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洗澡吗?”我对她说道。
“哦,哦,马上去。”她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
我斜着身子,看着她匆匆离开客厅的身影,一撇嘴叹了口气。我在客厅喝了一口白开水,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十点了。又懒洋洋向房间走去,路过浴室的时候,我向里面嚷了一句:“我先睡了。”
里面没有回应,我进房间,脱了衣服,关掉灯,缩进被窝里,慢慢的,热气在里面生起来。我有些不自在的躺着,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一具温暖的身躯贴上我的背部,我仔细的感觉那温暖,她的头发滑过我的脖子,带着轻微的瘙痒。一切显得的欢愉起来,像是水面上突然蹦起的水珠,畅快的跳跃。
“你睡着了吗?”她轻声问道。
“没有。”我回答道从疲倦里抽出精神,转过身子把她拥在怀里。
“我想和说你说话。”她说道,把头靠了过来,我似乎能嗅到她身上的温度。
“嗯。”她的独特温柔总让我感觉不安,料想着不好的事情,这预感来自我也不知道的空白地带。我想过,但给它按上了一个牵强的理由。
在我没事干、吃饱了撑的时候,我就在想,自己如何配的上李白心。这是个奇怪的问题,可人啊就是这么胡思乱想来的动物。想来想去,我也未曾想出什么答案,只得爱情这玩意儿强按在这上。这下,所有的一切都解释的通又都解释不通了。
现在,她的乖巧似乎来自另一个亘古,不属于这个空间。这种莫名的心悸让我恐惧与战栗。女人是相信直觉的动物,而男人好像也是。虽然这只是给我们的无端猜测找个理由,可生活一直在平凡的暴露着端详。
“连城。”她呼唤我的名字,欲言又止。
我似乎记起了什么,在一个咖啡店里,里面回荡着轻松的纯音乐。而我和陈听雨僵硬的坐在桌前,外面下着稀稀落落的小雨。她还是用这样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平静的说出那句分手。我一直很平静,直到离开的时候,忘了雨伞,走在那有些凄冷的雨中分不清雨水还是泪水的瞬间,一切才轰然倒塌。
我在等待李白心的下文,等待她说出,内心不安定让我的身体也跟着躁动起来。我无法抑制自己的心怀恶意,人总会往坏处想,出租车司机在对路面上的昏迷老人实施救助的时候也要先确定自己车上的监控是否正常运行。
“你能不能给我讲讲故事或者唱唱歌,我有点睡不着。”李白心说着,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背部。
“你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小姑娘?”我宠溺的摸着她的头问。
“我一直这样啊,只是你不了解我而已。人嘛,总是变幻无常的。”李白心笑了出来,黑漆漆的夜里我不能目睹她的风情。
“可人变幻无常总需要个理由吧,总不能说变就变呗。”我说。
“那我说,我对你怀有深深的爱意,能穿过时空充透另一个世界行不行?”她说。
“行。”我笑着答道。
我抱紧她,贪婪的吸食着她的味道,滚烫的东西滑落进我的腹部,燃起大火。什么担忧的、害怕的、臆测的在某一器官向大脑发出强烈渴望的时候,抛在脑后。
于是,故事讲到一半我就忍不住自己的冲动,这感觉来的如此强烈与真实,几乎要把我真真切切的融化在这巫山云雨里。男人都不能拒绝性,尤其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且在她脱了衣服躺在你旁边的时候,你伸手就能碰到她软润的肌肤,不多的布料能让你的激素更加丰富。
不久之间便看过一段话,大意是这样的:喜欢一个女人就去追求她,追不到就qiáng_jiān她,连牢都不敢坐你有什么理由说爱她。这个段子显得太过粗鄙和简陋了,笑过之后又让人沉默。它讲述了个事实,男人始终会向性看齐这是无法避免的。当然,我并不是在赞扬永无止境的配种生活。
“轻点。”她迷离的**着。却让我这个身躯变得更加滚烫。喘息声代表了来自最后的精力,虽然躺一会儿又能回过些劲来,霎时,房间里春光乍泄,不过依旧是黑蒙蒙的看不清楚。
第二天,精疲力尽的我从睡梦里醒来,李白心还缩在被窝里。我活动了下身躯,睡姿造成的身体麻木,骨头发出一阵脆响,然后感觉舒服利落。推开窗户,才知道昨晚下了雨。
我洗完澡后,开启准备早餐。不多会儿,李白心随后在美梦里起了床,在我的破坏下。她睡的特别熟,我只好揉了揉她的脸蛋。
她睁开眼睛楞楞的看着我,先是空洞的不带色彩,我被她无辜与迷茫的眼神弄的不自在,然后她恢复了平静,漆黑的眸子又绽出亮光来。
“怎么了?做噩梦了?”我问。
“不是,做美梦了。梦见了你,呵……”李白心冲我笑了笑。
但是,之后她整个与我待在一起的早晨都显得失魂落魄,总是突然的呆住,直到她离开去上班消失在我的视角里。我问过她,她笑着回答说没事,我也就没在去探寻,但却能感觉的到她心里的沉重。
她做了梦,梦见了我,然后心事重重。
我躺在沙发上把一切串联起来,又冲空中吐出一个烟圈。香烟带给我的短暂舒爽和宁静给我丰富的想象力,腾出一些空间来。她或许是梦见我出了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