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那次重伤后,雪老虽然保住了君梓玉的命却到底不如从前,纵然他功力未减却也不如当年。【】所以,风九幽二话不说就直接对若兰吩咐道:“收了!”
语气很轻却不容任何人质疑,风九幽说完以后就收回了视线,抬头望天继续看那漫天飞雪。这里虽然比不得望天涯却也是观雪的好地方,只是可惜没有师父和师娘,要是他们在,在这雪中舞剑,岂不快哉!
若兰听命即刻起身,伸手就去抢君梓手中的酒壶,可谁知他根本就不松手。非但不松手还作出要咬若兰的样子,男女授受不亲,若兰哭笑不得无语极了,一边躲闪一边好言相劝:“饮酒伤身,更何况你身上本来就有伤,先给我吧,我帮你收着,等你伤好了再喝。”
酒瘾被勾出来那是那么容易就下去的,君梓玉是男子,受了伤力气也很大。他一手挡住若兰,一手提起酒壶就又喝了两口酒,咽下道:“我的伤我知道,无碍,不足挂齿,根本不影响喝酒。所以……”
话未说完若兰就猛地一扑抓住了君梓玉手中的酒壶,可是他死也不放,边和她用力争夺拉扯,边吊着嗓子装模作样的喊道:“快来人啊,非礼啊!扶苏,你在那儿,快来啊,你的女人要把我扑倒了,哎呀呀……哎呀呀……”
尽管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她和扶苏之间的情意,若兰还是很不自在,尤其是听到君梓玉叫扶苏时,她的脸都红了。
恼羞成怒立刻运功提气,手上的力气也瞬间变大了很多,原本若兰是想尽快的夺下酒壶走的,那想到君梓玉就是不肯放。且她这边一用功,他那边就使出了千斤顶,任凭她怎么拽,怎么扯,愣是无动于衷。
知道扶苏巡逻没有这么快回来,君梓玉有意的逗逗她,笑颜如花把嘴咧的老大,得意洋洋的又说道:“若兰,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你呢,只需要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个大木头的,我立刻就松手,怎么样?”
由于不是第一次被他耍,也知道他最喜欢捉弄人,若兰一看他笑了就马上拒绝了。并且腾出一只手就往他的穴道上招呼,与此同时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不松开,那我就只有来硬的了。”
声落手至已经碰到了他的衣服,眼看着就能点住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可谁知他竟突然把酒壶抛向了空中,然后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反手一握,肩膀生疼,君梓玉笑眯眯的说道:“不回答这个问题也行,那我们换个,你是……”
话未说完,语未道尽,一阵凌厉的掌风带着阴冷的杀气就直朝他的面门而来。
君梓玉大惊,伸手一提用力一推未加思索就将若兰给推了出去,迎着那掌风直扑而去。而与此同时他自己纵身一跃就离开了摇椅,飞身而起朝着那刚刚抛起的酒壶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他的手已经快接到了跌落的酒壶,那想到突然剑气逼来,酒壶翻转,啪的一声就从他的脸上打了过去。
躲避不及,酒壶被剑气震碎,不但洒了他一脸还打湿了他的头发和前襟。十分郁闷,也甚是无语,觉得自己的速度真的是慢了,明明都已经把若兰给推出去,那想到还是没有躲开。
果然,天下第一快剑手不是那么好惹的,明显,他也惹不起!
旋身而下距离扶苏和若兰三尺远,君梓玉低头看着被酒打湿的衣服,一脸沮丧的说:“这可是雪老私藏的竹叶青,买都买不到,你竟然怕它给打碎了,扶苏,你真的下的去手。”
收剑回鞘扶苏没有理他,看着怀中被自己搂住的若兰,他低声问道:“伤到了?”
若兰本就一脸娇羞,再听他如此温柔,一张脸红的能滴下血来,她盯着自己的脚尖道:“没,没有!”
君梓玉乃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尽管扶苏已经压低了声音还是被他给听到了。只见他啧啧声道:“呦呦呦,这是干什么呢?小九,你看到了没有,这可是当着我们的面呢,这还是我认识的大木头吗?”
说话间,他不顾脸上的酒渍就一步步的走回到了风九幽的身边,然后朝扶苏抛了个媚眼。
扶苏跟他相识已久,知道他就是这个德行,越是在意他就越来劲,越嘚瑟,越会胡说八道。索性干脆不理他,他一会儿还就消停了,故,冷着一张脸瞪了他一眼,只字不说。
君梓玉贪玩,在这院子里憋了两天早就烦了,好不容易有了他刚兴趣的事,那可能就此罢休。看扶苏不说话,若兰低着头,他坐回到摇椅上说:“哎呀呀,真是了不得了,这才几天的功夫啊,两个人就又搂又抱,又牵小手……”
话未说完若兰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赶忙离开扶苏的怀抱站到了一边。
扶苏平常听他贫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也懒得理他,但见若兰好像很不舒服,脸也红的利害,抬手就对着君梓玉打了一掌。
君梓玉刚刚在摇椅上坐下,见他挥出一掌跳起来就跑,只听嘭的一声,他先前坐的摇椅就散了架,碎了。
惊魂未定,回头就看,当看到摇椅竟然碎了,君梓玉犹如小鞭炮一般炸了。指着那椅子瞬间就开骂,佯装气愤的说道:“大木头,你你你你你也太过分了吧,你竟然真打,我只不过是想帮你问问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怎么……”
话未说完利剑飞来,君梓玉一边躲一边大叫道:“喂,你有没有搞错,我可是你的患难兄弟,你怎么能见色忘义,你……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