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抱着虞真真进了寝间,徽兰殿中的宫娥自然知趣的垂眸而退。一层层纱帷被放了下来,自床畔,到殿周,绿帘被风吹得微微荡动,虞真真越过周励的肩头望去,仿若置身林中,只差枝叶摩挲的细沙声。
此时周励已扯下了虞真真的亵裤,手掌贴在她光裸的小腿上,一寸寸向上逼去。周励习过武,既能策马拉弓,掌上自然有着粗茧,不似虞真真曾经遇过的男人,大多是富贵子弟,莫说手上没有茧子,那皮肤包养的恨不得比虞真真还好。
因周励手上的茧,虞真真不由得觉出几分痒意,嘤咛一声,便欲躲开。周励哪里容得她恣意妄为,用了几分力就将虞真真纤细的脚腕握紧,顺着将她腿屈了起来。
“怕了?”
虞真真对上周励的眼,带着倨傲的挑衅。“这是臣妾的殿里,臣妾为何要怕?”
周励极不屑地一笑,欺近虞真真,伸手扯开她胸下的系带,“这是朕的天下,你是朕的女人,自然该怕。”
虞真真瞧着这眉眼都是得意轻狂的帝王,撑着床微微抬起上身,贴到周励耳边,呵气如兰。“臣妾现在……还不是皇上的女人呢。”
邀请的意味太明显,周励若是不懂,那就枉拥三千佳丽了。
周励抽出手来,揽住撑得勉强的虞真真,辗转覆上了一个湿吻,直将虞真真堵得气息不匀才放开她。
趁这时,周励将她束发的丝带亦是解了。虞真真躺回枕间,如瀑乌发散了开来。周励爱不释手似的抚着她的青丝,低声道:“爱妃不必急,该给你的,朕自然会给你。”
虞真真顾不上回周励的话,犹自仰面躺着,贪恋的呼吸着。瞧着她胸脯随着喘息而起伏,周励自然而然将手伸了进去——是湿热与冰冷的触碰,虞真真身子一颤。
瞧她这般反应,周励总算找回些自得,有些东西……可不能光摆着看,不是吗?
因着考虑到虞真真尚是处子之身,周励不免格外怜惜,手上的动作也轻柔许多。虞真真没想到这一层缘故,只以为这皇帝本就是懂得闺中情趣之人,免不得赞赏。果然,有些事就是熟能生巧,女人多了,就历练出了本事。
周励动作间已是将虞真真衣衫尽褪,怀中女子犹如一块无瑕白玉,冰肌玉骨,触手温凉。周励心尖的燥意平静下来,身下却是勃然待发。
急不可待的周励将打量虞真真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却见这小女人不知在想什么,一脸神游在外的表情。周励免不得恼怒,当下便将食指探入虞真真至嫩之处。
虞真真的身子不过是及笄之龄,骤经触碰,立时疼得她呼出声来。见虞真真青黛紧颦,周励停下动作,低首往她唇瓣一啄,命令道:“替朕宽衣。”
“不要……你你你先出来,好疼。”虞真真手已不自觉攀在周励臂上,越收越紧。她最是不耐痛的人,往日少有的欢爱,哪回不是被对方怜之又怜,前戏做足才入正题。这狗皇帝莽撞,自己又是回到处子身,如何能经得住他这般对待。
虽瞧着虞真真十分可怜,周励却不愿遂她的意,一瞬间心里浮起的竟是折磨的快感。周励未退反进,虞真真眼圈霎时便红了,周励停下动作,只逼问道:“还不赶紧为朕宽衣?”
虞真真艰难直起身来,去解皇帝的龙袍。随着她的动作,周励的指反而入的更深几分,虞真真的动作免不得带出轻微的颤抖。
怀中可人儿赤体光盈白洁,周励眼神愈发暗了下来,一双乌亮瞳仁仿佛晕开墨似的。周励终是抽出手,匆忙将自己身上的累赘褪去,接着整个人便压上了虞真真,握住丰盈玉兔。
周励不肯让虞真真有片刻喘息,垂首吻向她带着微红的面颊,虞真真身上不舒服,心中自然别扭,当即便偏首躲了过去。待她做完这动作,才发觉周励脸色已是变了。
不由虞真真多想,周励便将先前所有的柔情蜜意尽数收起,将虞真真腿分到自己身体两侧,直冲入她体内。她不待呼痛,周励又俯身吻上,直逼得她溢出泪来,支吾着反抗。
妈的……玩个游戏还被强了,还不能强退!一瞬间,虞真真心里浮出的念头竟是该怎么留下证据,起诉这家公司。
然而,周励很快就注意到虞真真过激的挣扎和脸上的湿润,他理智犹在,逼着自己放慢动作。“很痛?”
周励根本没料到自己脱口而出的是一句关怀的话,可虞真真恍若未闻,不带犹豫地抬手,煽向周励。周励反应迅速,当即握住她的手腕,反扣到虞真真头顶。周励的手既从她的腿上松开,虞真真也不甘示弱,直接踹向周励胸膛,周励躲闪不及,生生受了这一下。
好在虞真真身下酸痛难抑,根本没用上几分力气,周励倒并不觉得疼,只是天威被犯,怒火中烧。周励摸索到枕边虞真真适才束发的丝带,便要将她两手缚起来。
虞真真见状,是确然起了畏意,她应对惯了“危机”,此刻停滞的大脑反而运转起来,放弃挣扎,却是娇娇开口:“皇上……”
周励动作果然一顿,原要打紧的结自然跟着松了下来,望向虞真真。
虞真真脸上俱是泪痕,带着惊魂未定的惶然,与白天见到的清傲难近的模样大不相同,周励又是腾然一热,下意识便向上顶去。虞真真没料到周励会有动作,倒吸了一口凉气,头亦是跟着向上仰去,周励俯首吻向她玉颈,留下湿濡吻痕。
“皇上……慢、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