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豪爽的东北女同学说:“那必须是你做东,全班唯一的壕就是你了,不劫富济贫简直说不过去。”
大家在学校里缅怀完青春,又去拜访老师,最后开拔到酒店去腐败。刚落座不多久,有人推门从外面进来了:“抱歉,有事耽搁了,现在才到。一会儿自罚三杯给大家赔罪。”
袁渊正低头和一个同学聊天,突然听见大家都静了,抬起头一看,王瑞泽居然来了,他含着笑正朝自己看来,袁渊的脸色就变了,不是说他不来了吗,怎么又到了?他不解地看向主持这次聚会的同学,那个同学也看着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们的班主任何老师说:“瑞泽到了,过来坐我这儿。我看你们在聚会,就说怎么感觉少了个人,原来是王瑞泽没到,我给他打电话,说是刚从香港回来,就把他也叫来了。这下好了,咱们班这下都到齐了。”
一个女生看了袁渊一眼,说:“何老师,周璧也没来呢。”
何老师显然不记得周璧了,被学生提醒了一下,然愣了一下,然后说:“是吗?是不是成都那个女孩?时间太久了,我都不记得了,你瞧我这记性。”
女同学说:“我是成都的,周璧是西安的。”
何老师被自己学生弄得有些下不来台,颇为尴尬,王瑞泽赶紧说:“何老师年纪大了,带的学生也多了,肯定是记混了,不过没关系,我们都记得何老师就好。”其实何老师年纪也不大,比他们大了几岁而已,她研究生毕业后带的第一届学生就是他们,而且一个班还不到20人。不过王瑞泽最讨她喜欢是真的。
袁渊顿时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本来以为王瑞泽不来,自己才来的,没想到他居然中途跑了来,简直是如鲠在喉,早知道就该听顾予任的,不来了。
菜上来了,大家碰过杯后,王瑞泽第一个端起酒杯开始挨个给大家敬酒。袁渊冷冷地看着,心想他不会想趁此机会还来给自己敬酒吧。快到他的时候,袁渊离了席,找借口上洗手间去了,然后给顾予任打了个电话:“一会儿给我打电话,把我叫走。”
顾予任说:“怎么了?聚会不开心?”
袁渊没好气地说:“王瑞泽那狗|日的来了,真不要脸,大家都没叫他,他居然让我们班主任给他打电话了,我简直想吐他一脸。”
顾予任说:“好,一会儿就打。你喝酒了没有,要不我来接你?”
袁渊说:“嗯,你来接我吧。我挂了电话,一分钟后你给我拨过来。”
袁渊刚回到餐厅,电话就响了起来,袁渊接通,脸色立马变了:“好,我马上来。”跟众人说,“实在抱歉,有点急事,我马上要离开。你们吃得开心点,我先去买单。”
组织聚会的同学说:“有急事还不赶紧走,结什么账,我们还买不起单吗?快去。”
袁渊看他一眼,点头:“那实在抱歉了,回头我再请大家吃饭。”说完匆匆走了。
袁渊一走,大家自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事是假,不想跟王瑞泽一起吃是真。王瑞泽正在给大家敬酒,见袁渊一走,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剩下的人也就懒得敬了,对着全桌意思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袁渊离开之后,给组织聚会的同学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晚上他做东,请大家去吃饭,让他挨个通知同学,不要叫老师和王瑞泽。本来好好的一次聚会,掉了粒老鼠屎进来,叫人倒尽了胃口。
这次聚会过后不久,何老师某天突然给袁渊打电话,说要请他写个剧本,袁渊说:“何老师,非常抱歉,我现在没有时间,正在写别的剧本。”
何老师说:“也不一定非要现在写,过一段时间都没有关系的。你抽空给我写一个就好了。”
袁渊问:“何老师也要做制片人吗?”
“对呀,有个制片公司邀我合作,盛情难却,只好接了下来,但是我看了剧本,实在不像样子,所以想请你重新写一个。你看能不能看在老师的面子上,帮我这个忙?当然,价钱不是问题,都是市场价。”
袁渊直接问:“请问是哪家制片公司?我跟两家公司从不合作,一是影晟国际,二是王瑞泽工作室,而且就算是他们投资的电影也不行,这两个公司就算是给我一个亿,我也不会给他们写剧本。”
何老师显然没想到袁渊说得这么直接,她有些支吾:“不是这两家。”
袁渊又补充一句:“我也不是光针对这两家公司,而是针对于王瑞泽和吴成刚这两个人,跟他们有关的,我是一概不接。我一般都会在合同中声明,但凡我写的剧本跟这两个人有半点关系,我会向对方索要稿酬五倍的赔偿,并且以后永不合作。”
何老师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跟他们没有关系。回头我再跟你联系。”
袁渊知道这个何老师并不做电影,她是从事理论研究的,现在突然冒出来找他写剧本,又担任制片人,谁许了她这些好处呢?实在令人怀疑。果然,这之后她并没有再打电话过来,袁渊自然也不会打电话再去求证,完全是没有意义的事。
业内基本上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