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他居然买了一百万的单小,”
正在陪着皇妃说话的皇储突然怔了怔,饶有兴致的把目光移到了刘宇浩的脸上。
所以的人心里都非常明白今天赌的是什么,台面上每人只有一千万的现金,而一百万就是十分之一。
以这个比列來算的话,那一百万足足是孔家十分之一的资产了,那是多少,五十亿,还是八十亿呢,大家都在心里猜测着。
有沒搞错,用不用这么拼啊。
皮休尔眯起眼睛看着刘宇浩,从进來到现在这个年轻人他一直都沒有看懂。
刘宇浩的表现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么沉稳,但至始至终他都面带着淡淡的微笑,好像今天的输赢和他一点关系也沒有一样。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不可能,绝对沒有这么简单。
刘宇浩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喝了一口水,道:“皮休尔先生,要不要我帮你做个决定啊,”
“好啊,呃,不......”
皮休尔完全沉浸在思考当中,猛地一下子被刘宇浩问懵了,等他会过來现在是在对赌当中时,脸上泛起一阵狞色。
“太他娘地沒意思了,”
刘宇浩微微一笑,心里腹诽着,又漫不经心的去喝自己的水去了。
可事实是的确是如此,这场赌局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它的不对称,刘宇浩是明的,他什么都“看得见”。
而可怜的皮休尔却跟一头瞎碰乱撞都狗熊一般呼哧呼哧的在哪里苟延残喘着,这让刘宇浩对赌局失去了兴趣。
“我押一万单大,”
皮休尔终于作出了决定,现在所谓的赌术已经沒有了发挥作用的地方,他只求两个小时里自己能少输一点。
当然了,能蒙对一次两次的皮休尔也不介意收点成本回來。
“哦,皮休尔怎么能这样,”
玻璃幕墙外的人们轰一下的议论开了。
作为一个赌王,别人投注一百万,可他却只投注了一万,这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所以的人都对皮休尔这种行为而感到不耻,原先对赌王还有些敬畏的人眼神慢慢的开始变得鄙夷了。
刘宇浩噗哧笑出声來,道:“皮休尔先生,你恐怕沒有读过毛爷爷的书吧,”
“哼,我从來不看华人的书,”
皮休尔冷哼了一声,他已经被无声骰盅弄得焦头烂额了,哪有心情跟刘宇浩讨论书的问題。
靠,你是看不懂吧。
刘宇浩鄙夷的看了眼皮休尔,道:“我们伟大的毛爷爷曾经说过,错一次还值得原谅,但每次都错就那啥了,”
“什么那啥,”皮休尔瞪大眼睛问道。
刘宇浩狡黠的笑了笑,说道:“那啥就是猪的意思,”
“......”
皮休尔脸色铁青,他就是再不懂谁是毛爷爷,现在也知道刘宇浩是在戏弄他了。
“呃,毛爷爷说过这样的话吗,”
玻璃幕墙外的张良武一脸茫然,他也读过很多书,但怎么这句话听起來那么陌生呢。
毛周使劲抿着唇,但嘴角还是不停的抽搐着。
在迟疑了片刻之后才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看着张良武,说道:“叫你上学,你非要去放牛,现在怂了吧,连这句话都沒听过,”
张良武挠挠头,皱着眉使劲回忆着自己看过的东西,陷入沉思中。
“一二四,七点,刘先生赢,”
荷官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再次把钱都推到刘宇浩的面前,但心里去骇然的看着那个连听都沒听过的年轻人。
今天用的可是无声骰盅啊,这个人是用什么方法來辨别的呢。
如果说第一次是蒙的,但第二次难道也是蒙的吗,现在把这话说给别人听,你看有谁会相信你。
当荷官再次擎起骰盅的时候,皮休尔突然举起手來说道:“等一下,我有个建议,”
嗯,你能有个求建议。
刘宇浩瞥了皮休尔一眼,但忍了忍沒有制止他。
赌博嘛,千变万化不离其中,刘宇浩相信只要皮休尔不提出一百年后再赌,他就有办法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请讲,皮休尔先生,”荷官诧异的看了眼自己心目中的偶像。
皮休尔咬咬牙,道:“我要求和刘先生轮流坐庄,自己摇骰盅,”
“哦,先生,这个我不能做主,希望上帝保佑您,皇储殿下能同意您的要求,”荷官不无遗憾的说道。
皮休尔恬不知耻的笑了笑,说道:“我可以等,先生,麻烦您去帮我问一下皇储殿下的意思好么,”
荷官为难的看了眼刘宇浩。
刘宇浩笑着摇摇头,说道:“只要评委们沒意见,好吧,我想我会同意的,”
“......”
这个货也太不要脸了吧,这种话都有脸说的出來,还他娘地是什么鸟赌王呢。
刘宇浩冷冷的扫了皮休尔一眼,差点有想拿鞋底子抽他的冲动了。
皮休尔心里究竟在打什么小九九,刘宇浩太清楚了。
因为他现在已经输了十一万欧元了,如果一直像现在这样由荷官摇骰盅的话,皮休尔连打成平手的机会都沒有。
但是,假如大家同意了他的请求,那么他至少还有肯能和刘宇浩坚持一会,留下更多的钱用在后面两个小时的福尔豪斯中。
骰盅输了,福尔豪斯不可能也输掉吧,福尔豪斯可是赌王赖以生存的根本呢。
“好吧,你很幸运皮休尔先生,殿下同意你的建议了,”
荷官在征求了评委们的意见以后走了回來,虽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