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脸,凤苍博震惊的喝退将德妃喝退。
“皇、是皇上,臣妾告退。”
面对皇上刀子似的利眼,德妃到嘴边的辩解,顿时噎在喉咙里。惨白着脸,难得安分的退下。
随着太医的到来,承露殿又重新热闹起来。等皇上的病情再次稳定,凤苍博喝过药已然晕沉沉的睡下,无心再顾及其他。
“可研,你怎么没有告诉爹,你跟二王爷认识。”
见没人注意,安离石神色复杂的小声质问。
“这是我有私事,好像没有必要跟安大人一一讲述。”
笑不达心的瞥了一眼虚伪的安尚书,安可研并没有给安离石什么好脸色。
“你?”
一阵语噎,安离石气的脸色发青。
“安尚书小声的在说些什么,本王可以听听吗?”
睨了一眼气的不轻的安尚书,凤阮寒面无表情的道。
“没什么,下官只是在与小女闲话家常。”
打落血牙往肚子里吞,安离石深吸了口凉气,硬是憋住心里的怒火。
“闲话家常?本王怎么不知道,安尚书什么时候跟安大夫关系这么好了。看来传言果然是不可信,本王头有些不适。麻烦安大夫去王府走一趟,安尚书还有什么话,留着下次再跟安大夫细说吧。司徒尘,下次再会。”
戏谑的暗讽,凡是对笨女人不好的人。哪怕是笨女人的亲爹,凤阮寒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是,王爷保重身体。”
察觉到二王爷话里话外的敌意,安离石吓的冒了一身冷汗。低头又是弯腰,哪敢还有一句不是的话。
“安大夫,请吧。”
冲安离石投去一个算你识趣的目光,眼尖瞧见笨女人气的涨红的脸,凤阮寒心情愉悦的嘴角微扬。
“是,王爷。”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凤阮寒,幼稚的男人。
眼睁睁的看着可研被带走,司徒尘连挽留的资格都没有。心像是被人划了一刀,不住的在滴血。
这种从没有过的无力感,让司徒尘感觉快要窒息。特别是留意到俩人暗中眉来眼去的互动,从没有见过的俏皮,更是让司徒尘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许久,心仍是难以平静。
其实,失落的人,又何止司徒尘一个。
“女人,你是不是该好好的跟本王解释解释。为什么你好好的活着,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逃出去?”
不客气的跟着进了马车,凤阮寒并不给安可研躲避的机会,当即语气不悦的质问。
天知道他当里的心有多痛。
“我?凤阮寒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这样质问我。我才是受害者,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
找不到理由解释的安可研,有些英雄气短。目光闪了闪,强词夺理反问。
只是话没完,到嘴边的话,被凤阮寒猛然以唇堵住。如狂风暴雨般的热吻,瞬间将安可研的理智吞没。情不自禁的,被凤阮寒带入这从没有的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