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还有,如果梁氏母女再来祸害你们家,对沅沅不利,你就跟我爹说,把她们送走,这么多年的恩情也算是还清了。她一个妾室,即便王将领还在,她也不可能过的比现在还舒坦,人心总是贪心不足的。”

云毅瞥了他一眼,他是知道盛亦恺有多薄情的,除了云家人和盛齐铭盛亦闵,基本上盛亦恺都很淡泊,当初盛三爷的儿子辱骂盛亦恺,牵扯到他娘的时候,盛亦恺说打就打,把盛三爷的儿子凑得一个月下不了地,嘴巴里还被塞了粪。盛亦恺面不改色,论狠,还真没人比的上他。

“如果她们真的对我家下手,不用你说,我也会毫不留情的。”哥俩对视一笑。

云毅回来之后,和几位师兄也聚了聚,这几位师兄弟都是一开始就拜在云仲全名下的,感情都比较好,云仲全门下的弟子都已经全是秀才了,而且个个都是年轻人,最大的陆循也才十九。

现在这群弟子已经不是天天来学堂上课了,在家里钻研,如果遇到钻研不出的问题就来询问云仲全,每当学堂开课的日子,也都会赶来听课。

云仲全比较忙的时候,云仲全也会请他们来帮忙带一些学生。

云家的学堂一如既往的热闹,三年中云仲全已经扩张了两次了,但每次都是人满为患,尤其是开课的日子,邻县的学生也都赶来听课后。

因为云毅归来,师兄弟们都赶来一起上课,几个师兄弟一起上课,倒赢得下面一片叫好之声,尤其到了几个师兄弟博弈的什么,一番唇枪舌剑,听得人热血沸腾。

陆循笑道:“阿毅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出门游学一趟就是不一般了,好在阿显师弟不在,若不然我们联合起来还不一定比得过呢!”

“对啊,刚才那一番话我还真差点接不下去了。”几位师兄都抱怨道。

云毅对于自己大涨的见识也很自豪,但并不骄傲,“师兄们客气了。”

王立文已经慢慢蜕变长大了,也不像当年那有调皮捣蛋,现在也已经被云仲全收为弟子了,“陆师兄,你可小心啊,莲姑姑可是云师兄的姑姑,得罪了小侄儿,你还怎么娶莲姑姑啊?”

其他师兄都纷纷打趣:“对啊,刚才还跟着我们一起坑阿毅呢,现在知道苦了吧。”

陆循苦着脸,朝云毅一个作揖:“哎呀,侄儿啊,可别为难姑夫。”

也算是打趣云毅了,云毅本和陆循同辈,这下子陆循成了姑父就平白长了一辈。

云毅摇了摇荷包,“看来陆师兄并不是那么急着娶亲了,唉,姑姑的一番心意啊。”两个人定下亲事后,三个兄弟和云珞都为这对情人传过信物,云仲全和盛氏心里都明白,也没有点破。

陆循:“别别别,师弟,算是师兄错了。”

其他人哄笑。

是夜,云仲全读书读的有些晚,就在书房歇下了,小厮就睡在外头,要说云仲全最宝贵什么,无疑就是这书房里的书。

刚躺下不久,就听见窗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原以为是小厮起来关窗,过一会儿声音又到了内屋外口,云仲全才察觉不对,披衣起身。

云仲全藏在门口,小贼小心翼翼地开门,踮着脚走进来,往榻上看了看,没有人。

云仲全看小贼身形矮小,也没有拿什么武器,心里也放心了,拿过架子上的鸡毛掸子往那贼人身上抽,“阿德!阿德,有贼!捉贼!”

那贼人被抽的喊疼:“夫子饶命啊,夫子饶命啊,我不是小偷......”

阿德在外屋也喊了起来,“抓贼啊抓贼啊!”

阿德点了灯,拿着棍子跑进来,“老爷快让开,让奴才揍死他!”

“阿德,住手,先住手,这个人好像是个儒生。”云仲全拦住阿德,拿过灯盏,凑近照那人的脸。

那人坐在地上,用袖子掩面。

“你是何人,为何来我家行窃?”

那人颤抖了几下,不敢说话。

“你若是不说,我便将你送去官府了。”云仲全放下狠话。

那人才敢抬起头来,慌忙说:“不不不,夫子,书生胡成,真的是无意偷的啊!求夫子饶过我吧!”

云仲全用灯照着他的脸,似乎有些印象。

这时候何伯也赶了过来,“老爷,贼人呢?我将他抓起来送官府去!”

胡成抖了抖。

云仲全说:“可能有些误会,何伯回去睡吧,我已经抓住他了,别担心,你最近身子不好,大晚上的还是回去好好休息。”

云毅和云泽晚上警觉,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

云泽定睛一看,“这,这不是一直来听课的学生吗?”

云毅微微差异,“你认识?”

“不认识,他一直来听课,我有些印象。我爹也算是你的半个夫子,你却干出这等苟且偷生之事,真是不配做一个读书人。”云泽说道。

胡成掩着脸哭了起来,“我也不想,真的是不想的啊,我只是,只是想来那几本书看看,看完就会还回来的,我没有想偷的。”

这么一个男人坐在地上哭,云仲全也有些于心不忍,“你先起来,慢慢说,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此人名叫胡成,方年二十三,还只是个童生,家里有老母,还未娶妻,前年又去考秀才未中,听别人说晋州城有一位很有名望的夫子一直开课,而且听一次只收五文钱,他就一直去听课,的确比别的地方的夫子说得好。

然后他还打听到云夫子自己有一些独本的书,有些都只有云夫子的亲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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