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看到。”
腹黑老板收回冰箭眼神,吐出了一口烟雾,清然开口:“太太肯定不会死心,晚上还会过来给我验伤,现在你去给我准备一下。”
听了腹黑老板的计划,鲁北只想默默的对太太说一句:太太,你玩不过这只老狐狸的,真的!
林若曦真的想睡死了,一双眼皮都已经在打架了。
可是她死撑着。咬牙死撑着。
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呢。怎么能睡着呢?
她不能睡,绝对绝对不能睡。
去洗手间给自己的脸泼了几下冷水,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然后站在窗户边,观察着隔壁房间的灯光。
又是终于的终于,隔壁房间里的灯光暗了。
林若曦举起自己手里的小手机,看了一眼,11点钟。
“再过帮个小时,他应该可以睡熟了。”林若曦暗暗的说。
月光下,一双大眼睛紧紧的瞪着自己手里的手表。
看着秒针滴答滴答的缓慢转动。
终于的终于,看到小手表里的时针指向了11点,分针指向了“6”的数字。
小女孩立即身心都一激灵,全身被瞬间打了鸡血似的。
蹭蹭蹭的走出自己的房间,蹭蹭蹭的走向了潘思远的病房。
伸手打开病房,看到病床上正熟睡的那个老男人,小女孩建设了几个小时的豪气云天,瞬间烟消云散。
他的呼吸,他的气息,想着他看过来的眼神,她为什么就控制不住地这样紧张心虚
心里波涛汹涌,心跳声也失去规律,她紧张得神经都绷起来了。
进还是不进?验伤还是不要验伤?
又是经过闪电雷鸣霆聚精会神复杂高深多方面睿智的思考。决定:豁出去了。验伤!
深呼吸,再深呼吸,再再深呼吸。
在感觉自己呼吸稍微顺畅一些后,才猫着小身板蹑手蹑脚的往病床方向移动。
4米、3米、2米、1米。
终于到了病床旁边。
小女孩的眼睛先迅速的扫了一眼病床上男人的脸。
借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辨认出如山峦棱角的轮廓。
夜里看,这张脸浩瀚逼人
眉骨很高,鼻梁挺得像山峰,薄唇抿着,迷人的样子
熟睡中的他少了平时清醒时散发出的戾气,多了分温和的暖男味。
一个男人脸长成这么俊美,那不是害人么?
小女孩看的有些犯花痴了。
突然床上熟睡中的男人一个翻身。
林若曦立即被吓的趴在了地上。
小身板紧张又害怕的微微颤抖。
小手轻轻的拍拍自己的额头,心里痛骂自己:林若曦,你疯了,你的脑袋锈透了吗?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发起花痴来了。
还好,床上的老男人只翻转了一下身体,并没有再做其他的动作,估计是又睡着了。
差一点被吓死过去的小女孩得到了重生。
缓缓的从地上起来。
这一次小女孩再没有犯花痴了,因为她现在聪明的不看那张该死的脸。
接下来犯难了、犹豫了。
这验伤的动作,是要粗暴的一下子把男人身上的被子掀起来看个究竟呢?还是采取缓缓的、偷偷的先用手摸一下他的那个啥地方还在不在呢?
掀开,简单!快捷!
缺点是:男人身上还穿着病号裤子,昏暗的月光下不一定能看清楚。
摸,直接!肯定!
缺点是:可难度系数太高。
又是经过闪电雷鸣霆聚精会神复杂高深多方面睿智的思考。果断决定:摸!
证据确凿,才能让他没办法抵赖嘛。
小女孩的眼睛先扫了一下那修长的身影。
目测着病床上的那个男人,那啥的部位应该、可能、也许在哪个地方后。
憋住呼吸,微颤着的小手轻轻的伸进被窝,再一点点的往那个啥的地方移近。
50厘米、40厘米、30厘米……
“大半夜的要摸我下身,太太这是又把我当充气娃娃了吗?”
耳边传来了阴深深的恐怖的男人声音。
“啊?!”
小女孩吓得大叫了一声,手迅速缩回。
手是缩回了,可身体却因为突然的缩手而失去平衡。
一倾斜,趴在了男人的身体上。
“天啊。”男人痛苦的惊叫了一声。
男人一手护着自己的那个啥部位,一手猛按叫铃。
下一秒,病房外闯进了鲁北和医生。
再下一秒钟,病房灯打开。
“太太,你怎么在这里?”鲁北装作惊讶的问。
林若曦没有回答,脸绛红绛红的。
那个医生眼睛扫了一眼林若曦,语气深重的劝着说:“潘太太,我理解你年纪轻,身体需求量大。可是你也不能对潘先生强上啊。潘先生的这个地方被你踢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医生皱眉无奈的说:“你看,好不容易缝合的伤口又出血了。”
林若曦抬起头,眼睛瞟了一下潘思远的病号裤子,发现裤裆部位真的有些红色。
小女孩立即心虚、羞愧的低下头。
病床上的老男人视线清然中浮动幽暗,舔了下薄唇,甘冽低醇开口:“医生,你误会了。我太太只是把我当成‘充气娃娃’了。她有睡梦中摸‘充气娃娃’的习惯!”
特么的,能不老提那个该死的‘充气娃娃’吗?
混蛋,你这是在给我解围的说词吗?
小女孩没了心跳、没了呼吸、只有那红透透的一张脸。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