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怎么救?”张珏急问,“把珠子取出如何?”
“不能取!那东西与神经系统联在一起了,如果摘除,神经就会受损,引起全身反应,最终衰竭而亡!”熊宝直摇头。
“这么说,怎么都会死了?”张珏不敢接受这个答案。
熊宝嘀咕,“如果那次没借水法球之力,或许还能活长一些,当时借了力,身就已超负荷,病来如山倒啊!”
听了这句叨唠,张珏更因无能为力而自愧。
在成都又呆了一天,彭大雅便提出该上路了,他已不想再留在成都。张珏和朋友们四处查看,确定没有水冲星人的行踪后,这才出发。
淳祐元年的深秋,黄叶飘满成都的街道,一行数人,没有旁人送行,就连街上的行人都极少,他们逆着微寒的冷风,静静地出了城。
在前往重庆的途中,遇上带着一干随从赶来迎接的甘闰等人。甘闰年轻气盛,也是愤愤不平,但在彭大雅的劝说下,只好吞下怨气。
“公主和附马要回鄱阳老家,我也不想在这儿呆了。”甘闰委屈道。
“命你筑的城,筑好了吗?”彭大雅启合着苍白的嘴唇问。
甘闰道:“已差不多,还差最后一点。”
“那就把它完成。”彭大雅温和笑道。
远处船夫已在喊着登船,他们将走水路顺江下重庆。随从们接过行李,把它们搬上船。
“对了,你筑的城叫什么名字?”张珏想起与甘闰分别时说过那些关于新城的话,所以有此一问,“不会真叫‘水冲城’吧?这名字不吉利,要是以后城被水淹了怎么办?”
甘闰愁眉不展,“是有这个打算,但我现在讨厌‘水冲’两个字了。还是叫钓鱼城吧!就叫钓鱼城!”
“钓鱼城?”张珏轻念,没什么特别感觉,不惊艳,也不难听。
船夫又在催了,他快两步跟上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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