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解善名废了这么多口舌,我也看明白了一部分,他又要给钱,又想跟我交朋友什么的,说实话,这都是他单方面的想法。【..】
解善名觉得他们解家厉害,有门路,有钱,有势力,还认识些东北的大仙儿,挺了不起的,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或许有依仗,可也别瞧不起我啊。
掐着下巴,我是太年轻还是太温和了,他都知道我出马领仙的人,还我行我素的,这是什么道理?
联想着解善名的前后反映,我转了下头,从旅店一楼的窗户往大青山的方向望了望。
如果说,解家的老祖宗埋在大青山,谢家买下大青山算是合情合理,以后就当作家族坟地用,可是,这一大家子的其他地方,却值得往深了研究。
解家把整个镇子里的居民都带动起来,先富带动后富的扶植了不少家庭……不是我鸡蛋里挑骨头,这种行为的初衷可能还真有别的目的。
回头再说那些大学生,他们做的事情虽然可恨,但解善名揪着不放,一群大老爷们针对这么多还没步入社会的青年人,就不觉得幼稚,不觉得多余么?
摇了摇头,本来不想深究的,但自己也不是傻子,慕婉说解家的那些事,以及解善名见到我问本地风水,很多线索都早已指向那座大青山,那面应该有着解家人自己的秘密。
看向面色苍白的解善名,他抹着一脸的虚汗,拧开我给他准备的冷饮,咕咚咚的灌了下去,又连喝了好几口,低血压的毛病顿时有了些好转,脸色已经没之前惨白如纸的状态。
可能是真切的感觉到他自己身体出现的问题,解善名对我有点害怕了,眼睛左右转着,在想对策,沉默良久,他抬头看了看我,肃声道:“先生,咱们各退一步,报警处理怎么样?”
我一听,思索了一阵点点头,“这个可行,但希望解总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解善名点点头,“我答应你,不做多余的事,一切都按正常手续办,他们落个什么处理结果都是他们的问题。”
这些话我们都心知肚明,只要解善名不在警方那头走关系,这些学生的处理结果也就是他们该有的报应,是公正的。
随即,解善名打了电话,对方是一名警官,前后一说,算是把事情落实清楚。
解善名放下手机,我们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站在茶几一边,看着解善名垂目,眼睛里透出思索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寻思什么,等到一辆警车开导旅店门口时,慕伯清也赶来了,一进门,老爷子没先看我,奔着解善名快步走了过去,强摆着笑脸,“解家的三少爷,咱们得有几个月没见了!”
“慕老爷子,呵呵,身体可好啊?”
解善名起身相迎,两人握手,客套了十多分钟,那后面跟进来警官,还有一名年轻的小警员,站在两人身边笑眯眯的,也不着急询问案情,跟个陪衬似的守在一边。
聊了有一阵,当慕伯清听到解善名听我的要求,把那些挖坟掘墓的事情交给警方处理,竟然吃惊不小,这才朝我走来,“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啊,这群小兔崽子干的好事儿可不能轻饶了!”
他转过头看向那名警官,“钟局长,要严查啊!”
那钟局长连忙笑着点头,“这是当然了,回头把赃物送到市里找专家鉴定一下,要是文物的话,肯定得判刑了。”
两个商人,一个镇子里的警局局长,这都是这地方的大人物了,三人竟然是一个鼻孔出气?
可能是被解善名看到我神色有变,这才笑呵呵的让那个钟局长要秉公处理什么的,说什么这事情又不是恶性案件云云,反正就是商人那一套打交道的话,那钟局长顿时领悟精神,聚精会神的听取着,连连点头,忙催促带来的警员办案。
不得不说,这一幕给人一种官匪一家的感觉。
好警察有,像钟局长这个德行的也不少,我懒得管他们,顶多是心里不舒服罢了,转头回房间里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出来,出门看着几个人还在聊天,无奈的笑了笑,这三个老狐狸办事儿真磨叽啊,跟饭桌上谈生意似的。
慕伯清看我出来,笑着跟两人说了几句话,转头送我出门。
直到坐在车里,慕伯清才叹了口气,吩咐司机开车,转头对着我苦笑了一下,“委屈先生了,这解家很不一般,我们老慕家有很多生意,解家人都占有股份,份额虽然不多,但镇子里的人都知道,解家是大家背后的大树。”
我笑了笑,“老爷子,您可没说实话,这解家有点问题,跟大青山有关系。”
慕伯清有点惊讶,问我怎么回事,又问我晚上的经历,我摆摆手,不想多说,推脱自己也不清楚。
因为很晚了,慕伯清拉着我去隔壁镇子的商务酒店下榻,又让人准备了夜宵送过来,老爷子岁数大了,折腾着一天着实不易,他在我隔壁休息下后,我这头也困的很,东西没吃便就寝了,倒头就睡。
次日,平日里准时的生物钟没能叫醒我,我一觉睡到了八点多,一睁眼睛,迷迷糊糊的看清眼前的情况后,就把自己吓了一跳。
黄小妹正站在床尾,和胡玉兰聊天儿?
天龙护法也来了?坐在套房窗台上,双手在上面,勾着白乎乎的脚丫子打着摆。
我揉了揉脸,清醒一下,看到胡涧明,他堂哥、嫂子也都在,还有几个没走的长白山来的仙儿,两男一女,还有,慕婉就跟在胡涧明身后面,正领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