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陌笑着顺势亲了亲她的唇,“这没什么。舒殢殩獍我知道有一个人,他也曾经这样。”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不过是夫妻之间的闲聊,沉醉却立刻从中听出了端倪。
有一个人,和太聪明一样,吃了荔枝会过敏?
怀陌在离她分分寸寸的距离里笑看着她,见她神色凝滞,他就睁着好看的眼睛,也不说话。
“那个人……是谁?”语气里,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小心翼翼缢。
“不知道。”怀陌很大方地承认了。
沉醉黑线,指控,“你自己明明刚刚才说知道有一个人。”
“恩,我说我知道有一个人,但我没说我知道是谁。宠”
他巧舌如簧,沉醉辩不过,只眯着眼睛瞪他,“逗我,好玩吗?”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笑得温柔缱绻,“我承认逗你很好玩,我爱极了那乐趣,但这次没有逗你。你还不了解我?我哪回逗你会用如此……嗯,清心寡欲的方式?”
沉醉,“……”
“我也是刚刚才联系起来的,刚才太明珠那症状让我想起了很多年以前的一件事,那时我还是初回朝中,一次宫宴用酒用的是南诏进贡的酒,那酒是用荔枝酿的。当时文帝先行离了场,剩下几名皇子喝得愈加的无边无际,我想就是那一次酒宴的人里,有人对荔枝过敏。”
“你说有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过敏了还能藏?”
“过敏了全身浮肿自然不能藏,可是藏也分许多种,有人藏自己,有人拉别人下水做掩护。”怀陌高深地说,“那一晚,未及离场的皇子和大臣,十之有八中了毒,亦是如太明珠的症状,全身浮肿昏迷不醒,重者更有抽搐昏迷在地的。”
“十之有八?”沉醉惊讶,“这么多人对荔枝过敏?你确定不是中毒?”
“我原本也以为那是有人下毒,连皇上也这么以为,之后下令彻查,自然,没有查出任何端倪。可是现在想来,那一晚,应该是有人生了过敏症状,为了掩护自己,便对其他人下毒,借以浑水摸鱼。要知道,在朝中,想要生存下去,务必要谨记的一点就是:不能暴露自己任何的软处。我想,那人应该已经极为小心了,却没有料到酒中有令他过敏的东西,他自觉不妥之后就命人下毒,借以蒙混。”
“好厉害!”沉醉听罢,不由感慨。果然是朝堂上混的男人,那反应能力、决断能力、和狠毒能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她望尘莫及。
“是很厉害,他竟可以蒙混这么多年。”怀陌唇角勾了勾,眼中含笑而深远,幽幽的,像只狐狸,“若不是太明珠,恐怕他一生也不会暴露。”
“你知道是谁?”
怀陌望着她黑亮的眸子,白嫩嫩的脸,嫣红嫣红的唇,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娇俏俏的花一般,在她怀中小心翼翼的展开花瓣,将开未开。她就这么眼巴巴地望着他,看得他心中无边无际的柔软,轻得仿佛在云端。他亲了亲她的脸,手轻轻抚着她的头,笑,“已经有了几个人选。”
“那是哪些人选?”沉醉攀着他追问。
怀陌高深道:“在我未确定以前,先不告诉你,不然你必定要怪我小人。”
“什……什么?”
“那人选之一里有萧尧。”
怀陌嚣张地看着她眼色惊诧,愣在原地,忽然非常有成就感。
怀陌最终强逼着她“伺候”。
沉醉起初笑着嘟囔抵死不从,怀陌就横抱着她进温泉,沉醉一路挣扎,挣扎的效果没有,撩.拨的效果却是立杆见影,某人一路在她耳垂边又舔又勾.引的,惹得沉醉又羞又恼,一路都在挣扎。最后终于在入水以前挣扎落了地,怀陌立刻就去抓她,以他的能耐,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将她抓住,他却故意和她嬉闹,每次几乎要抓到她却又不抓她的手,改而去拉她的衣服,沉醉活生生被他一番调.戏,最后人是没被他抓到,衣服却被他剥得精光。反观他,一身衣服整整齐齐的,丝毫不见凌乱,只是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身子看,直看得双眼之中生出熊熊的火来。
两人这样的悬殊让沉醉大大羞愤,她四下看了看,她被剥下来的衣服全被他抓在手里,又被他堵了逃出去的路。沉醉一狠心,就这样“噗通”一声自己跳进了水里。
不知道为什么,在温泉柔软的水没过她的头顶时,她脑子里生生飘出四个字来——关门打狗。
好……她没有承认她自己是小狗。
一步一步将她逼下去,某人的目的达到了,自己眨眼除尽衣服,跟着就跳下去,迫不及待抓了水中的人儿,抱进怀里就是一阵意乱情迷的调.戏。
“恶趣味……”
沉醉整个人被他按着贴在他身上,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还不许我自由发挥变着发的伺候你了?”怀陌没脸没皮地凑上去亲,调笑,“我只对你一人恶趣味好不好?我的醉醉真乖……”
……
怀陌抱着她在水里尽情地需索了一回,水中毕竟没有着落,他还想要再来,沉醉不答应了,蜷在他胸口甜了嘴各种讨好,说尽他喜欢听的话。怀陌趁机各种勒索,直逗得她恨不得一头淹死在水里算了,这才罢休。
末了,还傲娇地舔着她的耳根,轻哼,“这个才叫逗你玩。”
“……”
怀陌终于“大发慈悲”抱着她回房。
回到房间里沉醉却开始耍赖了,某人蓄势待发,她就睁着天真无辜的眼睛,抱着他的手臂磨啊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