,紧咬钢牙,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双拳渐渐握紧,忽的眸光一闪,如猎豹般弹射而出,直接一拳击打在那亲卫脸上。
瞬间!
亲卫像是断线风筝一样倒飞而出,掠过帘幕,噗通一声倒在中军大帐之内,亲卫的脸上很明显的一个凹陷,血肉模糊,仅仅挣扎半分便一命呜呼。
另一名亲卫登时警觉起来,抡起大棒,呼的一阵罡风刮起,夹杂着尖锐的啸声,冲着甘宁便砸了过去。
突然!
吕蒙像是一道闪电一样出现在那亲卫面前,左肘猛击亲卫右腕,同时右手悄然探出,一把掐住了亲卫脖颈。
碗口粗细的大棒斜着飞了出去,亲卫却跌倒在地,双手全力撕扯吕蒙的右手,眼神中充满了骇然之色。
帐中瞬间奔出数员骁将,一股脑将太史慈等人团团围困,尤其是那张飞,直接飞起一脚冲着吕蒙面门便踢了过去,嘴里嚼碎着:“杂碎!找死!”
吕蒙武艺虽然不及张飞悍勇,但同样是行伍出生,这点锌俩还是能够应对。
只见他左手突然出现,右手舍弃亲卫,双手交叉摊开,重叠成掌,以掌劲对脚力,原本吕蒙以为张飞实力也仅仅只是略高出太史慈一二而已,可是这一击下来,瞬间一股巨力袭入体内,借着这股脚力,吕蒙不仅仅直接从地上站起,而且足足退了七八步方才卸掉这一股巨力。
“住手!”
“给我停下来!”
周瑜、田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内喊了出来。
田丰用身体挡在了张飞面前,而周瑜同样从长凳上爬起来一把将准备动手的甘宁扯住。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周瑜怒而喝道,丝毫没有给太史慈等人脸面。
吕蒙很是不服气,指着大帐言道:“大都督,主公待你不”
那个“公”字还没有说出口,周瑜立时出言喝道:“是我错信贼人,失了军机在先,主公没有杀我已属万幸,尔等难道要置我于死地!?”
东吴旧臣登时哑口无言,怔怔地站在那里。
其时!
周瑜连忙向田丰拱手致歉:“大都督!此等众人不过是一介莽夫,得罪之处”
恰在此时,帐中传来一个声音,赫然来自刘备:“周瑜杖责一百不变,其余闹事者,各杖责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周瑜甚至连头还没有抬起来,便听到田丰叹了口气,轻声道:“公瑾!恕丰没有办法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