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眼下的情况来看,说不定可以从那些黑袍人的口中知道些些和毒亲有关的事情也不一定。
关压黑袍人的地方
这里不是暗无天日的方,与其那样形容还不如说这里的环境简直可以和皇宫中的御花园想比了。
花香中溢,皎洁的月色,满空的繁星。阵阵的夜风也带着无限的风情。
在那如水的月色下,几个狼狈不堪,披头散发的男子被长长的锁链束缚着。他们并没有任何挣扎,相对来说却是很安静的,无论用怎样残酷的极刑那些人都像哑巴一样不曾叫一句,哼一声。
衣服上的血泽已经和伤口连在了一起,那蓬头垢面的样子和乞丐没多大的区别。
不远处,一张舒服的太师椅上。一个冷色的女子悠闲的坐在上面,一手拎着一只玉瓶洒壶,一手拿着玉杯。那模样要说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此景不正应了那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还是不肯说吗。”凛冽的声音透着一股阴森的冷气,让听者不寒而粟。
这些人嘴巴还真够紧的,想不到专门拷问犯人的方法对他们都没有什么不用。
“你看这情况,这些人像是问得说道出话的人吗。”柏尘背手而立的站在冷夏身后,温润的声音淡漠的说道。
想从这些人的口里问出些什么资料恐怕是难了,不过杀了又有点可惜了。要是能为之所用就好了。
“如果问不出什么直接杀了。”铁血的声音透着弑杀的寒意。
柏尘心里的想法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人要收为已用无疑就是在自己的身边安一个颗定时炸弹一样。如此危险的事情她可不会做。
“现在吗。”柏尘诧异的问道。
虽然感觉有些可惜,但冷夏说杀那么这些人就绝对不能活着。
听到好嗜血无情的声音那被铁链束缚着的几人依旧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好似冷夏的话不是对他们说的一样,也或者是这些人早已把生死置之渡外了。
“你说呢。”冷冽的声音淡漠的让人猜不出冷夏心里真正的想法。
虽然别人不敢妄加揣测冷夏的想法,但柏尘是深知冷夏的想法的。
“你不亲自审问一下。”柏尘问道。
如果阁主亲自动手的话也许能问出什么也不一定,阁主拷问犯人可是有一套连他们都学不会的方法。
听言,冷夏放下手中的酒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角撇了眼柏尘冷冷的说道“今天?还不是时候。再饿他们几天,记住只给水喝。”
“还有,把那个人给我带过来。”冷夏眼神示意了柏尘一下,柏尘会意的点点头表示理解。
那靠近角落,挨着大树躲在暗处的那个黑袍人刚才他的视线一下锁定在她的身上,而且那眼底的光芒可是赤*裸裸的。
说完冷夏抬脚率先离了这个地方,诱人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看上去是如此的诡异。
冷夏回到雪花楼打了声招呼志有人便行动了起来,等到柏尘带着那个黑袍人出现的时候所有事情都准备就绪。
柏尘刚才雪花楼大厅,安静的空气中传来一个响指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轻柔悦耳的曲声便响起。
二楼的某一角,紫色的轻纱帷幔中一个不动声色的饮茶看着楼下的情况,嘴角一抹邪肆的笑容张扬着。
对于男人,还是女人最有办法。在女人面前就算那个男人是哑巴她也有办法让他开口讲话。
阵阵丝竹声中那婀娜多姿的舞女踩着轻柔的莲步缓缓入场,一颦一笑都带着极尽俘获之意,挑动着某人的神经。这场盛宴可是专门为他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