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不正经的,莫不竟是又看上雨儿那丫头了不成?平日里我就看你对她,竟是比其它丫头格外的好些!”
谁知那冷嫣抱着清崇天的脖子,却又抬起一个手指来,点在了他的额头,娇滴滴的说道。
但就这一句看似矫情吃醋的话语,未曾想竟就惹着了清崇天一般。
突然之间,他便一把将她推开,又“忽”地一声便站起身来,抬手指着那冷嫣然道:“我竟是不知,你这女人嘴里面怎地就吐不出一句好话来?那雨儿她、、、、、、她才多大点年纪,竟也就会被你在这里、、、、、、”
“哎哟,既是未有,你竟又何必如此着急呢?我看,莫不是戳着你的痛处了不成?”
那冷嫣却似乎只是分毫不减,依旧捏着个嗓子在那里冷嘲热讽。
清崇天见她并没有收敛之意,便转身冷着脸超外走去,走到门口处时,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罢了罢了,本座竟是懒得再跟你争辩些什么,你且是自己掂量着些吧。今只是有一句话想告与你,就雨儿那丫头,你竟是最好不要为难与她才好。省的某一天你自己后悔!”
不知为何,清崇天将最后这一句语气放的分外的重,却似乎也是这一句,竟把那冷嫣也给惹了个气愤:“哼,听你这话,竟是觉得我得把她尊为大的才好么?或是你马上就要准备将她扶正了,是且不是?我会后悔?你竟是也能说出口的?倒是那小狐狸精还能来把我给杀了不成?”
冷嫣自在那里气急败坏的骂着,清崇天却也只是摇着头冷冷的说了一句“不可理喻”,便早已出门去了。
“真是愈来愈不把老娘给放到眼里了!这老东西若是有朝一日靠不住,我且也只能是靠着自己了。所以,我那功夫却是定然不能够松懈的。”
眼见得清崇天脚步声渐渐远去,便见那冷嫣也不再骂了。
却又在那里拖着香腮思虑了一会。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随即,便亦是拉开房门,匆匆忙忙出门而去。
却说若雪与雨儿两个,此时也才相互搀扶着,刚刚走至一半的路程。
见月色竟是十分的不错,又见若雪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雨儿便轻轻劝说道:“小姐,我看你心情竟不是很好,不如咱们就在这林荫边上歇息一会。看看月亮。待你心情开朗一些了,再回去吧。”
若雪却也没有说话,只是随着雨儿的搀扶。木然的坐在了那石凳上,却也就只是在那里坐着而已。
“小姐,我知道,你定是在怀疑着夫人。雨儿也果真是感觉到夫人脾气性情大有改变,但这却又实在是无有说法讲通的啊。你看夫人那长相、身段什么的。明明就是她本人无疑啊。况且,适才我也听到宫主的话了,只怕一起都只怪那草药、、、、、、”
见若雪一直呆坐着,雨儿便又在旁边转着眼珠思索着,安慰着她。
若雪先也依旧只是呆呆的坐于那里,听她在那里嘀咕。偶然间眼睛透过石凳前面的树枝间隙。却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正走了过来。
便匆忙伸出一个手指来放在嘴边,对着雨儿轻轻“嘘”了一声,又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讲话。
雨儿先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见她指了指小道那边,才明白了过来。
两个人便都是紧闭着嘴巴,屏住了呼吸,悄悄儿的只在那里看着。
却见那个身影在夜色下飘飘忽忽、越走越近。待走到她们身边,也只是一闪而过。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存在。
“小姐,你说夫人这么晚了,竟是要去哪里啊?且还走的如此之快?”
待那身影走了过去,雨儿便有些耐不住的问道。
就像若雪先前判断的那样,那身影却果真便是她那不知真假的母亲:冷嫣。
“嘘,你竟是不要出声,我们倒只是远远的跟随着她,看她竟都是去做些子什么才好。”
若雪便又赶紧向雨儿示意着,悄悄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只是、、、、、”
雨儿犹豫着点了点头,心下担心着万一被她发现,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但她还在犹豫之际,却见若雪早已经顺着小道一旁的树影下面跟了过去,便也只好随着若雪,轻轻的跟着往那边走去。
却见那冷嫣一路匆匆,走的似乎很是着急。又见她不时的两脚离地,轻飘飘的飘上一段,才又重新落下地去,再急急的往前走着。
两人心中自是十分诧异,却也不懂得这竟是什么功夫。只是生怕会跟丢了,一路紧赶慢赶,又得十分拿捏分寸,不敢发出半点的声响来,两只眼睛却又眨都不敢眨动的紧盯着。
不大工夫,便早都已是累出几身的香汗来。
却见那冷嫣一路直奔入沁园里面,而后又七拐八拐,向着韵音赋的方向匆匆而去。
这一下,倒又把二人给弄迷糊了,便先又是雨儿憋不住了,悄悄儿的问道:“小姐,你觉得夫人,竟不是觉得这夜色美好,便一溜烟的跑去韵音赋抚琴了吧?”
若雪此时也自是感觉到很是疑惑。又想到上次一大早在韵音赋碰到了她、却又没了她踪迹之事,便猜测着,难道是她在那里隐藏了一些什么秘密不成吗?
口中却也不说出来,只是示意雨儿将脚下的步子加快一些,便继续跟着往前走去。
却见那冷嫣,自进的那韵音赋正厅去片刻,却也不见点亮了灯。
两人在廊下蹑手蹑脚的用心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