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笨女人,就一点也不在乎他。平淡的表情,丝毫不见吃醋。这个发现,让凤阮寒很是挫败,感觉拳头都打在棉花上了。
“是了,朕都差点忘记了,阮寒跟安大夫还有这层关系。边关事紧,安大夫暂时分不出心,不如朕另安排几个御医到王府上给皇儿好好诊治。”
贼心不死,凤苍博哪舍得放弃到嘴边的肥肉。心思一动,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意图将安可研留在宫中。
“宫中的御医,儿臣早就领教。根本治不好儿臣的头痛之症,正巧昨日儿臣听到香雪有提到。想念家中的姐妹,让安大夫到府中走一趟,正好解了香雪的思念之情。”
将死的硬生生瞎掰成活的,谁不知道侧王妃刚进府就被打入‘冷宫’。亏得凤阮寒还能面不改色,无耻的秀恩爱。
在场知情的众人,听到这惊愕的下巴都快掉一地。
从来不知道,原来说一不二的战神,嘴巴这么能扯。
姐妹之情?
特别是深知两姐妹纠葛的安尚书,更是雷的外焦里嫩。不明白这二王爷,这又是抽哪门子的疯。还是说,这位爷还就是看上这个死丫头。
一想到这个可能,安离石只觉得脚底板涌起一股寒气。
“该死的男人,好歹也编个可信点的借口,这分明就是坑她。”
见鬼的姐妹情,安香雪会想她,就算有应该也是在咒她赶紧去死吧。
嘴角一阵抽搐,安可研想死的心都有了。特别是发现大家盯着她时,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傻子也猜到,他们在想些什么。
一定是误以为她跟凤阮寒这卑鄙的家伙有一腿。
“皇上,阮寒说的有理。宫里的那些御医,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治了这么久,皇上的病一点也没有起色。一会安大夫给皇上看到,就让安大夫到二王爷那走一遭吧。”
皇上心里的那点歪心思,德妃算是看明了。要是让这狐狸精进了宫,那还了得。
不如就让它祸水东引,让这狐媚子去祸害凤阮寒这小子。真不明白这些男人,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还一个个争着要。
宫里别的没有,美丽的女人却是多不胜数。
“那就听爱妃之意,安大夫辛苦你了。”
面有不甘,神色复杂的望了一眼刚看上的佳人。同是男人,凤苍博岂会不明这代表了什么。
越是不易得到的女人,让凤苍博越是不舍。就是不知道,一向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的老二,怎么就突然动心了?
“是,臣女谨尊皇上旨意。”
去凤阮寒那,也好过留在宫里,被这老色鬼猥琐。没有犹豫,安可研答的爽快。
“多谢父皇。”
目光沉了沉,刚才一直注意着笨女人。并没有留意父皇的表情,捕捉到父皇盯着笨女人时,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凤阮寒神色一凛,眼底掠过一抹滔天的怒意。在他进到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这老不死,就剩一口气,还敢妄想他的女人。
“对了,司徒爱卿,不是也有事吗?一并说说,有什么急事要见朕。”
体虚有些撑不住的躺在软榻上,凤苍博一副有气无力的问了句。
“回皇上,微臣没什么急事。只是听说皇上病情加重,正好不忙,便特地进宫探望皇上。”
人已经被二王爷劫走,他再开口已没什么意义。随口敷衍了句,司徒尘有些心不在焉。
“爱卿有心了,朕甚感欣慰。”
说完又重重的咳了几声,咳的脸色都有些发青。德妃见状,连上拍了拍凤苍博的背,冲安可研不耐的催促道。
“安大夫,你不是医术高明,神医在世能起死回生。还愣着干吗?没有看到皇上身体不适,赶紧过来给皇上再诊治开药。”
一边给安可研戴高帽子,一边没忘记怒斥一翻。
德妃的一番险恶的用苦良心,要是这样都听不出来,那真是二百五了。
“德妃娘娘廖赞了,我既不是神医,更不能让人起死回生。臣女自认医术平平,不知德妃从哪听来的谣传。皇上的病太重,臣女无力为之。”
让她救这个老色鬼,做梦。
德妃句句诛心的话,安可研一字不漏的否认。
“大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你没有这个本事,进宫是来戏弄皇上跟本宫吗?来人,快请御医,将这个骗子给本宫拿下。”
没有想到安可研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当场就表态不能医治。德妃大怒,一声令下,便想借此惩治。
自导自演一手好戏,不可谓不高。
“欲加之罪,何患无穷。德妃娘娘执意要定臣女的罪,臣女无话可说。”
以退为进,安可研据理力争。
“够了,都给本王退下。请太医过来,德妃娘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是德妃娘娘戏弄了大家,还是安大夫骗了父皇,德妃娘娘应该是心知肚明才对。”
打了个手势,那些涌进来的大内侍卫,立马恭敬的退离。
危险的盯着狐假虎威的德妃,凤阮寒很是不悦。讽刺的话,气的德妃差点没吐血。却又不敢发飙,甚至是反驳。
垂眸沉默下来,收到皇上那探究的目光,德妃吓的心脏一阵紧缩。
皇上,该不会也怀疑到她了。
“德妃退下,让太医过来。”
不解德妃玩的是什么把戏,但后宫女人间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