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宫女还在小声嘀咕着,越说越起劲画张符箓来修仙。突地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主子的事也是做奴才的能讨论的,仔细着你们的脑袋。”两名宫女脸上立时闪现出惊慌的神色,随即福下身来,战战兢兢地求饶:“钱公公,饶了奴婢们吧。下次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沈骆悄声离去,无意中从宫女那里听来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皇宫仿似被迷雾笼罩,亲眼所见还不一定为真,更别说道听途说了。思及此,沈骆还是决定往东宫走一趟。小福子是东宫首席大太监,消息定是比较准确。
幸亏是晚上,一众千金不是在屋子里打扮便是出去拉帮结派。沈骆很容易地避开了众人来到东西厢房的后花园,撩起藤蔓,身子一矮头一低钻了进去。一路磕磕绊绊走到东宫,从密道中出来时,怀揣心事,步子走得也不稳,沈骆的发丝已然凌乱。原先最是避之不及的东宫,现在却是陷入困境时唯一想得到的地方。
密道出口斜侧是东宫太子寝殿的后门,推开那扇门即可进入太子寝殿。不知道小福子的住处是在哪里?宇文尚不在东宫,东宫寝殿的后门会不会落锁?沈骆一边思索着一边迈步到后门处,希望这门没有上锁。
手往前一推,门吱嘎一响,竟是被推开了。沈骆欣喜地望着被推开的门,看来老天爷都在帮自己。沈骆缓步到太子寝殿中,并将后门关了上去。里头一片漆黑,沈骆循着记忆摸索着寝殿的正门,先要通过一扇偏门到宇文尚的内室,而后再通过隐蔽的门才能到寝殿的正厅。正厅那里有黄金色的大柱子,大柱子前方便是寝殿正门了。一路摸索,当踏出寝殿正门时,沈骆稍稍松了口气。东宫此时静悄悄的,连个宫女和太监都没有。宇文尚不在东宫,东宫冷清非凡啊。
小福子到底是住在左边还是右边?沈骆站在分叉口,赌一把吧。月翔一向以左为尊,小福子身为东宫大太监,理应住在东宫左边。向左一路走着,沈骆看到了前方一排矮屋子,里面没有了烛光。在离矮屋子好一段距离处有一间外观看起来比矮屋子气派一点高一点的独立的屋子,屋里闪烁着昏黄的灯光。那会不会是小福子的屋子?沈骆面上一喜,她要赶紧问小福子白蔓清在太后那边的事。
沈骆速度极快地跑向了那间独立的屋子,正当要抬手敲门的时候,一阵奇怪的女子声音自屋内传出。声音不大,沈骆却是听了个仔仔细细。那声音好生哀怨,似是被负心汉抛弃了的良家女子。沈骆的手僵硬地抬在半空,这女子的声音越听越像东宫首席大宫女赵姐姐的声音,看来这里不是小福子的屋子是赵大宫女的屋子啊?要不问一下赵大宫女?沈骆僵硬的手恢复如常,就在要敲门的时候。赵大宫女紧接着说的话让她十分震惊,身子都不可抑制地颤了颤。
“殿下,赵宁等了您这么久。皇后娘娘让我来伺候您,为何您要拒绝。我比不上那沈骆吗,沈骆不过是一个未成年的女娃娃,初潮还会来。殿下,您虽未成年,可却已经……男人血气方刚,怎会没有那需求?为何要拒绝赵宁。”赵宁说道后面竟带着股悲凉的哭腔。沈骆万分疑惑,宇文尚已经离开东宫,不可能在赵宁的屋内。
赵宁…是在自言自语?服侍宇文尚多年的赵宁早已经对宇文尚动了真情,沈骆叹了口气,想想也对,宇文尚是带着股威严又带着股魅惑的月翔第一美男,日日与他相对,多年后,怎会不动真情。沈骆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若是自己日日与宇文尚相对,那结果……沈骆猛地摇了摇头,倘若宇文尚不是月翔太子,只是个普通的男子,说不定……
“唔唔,啊,嗯,嗯。”屋子里的赵宁突然奇怪地小声叫了起来,随即屋里的烛光灭了,床却吱嘎吱嘎地响了起来。沈骆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脸不可抑制地烫了起来。夏日已经接近末尾,晚上的风渐渐也带了股冷意。沈骆立即缩着脖子开溜,赵宁怕是得了失心疯了,居然臆想和宇文尚……募地,沈骆想起了宇文尚对自己做的事情,亲了她的那里,摸了她的那里。一股血气从脚底直冒进脑子里,沈骆拼命地摇着头,飞奔到来时的路。
屋内的赵宁不知道自己那见不得人的臆想尽数被沈骆听了去,兀自沉浸在自己给予自己的快感中。薄被被双脚猛地踢落,娇弱无骨的身子也拱了起来,头十分夸张地高昂着,左手指飞快地在身下动着,右手指狠狠地揉捏自己的胸|乳。动了没一会儿,赵宁口中低低喊着殿下的名字,身子一颤。一股子水流了出来,赵宁顿时空虚了。想起自己的处境,不禁哭出了声。
黑暗中,一双如雪狼般的眼睛将赵宁的一举一动尽数看了去。扬起嘴角十分猥琐地一笑,随即猛地一翻窗户,进入赵宁的屋里。赵宁听到响动不由地吃了一惊,迅速起身捡起地上的薄被,往身上一盖。“谁?”
男子低低一笑,转而来至赵宁床榻,十分野蛮地坐在了床榻上。赵宁惊恐地往后退着,黑灯瞎火,她身上□,与这个不知来历的陌生男子相对。
男子兜手将赵宁身上的薄被猛地扯了过来,随即往地上一扔。带着茧的大手袭向赵宁,赵宁连忙躲闪。啪啪两声,男子打了赵宁两个巴掌。
黑暗中,男子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一样可怕。“怎么,有胆子自己暗地里臆想太子。我看你八成是耐不住寂寞要做那事了,不如,给个痛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