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说一年半之前,你对我……那么怎么会有靳琰灏?靳琰灏到底是谁的孩子?为什么你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跟她母亲有关的任何事情?”
心里有她的同时,却让另一个女人为自己生孩子?
是不是男人的性和爱,真的是可以分开的?
最近这两天。她是第二次如此直白的跟靳斯年讨论有关,靳琰灏母亲的事情,昨晚问他靳琰灏的母亲,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和今天这么直白的问,有关靳琰灏生母的事情。
之前在两人之间,从来都没涉及道的话题,这两天突然就多了起来。
宁夏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突然之间,这么在意起来,是不是心境起了变化之后,以前不在乎的。就会在乎。
像最初,以为自己跟靳斯年只是一场交易的时候,这样的问题,她就从来不问。
不敢的同时,也觉得没必要。靳琰灏的母亲是谁,在靳斯年的心目中占着怎样的位置,这些于她来说,有什么关系,她只不过是他的交易伙伴而已。
可是渐渐的就变的在意起来,特别是见过白桦之后,那些在意,更是如翻滚的浪潮一样,把她吞噬。
她想知道,口口声声说爱她,对她更是百般宠爱的他,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的这般,心里只有她。
还以为如那晚一样,靳斯年又会不说,却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靳琰灏是试管婴儿!”
“……”试管婴儿,那不是跟杜子恒和姚静寄养在她体内的那个孩子一样?“所以,并没有什么靳琰灏的亲生母亲,在生产他的时候,出现意外难产的事情?”
“嗯!”靳斯年的耐心不是一般的好,每个问题都会回答:“当我知道你要结婚的时候,好像一下子就对生活失去了兴趣,而我年纪又确实不小,家里长辈催的紧,就找了一个代理孕母,我总要给家里长辈一个交代。”
“……”原来答案竟是这样的,这是事实真相吗?这样的答案,让宁夏震撼,真的对她已经到了那种地步吗?在她对另一个男人情根深种时,他对她……
竟然说对生活失去了兴趣,连婚都不想结了。为了给家里的长辈一个交代,找代理孕母?
见宁夏一副震撼的样子,靳斯年眸色微闪,爱怜的轻吻她的唇角:“我没想到。上天竟然给我这样的机会,虽然说这样的话,很不厚道,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感谢上天,对你不公平的同时,给我这么一个大的厚爱。小丫头,咱们在一起是必然!上天注定,你是我的!”
“靳斯年!”宁夏的鼻子酸酸的,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流出来:“靳斯年……”
叫了他的名字,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心里很复杂。
就像他说的,有对自己曾经的遭遇的心酸,也有碰到他的庆幸。
“乖!”靳斯年温柔的用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快点换衣服,我带你去见岳父!”
岳父?!
这个称呼,让宁夏忍不住弯了唇角……
**
“靳斯年带莫云溪又去那家高尔夫球场了。”姚静自从听杜子恒说宁振东还活着,就一直暗中观察宁振东的一举一动,当被告知,靳斯年带莫云溪一起去了球场时,整个人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她马上就去找杜子恒,彼时杜子恒正在会议室里开会,是杜氏每月定期举行的股东大会。
杜氏跟宁氏合作后,股东会上多了宁氏的人。
“阿恒,不好了……”姚静几乎是横冲直撞的就推开了大会议室的门,众股东们,都朝她看过来。
对于姚静这么莽撞的行为,宁氏的人,面面相觑。
这是他们前董事长娶的那个大了三十多岁,一直都高贵典雅的太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这么慌张的。
其中有人问:“夫人怎么会在公司里?”
杜子恒也没想到姚静会当着众股东的面子,做出这么莽撞的事情,原本姚静进公司的事情,他还没通知董事会,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已然怀疑了姚静和他的关系,现在她又在公司里,那样唤他,一点长辈的样子也没有,慌慌张张的,倒像是两人是情侣的关系。
黑眸闪过一抹不悦,旋即隐去,对众股东们道:“各位叔伯,原本也是准备通知大家的,岳母前段时间,到公司来上班了,目前担任的是靳氏驻杜氏来坐班的副总的助理。这也是接下来我要向各位叔伯禀报的,想必各位叔伯也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靳氏这次派来坐班的是靳总夫人,为了表达咱们的诚意,正好岳母一直闲赋在家,她就提议,来做靳太太的助理。”
“堂堂宁氏董事长夫人,给别人做助理,这样像话吗?”有人似乎不高兴:“杜氏和宁氏,在h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竟给一个外来的伏低做小?”
“就是。”有人附和:“这样未免太降低身份。”
“各位叔伯误会了。”杜子恒笑道:“不仅不会丢失身份,恰恰相仿,更能表达咱们的诚意,对这次合作的重视,再则,岳母和靳太太年纪相仿,除了公事上的职位外,又都有不俗的身份,这样交往才更方便,女人和女人之间,往往是有很多话题可以聊的不是吗?如果换做普通的员工,无论怎样,都是低人一等,不会比岳母更适合!”
他这样说,也不无道理,几人不再吭声,这时候杜子恒起身:“可能是跟靳太太有关的问题,所以岳母才会如此慌张,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