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南宫玺抛出迷惑的嬐罚希望能留下烈如歌。
烈如歌冷然轻嗤一声,美眸淡漠地扫过扯住自己袖子的大手,目光如刀刃,道道凌迟着南宫玺。南宫玺手一抖,连忙松开。
烈如歌踢开车门,径自走下去,然后顺脚地回到司徒拓的马车上。
总而言之,是南宫玺啰里啰嗦使烈如歌感到头疼,她情愿跟司徒拓这一面瘫自然冰冻人在同一空间,也不要被南宫玺毒荼。
见烈如歌回到马车,司徒拓那双深邃的凤眸划过一丝亮光,低沉着嗓音,漫不经心地道,“本王宽宏是限时的,别得意忘形,你是本王的贴身小厮,什么该做不该做地,心里要清楚。”
一头雾水,忽而想起昨天听到黑衣人间传着她与南宫玺有染,一路上分别伺候着司徒拓与南宫玺。
如此重口味的话题,烈如歌听到时,简直惊呆了。就凭着她一个小身板,能承受得住司徒拓的暴力后,还禁住南宫玺的虎压?
好吧,烈如歌承认她只是站在黑衣人的思路提出异议。对此重只能“呵呵”笑两声。
可眼下司徒拓的警告,无疑是把手下间传得沸沸腾腾的谣言给相信了。
“小的当然清楚,尊主大可放心,小的里里外外都是尊主的人的。”烈如歌一双小手托着自己的粉腮,美眸眨动,卷翘浓密的眼睫毛犹如蝶翼,轻轻煽动间仿若有光彩溢出,还频频向司徒拓抛媚眼。
矮桌前的庞大身躯一僵,心骤然停了半拍,深邃地凤眸看向烈如歌故作的暗送秋波,居然觉得此刻红着小脸的他很好看,美艳绝伦。
司徒拓眉间折痕加深,垂首继续严肃地看着眼前的奏折,冷声道,“本王有一款治眼睛极有用的药,你需要的话,本王可以大发慈悲给你用。”
恶心司徒拓的目的达到,烈如歌甩手,同时收敛起故作矫情的神色,靠在马车一侧,完全不走心地回道,“小的感谢尊主,不过小的眼疾忽然间又好了,就不浪费尊主的金品圣药。尊主好好收藏,留着日后用。”
司徒拓冷峻的脸上瞬间划过一丝的暗芒,深邃的凤眸中迸射出锋利的冷光,看向在一角闭眼熟睡的烈如歌,削薄的唇瓣抿着。
两天后,烈如歌一行人到达天下第一庄。烈如歌看着似曾相识的四周,美眸巴眨了好几下,才恍然惊起脑袋中被扔到角落的记忆。
天下第一庄,不就是六年前被她炸了那个吗?
这是六年前一段极其不愉快的回忆,烈如歌精致的小脸黑沉一片,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和张扬艳丽,咬牙切齿地看着重建后一模一样地四周,恼恨地要重新扔几颗炸药,把这里移为平地。
“南宫玺,天下第一庄该不也是我们尊主的地盘吧?”烈如歌凑近南宫玺,打算问清楚这个地盘的主人是谁。倘若她惹的过的,不乏再次炸了它。
南宫玺重重点了下头,调侃着笑道,“被吓到了?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大陆最富有的人就是司徒拓了,他名义下的……啧啧,以后你见过就知道了。”
南宫玺故作神秘,烈如歌则一丁点儿都没兴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精致小脸黯然无色,司徒拓的地盘,谁敢在老虎头上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