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腹的热意更浓,仅能凭着本能的危机感而保持着最后一点点清明。那双放在他腰上的手突然往后移开,顺着腰线抚摸到他的后腰之上。这是极尽温柔的抚摸,绝没带着一点点的伤害意图,甚至似乎那手掌上的炎意都变得温和不再炽烈。
突然的改变让长远有些茫然,他背对着对方只能依稀感受到宗寂倾靠上来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极近,近到让他出现一丝恍惚,是宗寂吧,他的身体,他的肌理,还有他呼吸都带着的浓郁而热烈的味道。
可长远朦胧中却泛出一点不可言说的委屈,怎么是宗寂呢?宗寂不会动他,伤他,更不会让他像现在这般难受。他不会让他全身**满是伤痕的伏在他身下,连反抗和挣扎的力量都全部被剥夺。
他越是难过,意识就越是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