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始终没有发生关系,夏向彤其实是希望用这些来彻底地绑住上官言的,这个男人是很罕见的负责的男人,如果可以跟他发生关系,他就一定不会离开她。

最后,夏向彤的朋友干脆地在上官言的酒里放了一些料,就算是再冷静的男人也会化身为狼,而且药力和酒醉的感觉很像,让人完全察觉不出。

“向彤,我好像有点醉了,我先回房了。”上官言面色微红,很冷静地站起来,转身往酒店楼上走去。

他走的是直线,看起来非常清醒,连夏向彤的朋友们都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怪胎,否则为什么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有夏向彤,唇边凝起了怪笑,别人没有察觉,她却知道,上官言走路的样子她太清楚了。

“我上去看看他。”迫不及待地跟了上去,夏向彤抿唇,她并不是非上官言不可的,但是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不同,她没有被人呵护过,即使知道他对她好只是因为她很像他妹妹,她还是忍不住陷了下去,这个男人,比她认识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温柔,即使他外表看起来冷酷绝情,但是他有一颗柔软的心。

进了房间,果然看到上官言坐在床边,捂着额头,一副痛苦的模样。

“言,你怎么了?”夏向彤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却没有接住,手一软,被子碎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

上官言面色微沉,古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猛地站了起来,丢下一句“我去洗澡”然后就把浴室的门反锁上了。

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而且还是很烈的媚药,他懊恼地倚着墙,打开了冷水,往自己身上冲,身体的灼热却没有丝毫减弱。他苦笑,不明白夏向彤怎么会想到对他下药,他都已经答应她结婚了不是么?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身体仿佛燃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上官言苦笑,他不是第一次被下药,七年前在张以安的手里,也受过这些折磨,只是他没想到已经过了那么些年了,他竟然还会载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里,而且下药的人,还是所谓的未婚妻。

脑子里轰轰地吵闹着,他身子微微一软,瘫坐在浴缸上,冷水依旧冲在身上,他只觉得小腹间的灼热几乎将他燃烧起来。

就在这时,身体猛地一僵,一双软绵绵的小手从后面抱住了他,温热的气息喷涂在他的耳际,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大脑,他整个人都不敢动弹,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会让自己后悔的事,只能僵硬着身体,咬紧牙根。

“言,你真的不想要么?”软软的嗓音,带着少女独有的羞涩,直直地冲入他的耳中。

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就是明知道面前是自己最爱的女人,而他却不能动弹,不能将她拥入怀中,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死咬着牙,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但是,穆兰是这么轻易就能打发的人么?

显然不是。

“上官言,你记住,这就是我们重遇后做的第一件事。”穆兰狡黠地轻笑,咬上了他的耳垂,听着他的粗喘声,心底笑开了花。

小巧的双手抚摸上了他的身体,上官言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他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都已经躲了她那么多年了,绝对不能在最后关头让这一切土崩瓦解,他们之间横着太多问题,他没办法面对她,所以才会一躲就是七年。

如果是平时的上官言,穆兰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是现在的他却濒临失控,身体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了,他只是凭借着最后的一点自制力,才没有将身后的小女人扑倒,但是这个小女人显然不满现状,飞快地逃脱他的限制,直直地向他的冲动挑战起来,她的撩拨青涩,却让他的身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

“该死的,穆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上官言推开穆兰,撑着身体,通红的脸上浮出了薄汗,他的声音沙哑至极,带着无比的魅惑。

“当然。”要是被推开就放弃,那就不是穆兰了,她虽然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他,不过她无所谓,反正这是迟早的事,如果能让他内疚而离不开她,那就更好了。

趁着上官言不察,小丫头居然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手铐,将上官言一只手拷在了浴缸边,然后另一只手直接地和他的十指相交,她直接地覆上了他的唇,不给他半点思考的时间,她垂下了眼帘,这样的上官言,让她心动,一如七年前,善良而美好。

“别。”上官言皱眉,拒绝小丫头的取悦,身体却比大脑诚实,他知道自己不舍得伤她,否则他要是真的出手,就算一只手也能把她打倒在地,可是他舍不得,他的视线落在了她和他相交的那只手上,那只软弱无力的手,让他的心底一软,竟再也生不出拒绝的意思。

当初,他知道了穆兰的伤势之后,简直就被震惊了,他没想到以安竟然会对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出手这么重,他听说她的双脚和一只手废了之后,他恨不得立刻跑去她身边照顾她,可是他却终是什么都没做。

他离开了张以安,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忍不住错手杀了他,因为他伤了他珍视的小丫头。

对穆兰的仇恨,和内疚,让他痛苦不已,他知道她一直在找他,可是他却一直在躲着她,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她的父亲害死了他的妹妹,可是他却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这个喜欢蹦蹦跳跳的女孩,可能会再也站不起来了,她的未来,该怎么办?

“言,求


状态提示:第900章 饼干1--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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