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祁傲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极其刺耳的惊叫声就打破了这满室诡异气氛。[]【..】
“祁傲!!!”尹晨霏倒吸着凉气,没好气的大喊,“你是属狗的吗?很疼你知不知道?”
他却不为所动,仍旧轻咬着她的耳垂,暧昧含在口中舔|舐着,只与方才不同的是,少了几分惩罚,多了几分挑|逗。
疼痛渐渐褪去,一条条电流便通过她的耳垂传至全身。
“疼了?”他早已经凌乱的呼吸加重了几分,低哑的问。
“当然疼,不信我咬你一次试试?”
耳垂可谓是人体身上一个极为脆弱的地方,他要是同意,她绝对要咬回去,让他知道到底是有多疼。
“不疼你又怎会记住我的话?”
“……”
“你要不听话,我会让你比现在疼,千倍,万倍……”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语速很慢,气息很缓,平静得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却充满了赤果果的警告,就这尽数倾吐到她的耳朵里,心里。
这一秒,尹晨霏的彻底的暖了。
她爱极了他的霸道,爱极了他强烈到极致的占有欲,更爱极了他。
眼角微微向上扬了起来,淡出一个浅浅的笑,而后学他一样,将身子向前倾,把唇贴在他耳边,“傲……”
细细软软的声音,绵绵的浸入骨髓,就像是会让人上瘾的毒药那般。( 千千)
“嗯?”他回了她一个单音。
她无数次唤过他名,他却是第一次应她,还应得这般自然。
笑容更加深了。
许久之后,她无比缓慢的吐出两个字:“抱我……”
祁傲唇角轻扬,笑了。
之后,随着“唰”的一声,尹晨霏身上那湿漉漉的白色长裙被他尽数撕成了碎布,可怜巴巴的躺在了一边的地板上。
再之后,就像是不久之前的那个大雨夜一样,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做好准备,他便毫不怜惜的就这样贯穿了她,像野兽一样疯狂的掠夺着。
“啊……”
不管之前有过多少次,她都还是觉得自己无法适应。
疼吗?
是必然的。
却也是愉悦的。
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滴落,晶莹而剔透,直到许久之后,疼痛不再,她才收住了眼泪,取而代之的是他所带给她的极致疯狂。
此时此刻,尹晨霏觉得全世界都随着她一起疯了。
随着两人体温的不断升高,这一个密闭的空间也被甜腻腻的旖旎气息给充满了,到最后所剩下来的,只有他粗重紊乱的喘息声,和她极度隐忍的低吟声……
***
夜,凉如水。
暴雨终究是停了,乌云散去,留下来的是朗朗星空。
经过一场极致诱惑,极致暧昧的高强度运动之后,尹晨霏睡了很久。
却终始终还是敌不过五脏庙的闹腾。
饿醒了。
空空如也的肚皮毫不识相的传来阵阵咕噜声,她很不情愿,却不得不睁开眼睛。
然而,入目竟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光亮都没有。
心头一紧,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是:“傲!”
再摸了摸身侧。
空的,凉的。
强烈的失落感油然而升,瞬间取代了前一秒才升起的紧张感。
祁傲他,人呢?
难道她刚刚只是做了一场极致的春|梦吗?
如果是,她身上如此明显的酸疼感是什么?如果不是,他离开了,又是什么?
或者是,事到如今,他还是仍然不愿意与她同床而枕。
在她看来,他是不愿与她同床才会离开的。
一次,两次,以至现在的第三次。
曾几何时,她多希望有一天,在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他,能陪着他一起醒来,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样子,然后跟他道一句早安。
幻想,始终都只是幻想罢了。
苦涩笑了笑。
衫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孤独寂静的黑暗,她蜷缩起身子将自己深深的埋进了被单之中。
瞬间好冷,也好疼。
疼得眼泪都跟着不自觉的流出来了。
可就在这时候,“啪”一声,偌大的休息室变得透亮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她极为熟悉的霸道气息。
低缓的步子骤然停在床边,“你叫我?”
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而平静。
薄被下,那团小小的隆起微微一怔,没有动弹,更没有出声。
还没来得急流出眼眶的眼泪,立马收了回来。
他没走?
那么刚刚……
她为自己的患得患失而感到害羞,一时间竟无颜再面对他,索性闭上眼睛装睡起来。
反正,她裹着被子,他也看不见她,不是吗?
祁傲差一点就被尹晨霏给骗过去了,甚至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可是天公不作美,他才刚转过身去,准备离开,她不争气的五脏庙就再次不识相的“咕噜”一声叫了起来。
这一声,很大,很响,响到连空气中都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字。
祁傲停住了脚步,转回身,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饿了?”在这样安静的夜里,他的声音还是一样高贵而优雅。语气里那些赤果果戏虐成分,却着实把她给气得牙齿直痒痒。
她承认她是饿了,可她现在为什么就是那么那么的不想理他呢?
“饿了就起来吃饭。”
“……”
“还是,你想继续装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