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命。”
容珂换了一个神情,正色道,“皇上,胡清明现在正在京都,臣觉得这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
杞县出现瘟疫,无论是派臣还是派孟将军,对胡清明来讲都是一个机会,况且还有助他。”
“他?那人是谁?”
“成浩天!”
容镜微微一惊,申神情严肃道,“皇叔查得属实”
“回皇上,一切属实。”陆子俊起身上前回道。
闻言,容镜此人神色有这微妙的变化,这的确是一个头疼的问题,细想了一会儿,看了容珂,“皇叔认为该怎么办”
容珂沉吟了一番,而后慢慢道,“就如他们所想的那般做。”
众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意思似乎又没有明白,而容珂却不在说话,唇边一直挂着一丝浅谈的微笑。
出了皇宫,容珂并未回府而是去了一样丞相府。
丞相府中,成浩天这几日身体不适,一直躺在床上,即便是容珂来了,成浩天也是躺在床上,声音有些虚弱道,“西陵王大驾光临,本相有失远迎。”
说罢,支撑着身子要起来行礼。
幸得容珂阻止,成浩天也才没有起来,听着他的声音,倒不像是在装病。
容珂微微一笑,叫人将东西送过来,都是一些珍贵的药材,“丞相身体不适,皇上特意让本王拿了一些药材过来。”
“多谢皇上的挂记。”
“丞相,你也不必这么客气,说起来,咱们都是自家人。唉,这都是事情都是我们容家的错,既然已经造成了这样的悲剧,我们也只好对活着的人多做补偿一些。丞相大人,你是不是?”
成浩天怎么会不知道容珂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心中甚是明了,但是脸上却一丝一毫都没有表现出来,客客气气的点头,“王爷说的是!”
容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极为不客气的道,“反正都来了丞相府中,留下来吃一顿晚饭不打紧吧?”
顿时,成浩天愣了好一会儿,似乎对容这么不要脸的话有些吃惊,半瞬,他才缓了过来,笑答道,“不打紧,不打紧。来人,还不准备起来。”
王爷,您这脸皮能再厚一点吗?
“多谢丞相。”容珂朝着成浩天微微一笑,眸中有一丝得逞之后的狡猾。
但是成浩天并未看到容珂的眸中的神色,闭了一会儿眼,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本相有些不舒服,王爷请自便。”
“好!”
容珂出出了屋,一人踱步做到花园中,不远处便是那座小院子,此刻容珂的身后跟着一名管家,管家一双精细的眼睛一直盯着容珂看,似乎想看出来什么。
容珂指着那座小院子微微道,“那里是你们小姐的闺房?”
“回王爷,是的。”说到管家的眸中闪过一丝悲伤。
容珂可很快的捕捉到,依旧问道,“管家似乎对你们家小姐很好?”
说到这个,管家叹了一声气,望着那座小院子幽幽道,“小姐人很好,对府中的每一个人都很好。”
说到这里,管家已经不再说下去了,眼角有泪水流了出来,他赶紧将泪水擦拭干净,对着容珂微微一笑,“让王爷笑话了。”
“没事!”
“本王可否进去看一眼?”
闻言,管家神色一僵,片刻间已经恢复了过来,赶紧摆手道,“王爷对不住,小姐的院子除了丞相谁也不能进去。”
这般隐秘?
容珂不禁朝着那座小院子多看了两眼,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
难不成自己多疑了?
容珂想着这次不让看,下次便带着李显一起进来看!
并未在御花园停留多久容珂便走了,但是半道上容珂明明听见身后管家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他在担心什么?还是小院子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容珂特意留了一个心眼,深邃的眸子回头看了一眼小院子吗,唇角微微勾了勾。
说留下来吃完饭,容珂绝对要蹭一顿完饭离开。
容珂刚走了不久,成浩天干净让管家禀告今天发生的一起。
听完之后,只见成浩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微微道,“难道容后可发现了什么?他可是一只老狐狸,来府中可不是只有蹭饭这么简单。”
“去跟胡清明说一声,叫他们赶紧小院子,下一次,本相要亲自带着容珂去看看,本相院子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说罢,冷冷一笑。
孟初寒出了皇宫,直接问道那名跟着十七的那名侍卫,“人呢??”
侍卫单膝跪地,诚惶诚恐道,“回将军,人不见了。”
“去哪里了?”他声音一沉,听得侍卫抖了抖。
“属下不知。属下回找的时候,已经是找不到十七姑娘的身影。”
孟初寒冷呵一声,“你先起来吧!”
话落,人已经上了马车,吩咐道,“去千醉坊。”
马车轱辘轱辘的行驶起来,孟初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扥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夜深了,十七一个人坐在湖面上的台阶上,摸着已经饥肠辘辘的肚子,她其实有点想回清心寺,但是她没钱,估计那两个臭和尚会将她赶出来。
一想到今晚没地方去,十七又是一声叹息。
没过一会儿,身边似乎有人也叹息了一声。
十七叹息一声,身旁那人也跟着叹息一声。
十七一顿,将头转过去,一看之下,吓了一跳,“怎么又是你”
那人微微一顿,仔仔细细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