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澄板着面孔,双眉紧锁。突然,把王安节拉在身边,“安节听我说,你爹是谁,我不知道,你是我路边捡来的!”
“鱼澄!”
鱼澄没说实话,张珏怒吼。
“捡来的,就是捡来的!一开始我就说过,他不是王坚的儿子!”鱼澄一口咬定。
张珏怒冲上前,一把扯下鱼澄额头上的黑色头巾。被其长年遮掩的“忠顺军”三字,显露出来。
“他从前是忠顺军的士兵。”张珏指着鱼澄,向王安节揭露,“他和他妹妹鱼清清在襄阳作怪,大发水患,淹死无辜。他妹妹被我和彭子文斩杀,他则从王都统家中把你劫走,不知去向。你问他是不是实情!”
“鱼澄!还不老实说话!要为自己的罪行掩盖到何时?”王坚也急了。
“师父?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是忠顺军的人?”王安节疑惑地问。他早怀疑过师父与忠顺军有关,不然凭白无故,怎会给自己刺字。他甚至想过,师父是因战斗而走失的忠顺军将士,由于拖着自己,才不无法回到忠顺军内。但依张珏的说法,师父就是个叛逃之人,更还刻意引导他刺杀自己的父亲,王安节不希望这是真的。
“我当年真是傻到银河外,才在脸上留了这三个破字!”鱼澄懊悔地朝地上的头巾跺了一脚,把它当作泄愤对象,“安节,师父不会骗你!当年我确实劫走了王坚的儿子,但那孩子没多久就夭折了,你是我捡来的,错就错在我不该把他的姓名给你!你虽叫王安节,王坚却不是你父亲!这件事与你没关系!你要相信师父!”鱼澄近乎崩溃地对王安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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