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当空,周围阵阵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树林周边,散发出超适合**的气息,数天前的一场暴雨,遗留了这些痕迹。
从黄巾贼众中冲出来的太史慈一路快速西进,不知过了多久,太史慈突然一把拽住缰绳,战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抬起,停在原地来回渡步。
“谁!”太史慈横枪立马冷声质问。
“我乃骠骑将军帐下先锋于禁,听闻北海国被围,奉我主公之命特来救援,你是何人?”黑暗中的于禁话音刚落,众多装备齐整完备,军阵严整的骑兵跟随列队而出。
眼看一众气势强悍,队形严整的骑兵,太史慈心中暗暗赞许,当看到于字大旗总算可以确定这定是官军无疑,也不隐瞒的道:“在下东莱太史慈,奉孔大人之命前去邀刘备前来救援。”
“我家主公就在中军大帐,不如前去一叙,也好让我军了解北海国的情况,也好尽快解北海国之围!”
太史慈暗暗寻思,刘备是否愿意出兵尚且两说,平原县距离北海国的距离并不算近,若是等领军前来,恐怕用不了数日,北海国恐怕已被黄巾贼众攻破,他那还有脸回去见母亲大人。
倒是眼前的官军战斗力不俗,距离北海国也更近,虽然不知有多少人马,但只要能解除北海国之围就行,倒是先前这名气度沉稳的将军提到骠骑将军,让太史慈来了兴趣。
骠骑将军的丰功伟绩倒是有所耳闻,能够两度领军击溃西凉军精锐的豪杰,太史慈自然是佩服的,只是现如今国已不过,称王称霸者众多,将帅之名随意顶替自封。
谁知道这个所谓的骠骑将军,是不是那个当初追击董卓的豪杰,目前最重要的是解北海国之围,是否是冒名顶替,太史慈并不在意。
“也好,劳烦将军带路。”太史慈抱拳一礼言道。
“请。”
“将军情。”
太史慈跟随于禁策马来到中军军帐,眼看作为先锋的于禁去而复返,其身边一人三十出头,风姿俊朗,仪表不俗,一身战甲之上的血迹尚未干固,分明刚刚经历过恶战。
想到现如今周边可能发生战事的,只有北海国,一人冲杀出城,欲前往平原县向刘备求助的,唯有东来太史慈。
公孙逸放下手中竹简,上前亲切的拉着太史慈道:“壮士可是东来太史慈!”
“正是,您就是公孙大人?不知贵部有多少兵马,是否能解北海城之围?”太史慈略显迟疑的问道,眼前之人实在太过年轻,准确的说还是尚未及冠的少年,看来果然是冒名顶替的存在。
公孙逸心中大喜,太史慈勇冠三军,可是有名的猛将,先投孔融郁郁不得志,后投刘瑶,再投孙策得遇明主,为江东基业立下汗马功劳,既然今天遇到,哪有放过得道理。
“太史兄欲往何处?”
“奉孔大人之命,前往平原县求助刘备出兵救援,以解北海城之围,若是大人没什么事,慈告退。”眼看公孙逸左右而言他,并不正面回答有多少兵马,也不言语是否要去救援北海城,太史慈心中已有去意。
“来来!”公孙逸拉着太史慈来到地图边指着标记说道:“我军五千精兵已分布在黄巾驻地周围,早已准备就绪,趁着夜色突击黄巾贼众,只是他们大多也只是拿起农具的百姓,我并不想尽斩其首,只打算驱赶挫其锐气。”
“只是如此一来,若是被黄巾贼众反应过来,很有可能铤而走险的决死反击,说不定杀虎不成反被噬!”太史慈冷笑言语。
太史慈听闻公孙逸的意见十分不屑,看似爱民如子,给这些黄巾贼一条生路,但从现在的态势看,五千攻杀五万还要尽量减少杀戮?这明显不过是妇人之仁,慈不带兵义不养财,只会自取灭亡。
“你怎敢如此骄狂!”站在一边于禁怒而呵斥。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不知你家将军是否是初入战阵,丝毫不知兵锋凶险,慈还要前去平原县请援兵,告辞!”太史慈冷笑连连,抱拳一礼转身离去。
公孙逸连忙言道:“太史兄留步,此次前来我军拥有两千精锐骑兵,不论是反复冲杀,还是迂回撤退都足以胜任。”
“之所以有把握劝降黄巾贼众,是我部两步军已经向封县移动,这里都是黄巾贼众的家人聚集之地,守军不足百人,还请太史兄随我一同出征,亲自解平原县之围。
太史慈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个少年手下居然有两千精锐骑兵,想到先前看到的一队杀气腾腾的精锐骑兵,本能的相信了公孙逸的话。
“若是如此愿做先锋,只是请大人借在下一千骑兵!”太史慈的目的只是解北海国之围,虽然眼前少年的计划听起来胜算和大,但一切只是纸上谈兵,唯有真正的兵权才是货真价实,提出索要一千人马,是试探,也是真的打算领军直接去解北海城之围。
“当然,我封你为别部司马,我部两千骑兵,你自领一千担任先锋,于将军为后军,驰援掩护。”公孙逸轻笑着言语,从头至尾没有对太史慈的身份有丝毫怀疑。
太史慈听闻微微错愕,没想到眼前少年如此大方,毫不迟疑的答应分拨一千骑兵给他,虽然不知一千精兵是否是滥竽充数,但与当初孔融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
“大人不可!”于禁连忙出言劝谏。
于禁生性谨慎,尤其对太史慈这个初来乍到一副趾高气昂的人没什么好感,何况此次带来的骑兵都是骁骑军中的绝对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