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上的烈若溪睁着双眼,看到司徒锦不管她便走了,心中又怒又酸,可她又不敢言。烈若溪知自己今天给司徒锦丢脸了,只能压下怨气,由着侍卫抱着自己策马回丞相府。
九皇府,人马一回到,烈如歌隐秘地拐到兰心苑去找乐乐,嘴角荡漾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人未到,烈乐乐早就嗅到了烈如歌那一身的狡猾狐狸的阴谋味道。门一开,烈乐乐便扑过去,抱住烈如歌的大腿,柔柔糯糯地喊了一声,“妈咪~”
烈如歌伸手敏捷地操起地上的乐乐抱在怀中,眉眼都乐得绽放开一朵艳丽带刺的野蔷薇,红唇引诱性地开声,“乐乐,待在房里闷坏了吧,想不想看戏?”
“想,想极了!”乐乐很配合的举起一双小手,兴奋地道。
烈如歌赞赏地点了点头,抬手轻拧了一下乐乐的小琼鼻,暗暗感慨道,不愧是我蝶舞的亲生女儿,这骨子里的坏劲儿都是如出一辙的。
“乐乐真棒!好了,你自己想办法出府,妈咪在门口等你。”烈如歌放下乐乐,接着转身离开。
身后,乐乐一头黑线,小嘴微抽搐。妈咪,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不是你劫富济自己顺手抱来的?
烈如歌相信乐乐的身手,反倒是自己带着她一同离开,会引人注目。没有必要的事情,没有必要的麻烦,烈如歌向来都是尽可的避免。 [
出了兰心苑,烈如歌吧嗒吧嗒地跑进大殿,见大殿处事大厅有官员在,显然司徒拓在处理公务,于是烈如歌轻手轻脚地退出。到了空地上,欢快地道。
“小黑子,在皇府憋了这些天,老子受不了,要去找二十个温柔可人的小姑娘安慰一番。尊主问起我,记得原话汇报。”
空气中无人回应,但烈如歌知晓暗处的隐卫已经听到。交代完后,烈如歌就健步如飞地跑出府,架势看起来真的很猴急似的。
暗处的隐卫嘴角一抽,首先对她对每一个蒙面黑衣人都用“小黑子”称呼很是不满意,再者就是齐齐的鄙视她,不相信她那小身板能承受住二十个美妙可人的姑娘,最后就是齐齐的嫉妒恨,他们也好多天没有找姑娘解决了啊。
出了皇府,烈如歌在侧门等着乐乐。不出一会儿,一个小仙童打开门,优哉游哉地从里边出来,临走前还不忘对着里面的厨娘丫鬟露出笑靥,奶声奶气道,“谢谢奶奶和姐姐们,乐乐回家后,有空再来看望你们。”
烈如歌噘着嘴角,不用动脑子都能猜到乐乐又是用了迷路,再放她人畜无害的可爱容颜出来迷惑众人这招。
见乐乐和里面的人依依不舍,烈如歌没好气的一把揪住乐乐的小衣领,一股劲地向丞相府冲去,一边责备教诲道,“烈乐乐,妈咪跟你说了多少次,做人一定要守时。拖拖拉拉,像个什么样!”
乐乐伸出柔棉的小爪子一把拽住烈如歌的衣角,灵动的一双水汪大眼睛眯起,享受着在半空飞翔,春风拂面的感觉。一侧对烈如歌的话小声地嘀咕着,“分明是妈咪自己赶着去看戏心急,实在是太顽皮了。”
话在风中吹碎不见,烈如歌心急如焚,她可是怕错过了最佳出场时间,就收不到最好的现场效果。( 嗯,没错,她都是以大局为重的人。
隐藏了内心狂笑嘚瑟的小人,烈如歌自我称赞的想到。
丞相府内,此刻犹如乌云密布,黑云沉沉倾压而下,冷气弥漫。丞相烈震庭听了侍卫转告太子司徒锦的话,深凹的一双精明眼眸危险眯起,若有所思。
“爹,呜呜。”收拾妥当出来的烈若溪明媚动人,见到烈震庭当即掩面伤心哭泣,委屈地喊道。
烈震庭脸色铁青难看,厉声呵斥道,“孽女,跪下!”
烈若溪被吓了一跳,膝盖一软,当即“扑通”一声跪下。抬头见烈震庭脸色难看,烈若溪心一抖,下意识求救地看向下方的锦澜,红润的唇瓣无声轻喊,“娘,救我啊。”
锦澜无声叹息,抬手摸着平坦不显怀的腹部,柔柔看向烈震庭,“老爷,溪儿今天在外被恐吓不少,她也是被人迫害的。”
烈震庭视线触及锦澜平坦的腹部,紧皱起的眉头松展了不少,脸色依旧难看。幽深地双眸看向厅中的烈若溪,唇瓣动了两下,接着无奈叹息挥手道,“给三小姐拿个蒲团来。”
丫鬟快速把一繁华柔软蒲团放置烈若溪的膝下,可烈若溪愤气不平,她是受害者啊,爹凭什么要责备她,还罚她跪下。当下,烈若溪又看向锦澜,后者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烈若溪一肚子的火气只能忍耐下,也深知惹怒了爹,她的太子妃之位更不可能了。
“说吧,把你今天遇见的,看到的,通通一字不漏地讲给为夫听。”烈震庭眸色转冷,声音放柔了些。
想起自己今天在那般肮脏的地方躺过,烈若溪浑身都不自然,仿若有千百条恶心的虫子爬上她矜贵的玉体,所到之处皆留下一条条可疑的粘稠浊液。
身子抖了抖,烈若溪委屈地瘪了嘴,正准备头头说来。
“爹,发生什么事了?”烈如歌一身素色裙袍,双手抱着乐乐走进,见跪在地上的烈若溪,惊呼道,“妹妹,你怎么跪下地上啊。地上凉,女子最是伤人啊。”
烈如歌放下乐乐,两母女一同走过去,作势要扶起烈若溪。
烈若溪最厌恶烈如歌,对没有爹的野种乐乐也看不顺眼,一见到两母女的指尖就要碰到自己,烈若溪狂躁地转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