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十指间突然出现了十根细如蚕丝的金针,下一刻,她挥手朝席间一甩——
金针擦过微风,稳稳地插在李密心腹们的喉咙里,他们瞬间就断了气,且滴血不流。
“来人!大家都喝醉了,送他们回去吧!”沉春站起身,回过头瞥了一眼桌上的死尸,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
屋子内,刚醒来的李密就被元载封住了哑穴,他蹲在床榻边上,拿尖刀抵着李密的脖子道:“说!苗疆王交给你的密函都被你藏在哪里?”
李密慌忙朝床帐外爬去,却撞在元载的尖刀上,脖颈流出了血。
下一刻,他身上的三虫丹开始发挥效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
“再不说,我就一刀一刀把你的皮剥了,再挑出筋,剔出骨。”元载拿刀比划着,表情淡然道。
李密被吓得脸色铁青,他用颤抖的手指着书架的方向。
元载寻觅过去里找到了用银蚕丝布帛书写的三份密函。
东西到手了,这家伙也没有留着的用处了……
苗疆探子不管从门缝里还是从屋顶上的角度看去,都只看到了微弱的烛火和剧烈摇晃的床帐,看来里面除了那种事情,不会发生别的了……
待元载用娴熟的刀法将李密‘庖丁解牛’之后,便用化尸水消解了他的尸体,只留下一张剥得干干净净的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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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王宫。
苗疆王通过巫术得知到探子的消息,拂袖大笑:“哈哈……臻阳果然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对于灾情严重又感染瘟疫的尧城,孤早就放弃了,她又有什么能耐拯救它?还是乖乖交出东西,免去身败名裂的下场吧。苗疆乃是孤的天下,谁也别想逃出孤的手掌心!”
正当他大笑之时,忽然,一股刺痛从胸口传来。
苗疆王推开怀里的美人,只觉得双眼如磨砂,脖颈似绳缚……
“来人!传太医!”苗疆王厉声道。
苗疆王无意间看到自己的手臂,上面竟长着块块红斑。
他急忙扯开自己的衣领,但见胸前也长了大片红斑,这是……瘟疫!
美人满眼惊惧和嫌恶地爬向一边,颤着声音道:“王上……王上他……染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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