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等愚昧,受谣言‘蒙’蔽,自是该请大王责罚的,亦出言对羽皇贵妃不敬,亦需向娘娘请罪。-”
见帝辛一味地避重就轻,九侯心中却是更为笃定这羽皇贵妃定是卑贱之人了,是以出言便不再给自己留了活口。
“既是娘娘身份贵重,血脉高洁,还请大王明示娘娘的出身来历,亦好让我等知悉。”
“羽皇贵妃出身自是高贵无比的,目下却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况后宫之事,孤自决便是,哪里轮得到尔等置喙。”
已是知道了众人之意,帝辛便不耐再跟他们搅扰不堪,话里已有乾纲独断之意,竟是不容旁人再说一句。
“羽皇贵妃之事,任何人再不得妄言半句,夷王如此忠义,有功无过,自是更不容尔等在此说三道四,胡‘乱’谏言。”
帝辛既然禁绝了朝臣再言之路,自是话音不快,霸气外‘露’,来自帝王的威压瞬间释放,方才还众志成城,不依不饶的朝臣都被压制的动弹不得了。
“我殷商江山赖凤凰神亲许代代相传,荣耀不绝,又得祖宗庇佑,哪里容得旁人胡‘乱’窥测天机,以萤虫之力妄想揣测开天大神之心,当真是死有余辜,来人……”
先帝可是得凤凰真神亲自授予天下之重的,此事自此不久,许多老臣都还记忆犹新,只是,醒起了这个,便又有了更为深重的恐惧。
只是,朝臣也是只敢面面相觑,不敢当真将此恐惧宣诸于口。
“大王……”
帝辛落了脸‘色’,厉声呵斥,谁人不是战战兢兢,‘侍’立于殿外的‘侍’卫队长忙不迭的进殿听候帝辛吩咐。
“将这个妖言‘惑’众的老杂碎推将出去,让野狗啄食。”
帝辛是真的被‘激’起了怒火,哪里还会只是简简单单砍杀了他了事。
而是立意将姜尚捆于荒山之上,任由野狗啄食至死,如此便是尸身不全,灵魂亦难以保全,可算得上是很严重的惩治了。
“大王三思啊,大王……”
姜尚乃是比干所举荐,自是信极了姜尚乃是奉天命前来向大王示警,如今大王竟是不顾江山社稷,一味的妄动杀机,怎能不唬得够呛。
“比干,孤意已决,断不容更改,谁人再妄言一句,便同姜尚同罪。”
比干毕竟是自己的王叔,况为人正直,又有一片忠义之心,是以帝辛不能同对旁人一般训斥了。
但就是如此,才更不能任由他说将出来,被他人平白当成了镖把子。
这却是一片爱护保全之意了,但因为了解比干的牛脾气,是以不留一丝的活口,而是直接以皇权压制了他,不许之再多言一句。
“是,大王。”
‘侍’卫队长可是帝辛的心腹之人,只受帝辛一人调派,哪里会管这满朝文武如何反应。
得了帝辛清楚明白的命令,直接便将姜尚捆了,拖将着便往殿外而去。
“大王,不纳忠言,亡国不远矣,妖妃祸国,殷商江山不保啊,呜呼哀哉,百姓要受罪了,祖宗宗庙必将倾覆啊。”
姜尚即将尸骨不存,却并不求饶,仍是一派忠义之举,口中念念有词的悲天悯人不绝。
“堵了他的嘴,再休叫他妖言‘惑’众。”
帝辛已是脸‘色’铁青,今日之言,必是无法捂住得了,料来假以时日,此事便会传遍朝歌大街小巷吧。
只是此事也是毫无办法得了,总不能当真将满朝文武尽数砍杀,不留活口。
“孤近日心思难定,是以决定起了三王子的骸骨,奉于太庙,孤亦有子嗣不绝之事,需要请教于住持大师。”
此事若在平日说来,定是要反对声一片的,可是今日却是不同了。
方才姜尚之事,当真让满殿文武朝臣惊的不轻,如今都尚未从恐慌之中清醒过来。
虽是听得了帝辛此言,却未当真进了脑子,仔细的思考了,便是有那么一两个灵醒的,反应了过来,也是不敢当那出头之人。
“孤此番离宫,少则十日,多则半月,朝歌大小事宜,便赖诸位爱卿多加注意些个了。”
见众臣都不多加言语,帝辛倒是少见的满意许多,便是态度,亦是缓和了些许,但话中的意思仍是干脆明白,不容置疑的。
“国不可一日无君,孤离宫虽是时日不长,总也是书信往来不便,是以在此期间,着定国王爷殷洪监国,众位爱卿务必尽心辅佐。”
今日事端实在太多,先是姜尚语涉宗庙社稷,后宫娘娘,现下大王又许下监国之位。
何为监国?历来国君御驾亲征,或是身子严重不适之时,才会着太子监国,提前熟悉朝政。
不拘帝辛此次离宫是为了子嗣,还是散心,这命定国王爷监国之事,都当真算得上惊天动地之大事了。
此种时候谁人是一个派系的,当真是一目了然了,同一派系之人都开始忙着眼神‘交’汇,瞬间便是各自有了揣测和初步的决定。
“大王英明,臣等自是全力辅佐定国王爷,不敢丝毫懈怠。”
历来监国的都是国之储君,帝辛如此安排,内里的意思已是不言而喻,保王派的臣子简直心‘花’怒放的想要手舞之足蹈之。
中间派倒是不妨事的,但是倒王派却是不得不防的,是以保王派众人眼神汇聚了一番,便有了计较。
忙不迭的同声表了忠心之举,全力拥护帝辛的决定,就差直接口呼拥护太子殿下了。
“好,很好,定国王爷毕竟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