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支箭矢划破空气,快若闪电,朝门楼上面射了过来。
这一箭实在是太快了!
那边什长刚刚示警完毕,就被一支从骑兵军阵中射出来的羽箭洞穿了喉咙,倒地身死。
看着什长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的死去,关长河在军阵中收起弓箭,冷冷的注视着门楼上的哨兵。
今晚,周怀之所以选择用箭作为首要武器攻占关卡,没有选择用枪,一方面是因为枪声动静太大,怕惊动关卡内的守军,暴露他们的行踪、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从侦察兵的口里得知,门楼的哨兵并没有热兵器在手,因此周怀完全有信心凭借冷兵器迅速占领关卡。
这些哨兵都是李远风临时抱佛脚强行征来的,连正式的训练都没有经历过,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们见什长身死之后,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其中一名男子嚷道:“大家不要怕,他们是骑兵,骑兵是无法攻城的!”
随着这名男子的提醒,门楼上的士兵短暂的停顿之后,随即回过神来,在门楼上方弯弓搭箭,慌乱的开始组织起来反攻。
关长河看着楼上阵型散乱,毫无纪律可言的哨兵,冷笑的摇了摇头,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太侮辱他手下的骑兵了。
关卡之下,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此刻,关卡上方的悬崖上,周怀与叶秋白正带着数十名精锐的士兵埋伏在了这里。
周怀眼见哨卡上面的哨兵的注意力被关长河的骑兵吸引,连忙将绳索从悬崖上面放下,然后带头朝着悬崖下方滑去。
由于哨兵们的素质实在太差,再加上天黑视线不好,周怀与叶秋白瞬间就从悬崖上滑到了哨卡上方。 一个哨兵刚刚拿出信号烟火,还没有来得及点燃,就被周怀一箭射死。
随着周怀与叶秋白占据了哨卡的一个角落,紧接着一条条身影在门楼下方骑兵射出的箭矢掩护下,沿着绳索从悬崖上滑了下来。
一名哨兵见到那名发射信号的哨兵被杀死,当即就发现了周怀等人,他急忙呼道:“大家注意了,悬崖上······”
只是这名哨兵话还没有说完,一支箭矢就洞穿了他的咽喉。
其他哨兵听见呼喊,正要去阻截,关卡下方再次射来数不清的箭矢,那漫天的箭矢压得哨兵们抬不起头来,无法动弹。
随着哨兵收缩兵力,在哨兵们身前顿时空出一块地方,数个身影一齐落在了关卡上面空地上。
周怀见人员全部安全落到哨卡上,这才收起了手中的弓箭,拔出钢刀大步向前而来。
自从突破练气境界后,周怀与叶秋白实力暴增,他们两人一马当先,凡是接近他们身前的哨兵纷纷被他们手中的刀撕碎,两人手下根本没有一合之敌。
叶秋白一夫当关,拦住朝他们冲来的哨兵,然后扭头对周怀道:“把总,你带人去开门,这里我挡着!”
“那你当心!”
周怀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的从数米高的门楼上越下。
门楼下面的士兵看到周怀后,纷纷的冲了上来,周怀手中的刀一扫,以肉眼难以企及的速度将朝他冲来的几人斩杀当场,然后朝着大门冲去。
周怀身后的新军刀盾兵紧随周怀身后,然后挡在门楼口上,防止有人阻挡周怀开门。
浑身浴血的周怀一路杀过去,等他来到关卡下面的时候,已经没有一个看门的人了,他来到了关门之前,随手一刀切破门闩,打开了关卡大门。
关卡一开,关长河带着一群骑兵如同一阵狂风冲入里面,他们挽弓怒射,空中利箭齐聚,向着营帐这边杀来,宛若重锤拍击水浪,镰刀横过麦浪。
关卡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在营帐内鬼混的剩下的近近百名余哨兵,打牌赶紧将牌九收好,睡觉的一边穿着鞋子,一边跑路,还恨不得生出几只手来替他们披甲,一个个惊慌的从营帐冲了出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他们跑出营帐,关长河已经带着一大队骑兵杀了过来,迎接他的是冷箭。
还有,死神!
风声怒吼,箭声齐鸣,飞蝗群般的箭矢毫不留情地设想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哨兵们,穿透他们的心脏和咽喉,甚至都没有多少羽箭浪费。
此刻,关长河没有心软,此刻心软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
这些骑兵不愧为新军的精锐,他们一个个箭法准,力道足,速度快,在关长河的命令下,他们下手冷酷无情,就像是一群从地狱而来的夺命使者。
面对骑兵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突袭,仅仅是一轮冲锋,近百名惊慌失措的哨兵就被这一群嗜血的骑兵射杀了好几十人。
看着满地狼藉的尸体与熏人的血腥味,此时此刻,这群没有上过真正战场的哨兵,胆气完全被剥夺,已经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完全处在震惊和恐惧之中。
不等他们投降,关长河指挥骑兵将士们再次展开攻势,第二轮箭雨冲锋一过,便又有数十名张家的哨兵躺在血泊之中。
此时此刻,这群哨兵们甚至都没有搞清楚,这一支精锐的骑兵是从何而来?他们究竟是谁?他们来这里想要干什么?
尽管哨兵们已经陷入了绝境,但新军的骑兵们没有停止他们前进的步伐,手中的弓箭对着营帐又是一阵箭雨射过去,整个关卡似乎都被箭雨所笼罩,哨兵们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
“收弓,拔刀,杀!”
关长河冷酷无情地吼着。
话音一落,关长河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