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转变巨大的何若云,公孙豫皇有些迷茫,根本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

不理会公孙豫皇的疑惑,继续说:“我承认自己很自私,但是齐子姗自己不珍惜,她背叛了夜阳,是她主动放弃,所以,我要重新争取我的爱情。”

听到这里,公孙豫皇似乎有些明白何若云的用意,但他震惊的是,齐子姗怎么可能背叛冷夜阳?

眉头微蹙:“你说子姗背叛了冷夜阳?”明显质疑的语气。

“是。在婚礼之前她就一直闹着要和夜阳分开一段时间,夜阳一直很努力在挽留。可是,齐子姗很坚持。即使在结婚典礼那样一个巨大而隆重的场合下,她仍不感动,并当众给夜阳难堪。婚礼之上,她突然病倒,夜阳将她送到医院,可她不惜自杀也要离开。我真不明白,她到底在闹哪般,可是,我绝不会让人伤害夜阳。哪怕是被众人所唾弃和不耻,我也不在乎。因为我爱他。”何若云的一番话,公孙豫皇震惊极了。

依照他对齐子姗的了解,她不是那样绝情的女孩。更何况冷夜阳为她做了那么多,感动了全城的故事,她却没有感觉。

不,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是谁逼走了子姗?

面对他置疑的目光,何若云坦然自若。水眸翦影,只有悍卫爱情的勇敢与坚持。

四目相对,平静的外表下火花四溢,一束束,一簇簇,燃烧着绚丽,却藏着算计。

何若云选择道出真相,唯有事实才是真切,最感人,最容易让人相信。聪明如冷夜阳,情深如他都看不清,更何况是公孙豫皇。

“何小姐,你说的都是事实吗?”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

公孙豫皇如此直白,何若云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正了正神色,不急不躁:“对你说谎于我有什么好处?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夜阳了。你的每一次出现都在提醒他,齐子姗的背叛。那样的痛苦,我们无法体会。”

她如此说,自然不会再改口。不便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会去追寻真相,还齐子姗一个清白和公道。

圣洁如她,白莲一样的女子对爱一直很忠贞。她不知承受了多少委曲与痛苦,即使是她主动提出的离开,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样浅显的道理他都懂,为什么标榜爱她的冷夜阳不明白?

不过,看他刚刚的样子,死气沉沉,疲惫沧桑,的确是受伤很深。

站了起来,深深凝了何若云一眼:“子姗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我很清楚,我绝对不相信她会是个感情的背叛者。何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当然和权利,但请你不要建立在伤害对方的基础上。”

唇往上扬,露出讥笑:“公孙总裁真是伟大,爱得这么无私,宁愿痛苦的成全。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们真的不合适?我没你那么伟大,我只想守住自己的一份爱。而且,在我们的感情里齐子姗是个入侵者。”

“我不想在这里和你争辩爱情里的对与错,如果是自然的情感变质,那没有对错之分。如果是有人恶意的挑唆和陷害,那么我不会坐视不理的。”字字铿锵。

在公孙豫皇的大义凛然面前,她成了自私自利的代表。

心中怨恨的毒气越来越重,表面却一片哀伤和柔弱:“公孙总裁,我知道在你的眼里我是个趁人之危,卑鄙无耻的小人。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夜阳,而且,是齐子姗自己不珍惜。公孙总裁,你也深深爱过应该明白我的感受。当初我也一样强迫自己成全,却将夜阳害得这么惨。如果早知今日,我当初就不会退让。公孙豫皇,相信你和我是一样的心情。如果夜阳与齐子姗之间本身没有任何问题,那么别人再怎么样也破坏不了。如果他们真的不合适,那么我们一味的退让和成全是否太过残忍和自私了?对自己如是,对他们亦如是。”

何若云终于道出了她的心思,右眼肿痛不已。青紫红肿的伤破坏了他一贯儒雅俊逸的样子,冷硬的脸有几分厉色:“何小姐的意思是要我即使找到子姗也不要让她和冷夜阳见面?”

没料到公孙豫皇说话会这么直白,丝毫没有掩饰。霎时脸微微泛红,但只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是。”理直气壮又言简意赅。

深深看了何若云一眼:“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的做法我并不认同。感情之事外人插不了手,他们之间的孰是孰非,我们当外人的如何能透彻?!”说完,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望着公孙豫皇离开的身影,何若云气得牙痒痒。这个公孙豫皇真是个白痴,自以为伟大。

眯起眼,射出怨毒的光与刚刚的柔弱无依截然不同。看来,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她的计划,她的幸福。

如果不能为她所用,她会选择一脚踢开。挡在路中的拌脚石,留着只会让自己在不小心的时候受伤。

自从冷夜阳被齐子姗那个狐狸精迷住后,这世上她唯一能靠的人只有自己了!

法国的秋天很美,落英纷纷,尤其在午后的阳光里,那片片枯萎的精灵的绝色之姿,常常看得齐子姗入了迷。

这里很美,美得有此梦幻不真。她常常恍惚在梦中,总以为冷夜阳还在自己身边。只是,眨眼间迷梦涣散,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

幸好,幸好上天对她不薄,让她失去的孩子重新投胎在她身上。让她的生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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