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这么一出,宴席突然没了兴致,期间太子几次想来讨好嫣然,都被沈风给吓了回去,要说太子现在最怕的人莫过于沈风,宴席结束后,沈风便带着小草儿回去,至于舒如姒,她或许今夜之后,又不知会出现在哪里,沈风暂时还不能跟她相见。
回去宅子以后,便将在纸篓中偷来的东西拿出来研究,零零散散是一些纸张,其中还有一封奏折,纸张并无什么奇特之处,从笔迹上也看不出什么,逐将奏折摊开细看,奏折上陈述的是灾情,并无奇特之处,但关键他为什么要写了又扔了,从奏折上内容来看,似乎没有写错。
“师傅,你进来一下——”沈风朝外面喊了一声,马上有一位白衣女子飘然而至。
“找我何事?”
“看来你已经习惯我叫你师傅了。”沈风将奏折与纸张递给她,问道:“听说你们师门曾经有一位叫濮阳策的人,你们这纸张上面的字迹是不是他写的字?”
叶绛裙接过来一看,眼眸在纸上行了一段,面无表情道:“不是!”说罢,牢牢闭上嘴巴,好似嘴巴里含着金子,不肯多说一个字。
沈风已经习惯她这副令人蛋疼的模样,对着纸张和奏折呆看了会,又转而思索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今天晚上发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先是嫣然变成了顾碧落的妹妹,后是宋执裘的出现,再而是宋夫人与太子通奸以及宋家人的古怪,这一夜之间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还有就是遇到了师父,师父还是那么令人惊喜,每每都让我占点便宜。
不知道这只骚狐狸究竟想试探什么,以今天的情形来看,她应该只是怀疑,那到底是怀疑什么呢,为什么搞出今天这一出,沈风轻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师傅,我好想你。”
叶绛裙皱眉道:“为何要想我,况且我就在你面前。”
这女人跟人谈话怎么不在一个频道上,沈风好笑道:“是啊,仙女师傅,我好想你,日思夜想,夜思日想。”
叶绛裙似乎想跟他交谈,顿了顿道:“我不想你!”
哎,她也挺可怜的,总是孤零零一个人,沈风笑道:“那你平时都在想什么?”
“无可奉告!”只要碰见她难以回答或者不想回答的问题,她总是冷冷吐出这四个字,“而且你也不是在想我,你想我的时候不会皱着眉头。”
沈风笑道:“那我对着你的时候,都是什么样子?”
叶绛裙细思片刻,似乎不知如何回答,而后忽然出手抓他的衣领,沈风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又要带自己去什么鬼地方,又气又惊慌,不情愿道:“你又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
叶绛裙松开手,面无表情道:“就是这个样子!”
沈风愣了愣,敢情她这是做实验,敢拿我寻开心,叫她后悔遇上我,心中重新回想起那个邪恶的计划,阴阴笑道:“师傅,你喝过酒吗?”
“不沾!”
“进过妓院吗?”
“不进!”
“做过无耻之事吗?”
“不曾!”
“想男人吗?”
“不想!”
“那我就放心了!”终有一天,我要让你把这些都试过一遍,看你如何在我面前摆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架势。
“师傅,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想了想,还是决定再潜入宋府,既然舒姐姐想要试探宋执裘,就先要了解宋府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现在再去宋府,所有人一定想不到,说不定能遇到舒姐姐。
叶绛裙道:“好!”
两人重新赶去宋府,筵席刚结束不久,宋府内依旧灯火通明,下人们集聚在前院中打扫,要想潜入宋府,只能从后面潜进去。
很快两人攀过后面的高墙轻轻落地,叶绛裙还不知来的是什么地方,见行动诡异神秘,不由得问道:“此处是什么地方?”
沈风低声道:“这里是丞相府!走,跟我过来!”
两人闪闪躲躲来到主卧房间,房间里面依旧亮着灯光,里面隐约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和吵闹声,沈风慢慢靠近上去,然后附耳上去偷听。
“你怎能与太子做出此等不知廉耻之事!”
“我不知廉耻,当年要不是你害了我,我何至于堕落到如此境地!”这句话是宋夫人说的,宋夫人疯狂地大笑了几声道:“哈哈哈,我想所有人也不会想到,天下人人敬重的宋大人竟然是——”
啪——
一句话还没说完,房间内就传来一个巴掌声,出手的是自然是宋执裘,宋执裘冷道:“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但以后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别丢我宋家的脸!”
说着,宋执裘便夺门而出,沈风稍微避开一些,再往房间细听了一会儿,只听宋夫人依旧在哭泣,便带着叶绛裙跟踪宋执裘。
宋执裘从房间出来后,便行去书房内,沈风干脆让叶绛裙带着自己跳上书房的房顶,房顶是由砖瓦堆砌而成,掀开几面砖瓦,便可窥探房中情景。
沈风并不急于窥探,而是利用高处俯视整个丞相府,如果宋执裘真是右王,那杨无异极有可能就藏在府内谋个地方,俯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房屋有什么奇特之处。
“此人有些奇怪——”叶绛裙冷不丁说出一句话。
沈风往书房中瞧了一眼,只见宋执裘端坐在书房中,正捧着一些书籍阅读,时而研磨识字,并没有所谓的奇怪之处,“师傅,你发现了什么?”
叶绛裙淡淡道:“他的动作奇怪!”
沈风又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