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杜子恒除了在与宁夏有关的问题上,其余时候,也不是草包,尤其是在做戏这方面,一直都做的很好。
叔伯叔伯的,嘴不要太甜。
杜子恒三言两语就缓解了自己的尴尬,姚静偷吁了一口气,刚才由于太过震惊,忘了在人前,该保持的姿态,幸好一切虚惊一场。
**宏序池弟。
回到杜子恒的办公室,杜子恒关上门,语气不怎么好的对姚静道:“这里是公司,不是家里。”
他这话算是责怪,姚静虽然也不怎么高兴,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计较那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她蹙眉:“阿珩,靳斯年带莫云溪去找宁振东了!”
“什么?”杜子恒立刻蹙眉:“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才。”姚静道:“从昨天你告诉我宁振东还活着以后,我就一直找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刚才有消息传来,靳斯年带着莫云溪去了那个高尔夫球场。”
“确定是去见宁振东,不是单纯的去玩的?”如果是前者,那就可怕了,证明靳斯年真的来者不善,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说完,他也不等姚静给自己回答了,拿出电话,拨打电话,对方接的很快:“杜总。”
“为什么靳斯年和莫云溪去见宁振东,你没有任何消息给我?”杜子恒开门见山的就质问对方。
对方显得很无辜:“杜总,你先消消气,听我慢慢跟你说。靳斯年带着莫云溪,确实是来了高尔夫球场,却不是见宁振东的,前车之鉴,昨天我也以为莫云溪是来找宁振东的,所以当即就告诉了杜总,结果只是虚惊一场。今天我也仔细观察过了,两人纯粹是周末来过二人世界的,因为宁振东今天根本就不上班,他就在刚刚已经请假了,所以就没给杜总打电话,不想给杜总照来精神上的压力。杜总我办事你放心,但凡对方有点风吹草动,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杜总的。”
听对方这样说,杜子恒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不过也不敢太放心,就好像在心里有一颗定时炸弹一样,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炸了,且威力绝对不容小觑。
显现他真的无法推算,靳斯年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巧的,昨天莫云溪刚去过,今天他又带着去了。
如果知道……
杜子恒头疼的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问:“宁振东,现在在什么地方,能查出来吗?”
“宁振东目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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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半天了,宁夏却还没见到父亲,她着急,悄声问站在她身后,手把手的教自己打高尔夫的靳斯年:“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爸?”
现在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父亲应该不会躲着自己了吧?
想到就要见到父亲,宁夏的心跳就不断的加快,原来老天对她并不是那么残忍。
不仅父亲没事,还送给她这么一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
她也算想明白了,跟杜子恒的那一段,就当是上天对自己的磨砺,不是有那句话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如果没有经历过杜子恒,她就不会知道原来一个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想到靳斯年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宁夏恍然如梦,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不是自己在做梦吗?
她宁夏何德何能,让一个男人为她付出这么多?
“我已经让人去叫了,等下就能见到。”靳斯年在宁夏耳边小声道,伴随而来的滚烫的呼吸,让宁夏脸红。
等了大约三四分钟,宁夏见到了洛城,他对靳斯年说:“宁董事长,刚才突然请假了!”
“请假?”宁夏道:“你是说刚刚?”
“嗯!”洛城道:“就在刚刚,我去让人叫他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球场。”
“为什么突然会请假?”宁夏在靳斯年的怀中转身:“你都来了,他应该不难猜出,你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为什么会请假离开,是不愿意见我吗?我爸是不是在恨我?”
宁夏情绪一瞬间又控制不住了:“一定是的,是我招惹了杜子恒和姚静,才还得宁家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爸爸一定是恨我,所以才不愿意见我的是不是?”
“你怎么会这么想?”靳斯年好笑道:“岳父对你怎样,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告诉你,岳父以你为条件,给我做交易,所以才这样认为吧?傻丫头,如果不是我这个人确实不错,你认为岳父会答应吗?乖,冷静点,应该是杜子恒那边有了什么情况,岳父害怕被他发现,所以才突然离开的,小脑袋瓜子里,总是在乱想什么,岳父知道了恐怕要伤心了。”
“你是说杜子恒已经知道爸爸还活着?”怎么可能,她都是才刚知道不久,杜子恒怎么会也已经知道了。
“还记得拍婚纱照那天吗?”
“你是说,杜子恒那天也见到了爸爸?”
“嗯,那天杜子恒也见到了岳父。”靳斯年道:“之后就一直派人暗中调查岳父,虽然我极力从中压制,想必也还是知道了一些东西的,毕竟杜子恒也不是吃素的。”
“那现在怎么办?”宁夏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他会不会再次对我爸不利,毕竟他一直都在怀疑我的身份。就算他不再怀疑,那么他当真相信我是莫云溪,而非宁夏的时候,岂不是更会担心我知道我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