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萧冤枉的几乎也要掉下泪来:“我那不是看你哭了吗?一定很难受,我要是熟练了的话一定就不会叫你难受了。”
东篱顿时哑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她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极品老公?松开某人的耳朵没好气的说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找别的女人的话,我就阉了你,知道吗?”
南宫萧小鸡啄米一样的连连点头,忽然一脸兴奋的扑到床头上,在枕头底下摸索了一阵子,摸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来:“我一直都是从这上面学习的,你也来看看,我觉得上面有些姿势好像很难做到。”
东篱满头黑线的看着男人献宝一样的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藏起来的小册子递上来,神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原谅她吧,就那个粗糙的画工,那遮遮掩掩的样子,难怪南宫萧这么努力的学习之后连目标在什么地方都需要摸索半天才能确定。
再看看这个一脸红潮,下面,看了一眼之后飞速的收回目光,咳咳,下面粗壮挺拔的吓人的男人,明明已经忍的很难受了却还一脸迷茫的看春宫,顿时感觉自己特对不起他,一般有钱人家的男人这个年纪就算没有成亲,身边也会有通房丫鬟什么的,可是这个堂堂的世子爷到现在还是个雏儿。
“别看这个了,纸上谈兵终究是不成的。”东篱把那朦胧的过头的册子夺过来丢在一边,抱着男人温暖但是布满伤疤的身体,手指慢慢地摸过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的那都是外人,真正关心他的人只会为这些伤疤心疼。
东篱用手一一描绘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这一刻心情出奇的平静:“还疼吗?”
“多少年的事情了,早没事了。”南宫萧心不在焉,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好像不大适合讨论伤疤的问题,急切地低下头去捕捉妻子的嘴唇,紧紧地把她压在身下,那个发胀的物体越发的难受,急于找到宣泄口:“东篱,我现在疼得不是那个地方,是这里。”说着拉住东篱的一只手往自己下面探过去,同手握着她的手握在自己挺拔肿胀的部位,自己舒服的抽了一口气,禁不住握着她的小手上下的挪动起来。
东篱被迫握住了那个东西,烫得几乎不敢把手合拢,那么烫那么粗,手掌几乎合不拢,伸腿踹了身上的男人一脚:“不是这样!你都学了些什么?”
“到底怎么样了?”外面听墙根的莫悠然探出脑袋来,里面怎么还没有成事儿的动静?难道南宫萧不行?
“大少爷,夜深了,您该回去睡了。”白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对着莫悠然咧嘴一笑,夜色里面有点渗人:“夫人特意吩咐奴婢在这儿等着到时候把您请回去。”
莫悠然眨巴眨巴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跟班碧树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闪人了,就自己一个人被抓了包,心里暗自诅咒那个没义气的家伙,吃头丧气的被一脸笑容的白岑给抓了回去。
东篱壮着胆子引导着男人的某个部位寻到了目标所在地,那个位置早就已经湿润异常了,南宫萧像是被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一下子变得通透起来,眼睛里面狼一样的闪耀起绿光,双手搂紧了东篱的腰,那已经箭在弦上的肿胀对准目标一个挺腰顺利的冲了进去,直达尽头。
“啊!”东篱一口咬在了南宫萧肩膀上,因为疼,结果她这一口咬得狠了,南宫萧正在舒爽着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结果是两个人一起叫了出来。
“你轻一点儿不行吗?”东篱气急败坏,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的疼,果然第一次就是一种折磨。
南宫萧更加委屈,他已经很轻很轻了,可是他忍不住么,这个时候还能忍住的那还是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