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说小/姐对下人很刻薄,仗着自己有钱,就飞扬跋扈,动不动就打骂下人,等他们得到了家产,还要划花女子的脸,让她死都死不安生。
女子非常气愤,让人抓/住了书生和丫鬟,毒/打两人,这个时候丫鬟突然晕倒了,大夫说丫鬟有了身孕,那只能是书生的。
女子被气得一病/不/起,这个时候有一个神秘的道/人出现了,道/人告诉小/姐,如果杀了书生和丫鬟,他们在阴曹地府还能相见,这样岂不是成全了他们?
道/人给小/姐出了主意,让她造一个墓,按照他的办法把书生和丫鬟葬在墓里,这样这两个人就算死了也会不得安宁。
温白羽打了一个哆嗦,说:“这道/人出的什么主意。”
温白羽继续看下去,道/人出了主意,但是有条件,就是要女子把一样东西同时下葬,放在主棺的棺/材下面。
万俟景侯沉默了一阵,说:“这个女人显然被骗了。”
温白羽说:“怎么被骗了?”
万俟景侯说:“这个墓上有尸树,源源不断的提/供养料和阴气,又有许多女尸陪/葬,种种迹象都说明墓主在养尸,而这上面记载的墓主只是为了让书生和丫鬟不/得/好/死,说明她根本不清楚这个地/下墓的原理。”
温白羽好奇的说:“那道/人让放在棺/材底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也没有记载啊。”
万俟景侯说:“或许连墓主都不知道。”
唐子说:“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棺/材封的很严实,但是这难不倒万俟景侯和唐子,两个人把棺/材盖子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女人的尸体。
女人也穿着大红喜服,面目如生,一看就是个美/女,只不过刻薄有些挂相,不过这也难怪,生在一个富可敌国的家里,而且还是独/生/女,一定被娇惯坏了。
女人头上戴着凤冠,点缀着金银珠宝,身上穿着喜服,用金线银线牵边儿,棺/材里都是陪/葬的宝贝。
温白羽都看愣了,只觉得棺/材盖子打开的一霎那,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温白羽咂咂嘴,说:“这姑娘是个标准的大美/人儿啊,书生是不是瞎了眼睛?”
万俟景侯挑挑眉,笑了一声,温白羽立刻咳嗽了两声,岔开话题,说:“啊……那个什么,她的喉/咙怎么鼓鼓的,像是有喉结似的?”
万俟景侯伸手在她喉/咙上摸了一下,又在她腋下的地方顺着往下摸。
温白羽瞪大眼睛,拽着他的手,说:“干什么啊,你怎么这么流氓,连尸体都不放过!”
雨渭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万俟景侯则是淡淡的说:“她喉/咙里塞着宝珠,应该是防/腐用的,肚子里有机/关,方盒子,不知道是□□还是炸/药,如果贸然移动弯曲身/体,或者拿出女尸喉/咙里的防/腐珠,肚子里的方盒子很可能引动机/关。”
温白羽说:“那怎么办?”
万俟景侯想了想,又说:“应该不是炸/药,毕竟道/人想要养的东西就在尸体的身下,如果是炸/药会贸然毁坏这个东西。”
他说着,伸手让温白羽站在身后,唐子也让雨渭阳站在远一点的地方。
就见万俟景侯托着女尸的后颈,将他推了起来。
“嗖嗖嗖!”
女尸的身/体一弯,立刻触/碰了肚子里的机/关,三只弩/箭从女尸的肚子里飞出,一下钉在对面的墙壁上。
温白羽拍了拍胸口,说:“幸好幸好。”
万俟景侯说:“现在可以了。”
他说完,伸手托住女尸,温白羽也过来帮忙,说:“我帮你。”
温白羽刚说完,就见女尸的喉/咙一动,里面的防/腐珠竟然顺着喉/咙咽了进去。
万俟景侯的脸色一变,突然伸手掐住女尸的脖子。
温白羽吓了一跳,说:“起……起尸了吗!”
万俟景侯摇头,却仍然保持着掐住女尸脖子的动作,说:“原来这颗珠子是个瓶塞。”
温白羽诧异的说:“瓶塞?”
万俟景侯没有立刻解释,而是朝唐子说:“来搭把手。”
温白羽就老实的退到了一边。
万俟景侯仍然掐住女尸的脖子,正好卡住那个防/腐珠,让珠子不会顺着喉/咙掉下去。
两个人把女尸抬出棺/材,然后倒扣在地上,万俟景侯突然一松手,就听“呲——”的一声,一股恶臭的味道慢慢散发出来。
温白羽探头一看,有一股绿色的液/体顺着女尸的嘴巴流/出来,喷在地面上,地面上立刻被烧出两个大窟窿!
温白羽瞪大了眼睛说:“我的天呢,她死前吃了什么?胃里的东西都能把地烧穿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这是灌入尸体/内,防/腐和防盗的毒水,如果有人贸然搬动尸体,毒水会从尸体口/中喷/出。金朝末年曾有个盗墓贼,别人叫他朱漆脸,就是因为在盗赵祖山陵的时候,想要解下赵匡胤腰上的玉带,被尸体口/中喷/出的毒水溅在脸上,烧成了伤疤,别人就管他叫朱漆脸。”
温白羽受教的点点头,说:“尸体搬开了,应该可以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吧?”
他说着,探头去看棺/材里,里面并没有夹层,只有一个很薄的盒子,只比棺/材小一圈,静静的放在棺/材里面,上面画着一朵燃/烧的火焰。
温白羽瞪大眼睛,说:“这……又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