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心疼自己的儿子打出生以来,何时受过此种羞辱。
按捺住心底的气愤,她一趟又一趟地前往陆天佑院里,想要安慰儿子叫几句,却只是徒劳。
因为书房的门从里面关了个严实,就是窗户,也被关死了,她出声唤,一声一声地唤,却听不到陆天佑回应只言半语。
夜渐已深沉,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羲和公主站在陆天佑书房门外,柔声道:“天佑,娘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这样把自个关在里面喝闷酒,也不是个事啊!你打开门出来好吗?要怎么发泄娘随便你,可就是别憋坏了自个。”言语到这,她抬手挥退侍立在院里的下人,压低声音接道:“你放心,今ri你所受的羞辱,娘会记在心里,迟早娘都会替你还给那不知轻重的丫头!”
陆天佑靠着书案坐在冰凉的地砖上,举起酒坛,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着酒。
喝,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佑,你这样一直不说话,要娘急出病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