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瞧方沉碧一眼,笑的更甚,却是问向蒋悦然:“稀罕物?到底什么稀罕物让你这么上心?”
蒋悦然一脸不解,怨道:“我这就是因着她不给瞧才惹得百抓挠心,方沉碧的嘴是铁打的,心就是石头磨得,你且央求她都是没用的。娘,你且别到处看着我,总当我是充军流放的囚犯一样看待。”
这一句话惹得大家都跟着笑,刘婆子跟着道:“夫人这不是想着给少爷您打尊玉观音供着,想问少爷喜欢白玉还是翠玉,刚去了含香园茗香说是来了这方才跟过来的,哪里是到处看着您。”
蒋悦然对这等事哪里会上心,只管摆摆手:“娘你自己看着办就是,要么你问方沉碧吧,她讲究最多。”
方沉碧听着心头暗恨,只管朝他瞪眼睛就是不说话。
“沉碧,那你瞧着呢?”大夫人倒是真的问了方沉碧话,她想了想,又问蒋悦然:“说到底就是白的绿的你喜欢哪个?”
“白的吧。”
方沉碧答大夫人:“少爷既然喜欢白色的,夫人觉得白玉观音如何?”
大夫人对方沉碧这一番举动似乎满意的很,柳眉轻耸,软语道:“悦然喜欢白玉,那便打一尊白玉观音就是。”
大夫人没坐多久便要走,蒋悦然依旧坐在位置上练字,大夫人越看越欢喜之道是:“你若是这么乖巧听话别说来梨园,便是去天上广寒宫走一遭我都放你去。”
蒋悦然听了这话更是喜上眉梢,粘自己母亲道:“娘只管说话算话。”
等着离开梨园,大夫人脸上的笑容所剩无几,沉的如磐石下压着一块冰,冷声道:“我只管看她能有什么把戏,别说她现下还没生出儿子,就算她生出了个儿子又能如何,终究她是妾我是妻。”
刘婆子在身侧帮腔道:“三夫人也就是仗着老爷宠着,若是没有老爷这一道,还不是个端水洗脚的货色,夫人莫气烂泥是万万扶不上窗台去的,看她还能得意几日?”
原是这一日大夫人本与蒋茽说好来屋子里说话,可刚用过饭人就没了踪影,左等右等没个音讯,于是她让刘婆子去问跟在蒋茽身旁伺候的曹方,方才得到一句话:“老爷在三夫人房里歇下了。”大夫人心里愤恨难平,这才去找蒋悦然想着见了儿子倒也能让她安下几分来。
大夫人闻言冷晒:“她还不知道老爷在西巷那块也养了个野女人吧?要是知道了少不了跟着闹,再说这等烦心事又岂止只是给我预备的,你容她听见些风声看她怎么做。”
刘婆子应声道:“夫人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那就走着瞧,就算老爷日日睡她房里又如何还不就是一肚子女儿货。”
“就是,就是。”
等着就寝光景,三夫人起身去了里间,姜婆子神神秘秘的掏出东西,放在烛火上熏烤了一会儿,等着蜡纸上那一团乌七麻黑的东西烤的软了稀了,再用手捏了捏觉得时候正好方才递给三夫人:“就趁热贴在神阙穴上,等着房事过后三个时辰之后再揭下去才可,夫人切莫弄掉了。”
三夫人照着姜婆子的话做,只觉得神阙上骤然一热,那热感直刺肚腹,似乎源源不断的汇集在丹田那处,她也是三分信七分疑:“知晓了。”
等着吹灯拔蜡,蒋茽伸手一摸,觉得蹊跷忙问:“这是什么?”
三夫人只管环住蒋茽颈项拉向自己,送上香唇道:“最近风凉腹痛,弄了些膏药贴着,不碍事的。”
蒋茽此时已是情/欲冲头,色/欲蒙心,哪管贴了什么只管一股脑的扑上去再不问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多说几句,本人看过红楼梦,还很喜欢,尤其是明清时候半白话话本式的对白,感觉像是太姥姥那代人说的旧话,很有意思。
有亲说,觉得受了红楼梦影响,但又觉得不像,大概就是这个道理,我喜欢这个对话的方式,但剧情不同,而且说实话这半白话本式的对白其实也不够地道,写着只管自己乐和了。
还有就是,方沉碧年纪的问题,大家说她说话有点太早熟,的确如此,其实我开始想这个故事的时候想过一个问题,古话说,本性难移,但穿越装小孩这码事,除了穿越者本人觉得挺恶心之外,更多的是装不像,要是古人知道有穿越这码事,估计就没有早熟一说,全归类在穿越上了。
但七岁的方沉碧不会有jq发生,亲们放心吧,蒋煦也没恋童癖,蒋悦然这会子的感情就跟我们小时候过家家一样,跟着玩的男孩子当爸爸,但不代表我们之间有真爱,就酱紫。
其他的事等着我让方沉碧一章长大之后再说吧,还有一句,架空无罪,各路大神们请手下留情,勿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