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既然找到了少夫人就先把人带回去吧。”一旁的下人实在看不下去,便忍不住提醒。
赵杨闻言将叶倾从地拽了起来。
“践人,回去我再好好收拾你!”
叶倾痛苦难言又无力逃脱,便这么一路被拖拽回了赵家。
灯火通明的赵宅内。
叶倾被拽到前厅,赵杨一脚便将她踹倒在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面前站着赵老爷和赵老夫人,虽然见儿媳妇被折腾成这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但到底还是站在赵杨这边。处处为他着想,事事为他开脱。
“如梦啊,这事就是你做的不对了。你想想,像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的少爷哪个不娶个三妻四妾的?也就我们家赵杨只娶了你一个,在赵家也便没个人跟你争*抢地位的,那他偶尔出去花天酒地还不行吗?你何必记恨在心还出逃呢?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赵老夫人的劝解听的叶倾特来气,她想反驳,这不是想得开想不开的事情,也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解决的事情。若他只是花天酒地会将江如梦逼死?她觉得,江如梦一定是被赵杨给虐待死的。
也亏得这赵老夫人故作和蔼口口声声说她家赵杨只娶了江如梦一个,也不想想,这泰安城内谁敢把女儿嫁给这臭名昭著的一家?
叶倾不是江如梦,却为江如梦不值喊屈。这赵家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见叶倾趴在地上一句话不说,赵老爷也想大事化小,便商酌着对赵杨说:“杨儿啊,我瞧如梦一定知错了,今儿这事情就这样吧,你也别气着了。把她关柴房反省几日便行了。”
赵杨狠狠一脚踹在叶倾腰上,嘴角可憎道:“要不是爹娘替你说好话,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看你下回还怎么逃?”
叶倾咬牙闷哼一声,憎恨的瞪着赵杨的那双脚。
说的好听不打断她的腿,可她的腰却离断不远了。
最终叶倾被关进了黑乎乎的柴房。能被关进这里她已经谢天谢地了,至少证明她可以安静的在里面呆几天了,这样就不用再见赵杨那讨人厌的嘴脸了。
她的腰被赵杨那一脚踹的够呛,根本没法躺下,便只能收拾一些稻草,小心翼翼的趴在了上面。
她一边和疼痛做斗争,一边心疼着已经死去的江如梦。同时更加肯定,江如梦一定是被折磨死的!
叶倾很困,但是身上的疼痛却让她难以入眠,稍稍动一下,那腰便疼的入骨。
在她直哼哼之际,姜致其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她眼前。
“真是自讨苦吃。”他蹲下身来欣赏着她痛苦的神情,仍旧劝说道:“若你答应将此生献给我,我不仅会让你回到自己的身体,还会替你好好教训赵杨一番。”
“不可能!”叶倾倔强的将脸扭到一旁,“不需要你来救,柳勿一定会找到我,然后帮我教训那个混蛋!”
“也许吧,”姜致其撩起她的发丝,嘲笑道:“不过等他到来了,估摸着你也已经是孤魂野鬼了。”
“随你怎么说,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我相信柳勿一定会来。”
姜致其倒是来了兴趣,好奇问道:“你为何这样信任那个叫做柳勿的男人?”
这问题问的叶倾一愣,她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那么信任。她与柳勿非亲非故,多次遇险时他大可以丢下碍手碍脚的她,可他却没有那么做。他帮她找回了眼睛,带她逃离食人鬼之地,又将她从诡境带回。两人都没有刻意说起理由。
但她就是这么信任柳勿,这种信任并不一定需要个理由。
“信任这东西,你不懂。你相信过别人吗?”
“偶尔,有利用价值时就暂且相信,利用完了便可不信。”
“所以你不懂。我也懒得和你解释。”
姜致其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叶倾鄙视了,他点点头,“那好,这事情我便不插手,我倒要看看那个柳勿能不能将你救出去。”
叶倾没再理他,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没有再听到声音,转头一看,人又不见了。
真是个如鬼魅一般存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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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勿将自己关在叶倾房中尝试了一天*后,终于在第二个天亮时满脸憔悴的走出了房间。
等候在外的庄品言一看他满手是血,以为是走火入魔了,思索着要不要靠近,柳勿哈哈一笑,很是精神。
“我知道她在哪了。”
“在哪?”
“泰安城,庄先生,劳烦您去买一匹快马来,我得先睡会。”
因为从未接触过夺魂术,他脑海中没有任何记载寻找被夺走的魂魄的法子。经过一天*的尝试后,他终于决定,用柳家除妖师的鲜血“借眼”来寻找叶倾的魂魄。
所谓借眼,自然借的是冥府之眼,若非天生阴阳眼的道士或者异士,那便看不见没有实体的魂魄。柳勿并无阴阳眼,因此他只能耗费一些气血,借了冥府之眼。
爷爷在世曾经再三告诫,耗费气血的法术能不用便不用,因为这会对施法者造成可大可小的反噬。
柳勿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反噬,反正他觉得自己困的厉害,需要赶紧补上一觉,哪怕半个时辰也好。因此买马这事便劳烦庄品言去做了,他便利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