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一脸兴奋的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珠说道:“老板,这块毛料比我们预计的要好很多,照目前的情况看,最少能解出两个亿的玻璃种翡翠明料,拆开了制成手镯和挂件分别卖给各大珠宝公司,咱们少说也有两个亿的纯利,”
“好,好,好,”陈恒连说了三个好,不住的点头。
白盐沙皮毛料擦到这个时候陈恒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毛料已经擦开了三分之二,色泽几乎是通体碧绿。
虽然肉眼能看到一些棉和杂丝,但却不会影响到其价值,现在陈恒所要考虑的,已经是如何将这块翡翠切割开,将大力珠宝的利益最大化。
“停,快停下來,”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拓拓木脸色陡然变得凝重了起來,挥着手臂大声叫嚷,声音尖锐而急促,猛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
还好老赵见过的风浪多了去了,否则换一个经验不足的年轻人被拓拓木这一叫非得把整条手臂都塞进擦石机里去。
“怎么了拓拓木先生,”
拓拓木沒有说话,只是一脸困惑的盯着毛料,陈恒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怎么会这样,老赵,你刚才擦石的时候沒有发现吗,”
“我,我也是刚刚才擦到这里就被拓拓木先生发现了,不......”
老赵的脸色也逐渐变得难看了起來,要知道,现在毛料已经擦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结果令人兴奋的翡翠沒有了,擦面上出现的全部都是那些可恶的灰白色结晶颗粒。
“死老头让开,”大力一把推开陈恒凑了过去,半分钟后,陈大力的脸色慢慢变得惨白,嘴里不停的呢喃着:“难道我们上当了,不会,不会的,”
如果说刚才大家看到的毛料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窈窕少女,那现在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则成了人见人弃的恶妇了,那毛料上的擦面像是突然转了性,除了灰白的结晶物以外,再也看不到有一丝绿意的存在。
“老李,你过去看看还有沒有希望,如果还能掏出一半的翡翠我们也不会亏钱,”
在陈恒的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但也就是在这短短的半分钟时间里陈恒犹如度过了漫长的几十年一般,红润的面颊开始出现了皱褶,巨大的心理落差让这个曾经砍下别人一双脚的人也不敢上前去看毛料了。
老李这会早已手脚哆嗦嘴唇发紫,捏捏诺诺的走到毛料前用颤颤巍巍的手抚着擦面,“再打点水上去,”说完,老李自己摸出强光手电照在结晶体的擦面上眯着眼睛仔细看起來。
“怎么样,怎么样了李叔,”
这可能是大力长到这么大第一次叫老李为李叔,惶恐不安的表情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那双原本犀利的眼睛,现在也变得暗淡无光,有些呆滞了。
“这......”老李为难的蹙紧了眉头。
拓拓木倒是这些人中间最冷静的一个,想了一会后走到陈恒身边说道:“大陈先生,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毛料切开了,”
“沒有其他的途径了吗拓拓木先生,”陈恒面色灰白,汗水顺着发梢往下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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