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在书架旁翻找什么。

“在找什么?”脱下鞋子,林羽臣也踩到了地毯上,他比穆兰大了四岁,比她高了一个头,走过去询问。

“我在找阿联酋方面的资料,我记得上次让沈默帮我找出来的。”穆兰歪着脑袋,手指在书架上飞快地翻找着,“我跟那边的人搭上了线。”

林羽臣伸手拿出一叠资料递给穆兰,“你要找的应该是这份文件。”

惊喜地打开,果然是她要找的,穆兰崇拜地望着林羽臣,“脑袋好用的人就是不一样。”

“。”林羽臣苦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小丫头从来都喜欢乱丢东西,他哪里需要记得这么多,他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姿势优雅迷人,“阿联酋内政,和我们之前插手的东西都不同,你知道,****和白道向来都有一条很清晰的分界线。”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穆兰插手那么多会惹火上身的事,林羽臣从来没有阻止过,而这一次阿联酋的事,他却一再地重申严重性的原因。

“我知道。”穆兰点点头,她并没有打算真的去支持谁,虽然渡边社在亚洲这边的发展越来越好,在中东也有一些势力,但是****就是****,没有必要插手政坛的事,这些她十岁就知道了。

不过,知道归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阻止她要做的事。

上官言和夏向彤的事,让她有些失控,她一直都很讨厌那个女人,从前因为她是言的妹妹她无话可说,后来已经清楚这个女人什么都不是,居然在七年后又一次出现在言的身边,不可原谅。

她不会忘记七年前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除了张以安,就是夏向彤,这两个人最好都有接受她报复的准备。

“既然你知道利害,我就不多说了。”林羽臣交叠着腿,看起来很是惬意,“看来这次,你是打定主意要把他逼回来了?”

上官言是个很认真的人,他欠肯斯迪诺一条命,如今这人在穆兰手里,他自然会来问穆兰要人。更何况,这个小女人又一次将自己陷入危险中,而且这一次的对手是政府军,应该足够引起上官言的注意吧?

想想这几年,为了引出上官言,穆兰可谓是费尽心机了,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感动异常,可是偏偏那个冷酷的男人,却丝毫不动摇。林羽臣摇摇头,现在看来这两人还真是相配,同样的固执,和任性。

“他居然背着我有了个未婚妻,不可原谅。”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

他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她乐意奉陪,但是她不允许他为了摆脱她,居然跟夏向彤这样的女人。

难得看到穆兰的脸上除了甜美的笑容还有其他表情,他不由得失笑,低头看到手机收到一条简讯,不由得挑眉,对穆兰说道,“上官言到日本了。”

“这么快?”穆兰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还有夏向彤。”满意地看着穆兰惊喜还未褪去的眼中蒙上了阴影,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拍拍她的脑袋,“好啦,不管怎么说他都出现了,你就好好布置一下吧,我看我这个青梅竹马也快要到了退场的时候了。”

似笑非笑的玩笑,却让穆兰面色一白,她握紧了拳头,欲言又止。

她知道林羽臣的心意,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的心意,从未改变过,也许这一生她就注定要辜负他了。

“笨蛋,想什么呢。”敲了敲穆兰的额头,林羽臣宠溺一笑,“我说过,我是你哥,永远不会离开你。”

如果,不能成为你的恋人,那么,就让他以哥哥的身份,永远地陪着她,守着她,就好。

“羽臣,我心里,只有上官言,从前,现在,未来,不会改变。”即使很残忍,她还是重复着这句她说了七年的话。

“我知道。”低沉的叹息,伴随着男人无奈地浅笑。

只是,这份无奈是对她的痴情,还是对他的痴情,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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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穆兰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抹黑出了渡边社的大楼,一个人开车前往东京最大的酒店,也就是上官言下榻的酒店。

她在心里默默冷哼,要是让她看到夏向彤躺在上官言的床上,她一定当场把她从窗口踢下去。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她差一点,还真的,要把夏向彤掐死。

这一天,上官言和夏向彤刚到日本,就有人来接他们,听说是夏向彤时装界的朋友,这几年她在时装界也算混得有声有色,交了几个不错的男朋友,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在最后分道扬镳,大家都说也许是夏向彤的缘分未到,让她不要着急。

情场失意的夏向彤,总算在事业上挽回了不少尊严,她遇到上官言的时候正是她跟最后一任男朋友分手,那个人说话很难听,听说还是个很有势力的富二代,上官言对夏向彤一直都有些好感,毕竟这个女孩子长得跟他妹妹太像了,让他总是有一些移情作用。

夏向彤很主动地要求和上官言结婚,事实上她需要一段婚姻,上官言考虑再三,也因为穆兰的一次次咄咄逼人而同意了,他想也许等他结婚了,穆兰就会放弃了,而夏向彤是他为数不多的不讨厌的女人。

这一天,他们喝了一些酒,上官言的酒量并不好,夏向彤的那些朋友显然是有意将他灌醉的,因为他们听说上官言和夏向彤交往了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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