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竟然唐夫人,沈风脑袋宕机时,唐夫人脸上已是有薄怒,愠道:“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深夜你还为何还在我女儿房内——”
她眼睛看到地上的浴桶,眼皮颤了颤,丈母娘立即发火:“我女儿沐浴,你竟然来她的房间!”
沈风真是触了浴桶的霉头,每次将浴桶往房中一摆准没好事,偏偏他还不信邪,每次都要搞这么个浴桶仪式。
有冤必须伸,有白必须洗,沈风急急道:“丈母娘,您误会我了——”
唐夫人斥道:“谁是你丈母娘,八字还未一撇的事,你便如此羞辱我女儿的名节。”
脚踩到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心里欲哭无泪,急急道:“冤——”
一般一家子里面的人吵架,就算有几个男人,也吵不过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妇女,唐夫人一口斥断了他的话:“你还敢说冤枉,事实便摆在眼前。”
就在此时,林可岚端着衣物从门外进来,见到两人在里面,神情十分诧异,怔道:“唐夫人,沈风,你们为何在婉词房中?”
林可岚愣住,沈风也愣住,唐夫人更是大愣,随即怒道:“她也进来沐浴,好你个沈风,竟然想——你!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将女儿带走!”说罢,带着铁青的脸色离开房间!
唐夫人此时已经气糊涂了,还以为沈风在她女儿的房间里嬉戏双凤,逐是大怒,其实她冷静想想,就知道其中有些不妥的地方。
唐夫人离开后,林可岚疑惑道:“唐夫人为何如此生气?”
沈风一脸郁闷道:“她以为我来她女儿行非礼之事,可岚,我们有些时日没去寺庙了,我看我们闲空时须去拜拜才行,像我这等老实之人,神仙应庇佑我才对。”
噗嗤——林可岚娇笑道:“如此寺庙早已僧去钟寂,我看你要自求多福方可安身,说到是,你为何在晴雪房中?”
在可岚监视下,沈风镇定道:“我看房门虚掩着,我就进来看看,今天不是有人跑来园子里面吗,我不放心。”
林可岚注意力被吸引走,神情悬疑道:“今日跑进园子里面的女子凭空消失了一般,难道是鬼神作乱,若不然我们去请个道长来驱邪避灾。”
沈风没好气道:“又是什么太上老君弟子昆仑山道士吗,你这亏还想再吃一次,园子里有我在,什么蚊虫什么鬼神都得给我避一避。”
此时林可岚衣衫薄盈,姿体影影绰绰,好不动人,可惜了,另一个丈母娘月月来检查身体,我是光看不能动。
林可岚见他眼光灼灼地望着自己,脸嫩藏羞,忸怩道:“不与说了,快快出去,免得叫人误会,你若是真可驱蚊避虫,便去大门外守着,若是有一只苍蝇一只蚊子飞进来,我唯你是问!”
她故意板着脸,唇边却瞒不住笑意,端有几分撩人之姿,沈风哪里肯出去,赖着道:“这里不是晴雪的房间吗,你怎么在这里沐浴。”
林可岚哼道:“我想换换地方,不行么,女儿家之事,你勿要问那么多。”
沈风煞有其事道:“原来是换地方洗澡,小姐果然想法奇特,改日我也换换地方去你房间沐浴。”
林可岚脸色羞红地啐了一声道:“我娘亲可饶不了你!我只是喜欢这浴桶的香气,你快快出去。”说着,将这个可恶的推出去。
又是丈母娘,看来不是要做一场法事,而是要做一门亲事给丈母娘,改天去问问夫人,有没有兴趣开发第二春,不把夫人嫁出去,我怎么当姑爷。
灰溜溜地走出房间,晴雪在婉词房间,可岚在晴雪房间,那婉词一定是在可岚房间,想着,便急匆匆跑去可岚房中。
走到可岚房门前不远处,为了安全起见,便爬上旁边一颗榕树上窥望,只见房间中有一个人影,光看人影便知是婉词,他现在看什么人影都觉得是婉词。
急匆匆从榕树上跃下,然后走到房门前轻轻推开房门,刚一打开便看见可岚的娘亲坐在凳子上,双腿泡在水桶之中。
不是婉词在沐浴吗,怎么变成夫人在泡脚,二十多岁的婉词变成三十多岁的夫人,几十升的浴桶变成几升的水桶,又是丈母娘、、、大愕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房门。
“沈风,你给我站住!”
闻声,身体立即僵住,扯着嗓音道:“夫人,我是红叶,我突然尿急要去方便一下——”
里头的夫人却斥道:“沈风,我知道是你,勿要给我装神弄鬼!”
夫人怎么也来了,真是倒霉,只能干笑两声道:“原来是夫人,我走错房间了,今夜时辰已晚,明日一早便来给夫人请安。”
“你给我站住!”里头喝了一声,然后便听到短暂的水声,房门很快打开,夫人带着恼怒的面容走出来。
沈风悻悻笑道:“夫人怎么来京城都不说一声。”
夫人冷冷哼道:“告知你何由,你且说说为何闯进岚儿房中。”
沈风神色夸张道:“怎么说是闯,我不是外人,可岚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去可岚说说话,这如何是闯。”
夫人冷道:“此时时辰已晚,你们仍未成婚,岚儿便还是林家的女儿,你须注意言行,免得岚儿的声名受辱。”
沈风笑道:“那这么说,我还算是林家的员工,我*商量正事,也算合情合理。”
夫人哼道:“有正事便去书房商量,此处是我女儿的房间——为何一直看着水桶。”
奇怪了,怎么浴桶变水桶,沈风心不在焉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