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到底在干什么!?”电话里的人怒吼。因为听筒里的声音过高,刚好电影片段没有声音,四周落针可闻,前排看电影的人有几个回头看了眼他俩。
周防对前面的人抬手示意,摁着想回头看的从左,前面的人便好奇的扭回了头,个个心里都在猜测揣摩后面俩人在干嘛?姿势好劲爆啊!有个别男士回身已经有了反应。
周防挂了钱慎屹电话,他刚才已经让他听了他和从左在干什么。
刚才前排那些好奇眼神,他可不能让从左看到,她若是看见,估计能好几星期不理他。
这样的环境下办事,加上从左的生涩乱来,周防有意调节,分分钟,在从左柔柔的手心里释放精华液,从左另一只手捂着嘴,想吐。她是孕期正常反应罢了。
周防哭笑不得,“你故意的吧。”
从左恨恨的瞪着他,眼里满满委屈,“脏不脏啊!”烦死了!抓一手这东西,让她怎么出去?!
前面有人再次回头。
人就是这样,越是看不清楚的,就越想一探究竟。
周防冷着眼看过去,那人马上扭头看电影,没敢再看第三眼。
从左见周防眼神不对,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家都在看电影,她压低了声音埋着头狠狠捶周防胸口,“你给我弄干净!”
周防边给自己拉上拉链,另一只手拿起她为他服务的手,拿到了她面前,“吃了吧。”
从左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深呼吸,气得不行,躲进他怀抱,“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从左没接触过这不是。她还是太紧张害羞。
周防拉开她包,从里面拿出纸巾,给她把手细心的擦干净。从左盯着他,生气的撅嘴。用过的纸巾周防都放在隔壁空位置上,从左正想要问他这些纸怎么办,周防二话没说,把所有的纸用干净的纸巾包起来,拉开她衣服口袋,放了进去。
“收好。”
从左觉得她不能思考了,太郁闷了。闷闷不乐带着怒火从他腿上爬下,坐到了自己位置上,黑着脸看前面,脑子里放空,电影在热闹的上演她在费劲的思考。这么恶心的男人,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太气人了太气人了太气人了!平时看他那么规矩,他怎么能……怎么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周防手指撑着脑袋在另一侧远远看着她,嘴角上扬浅笑,欣赏着她被欺负之后的模样。
电影院外面,钱慎屹愤恨的踹了脚车轮,车子狠狠摇晃,随后‘嘭’的一声响动,车子穿了出去。
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全数施加在成姒身上,完了事,钱慎屹红着眼,“限你三天内有进一步行动,要不然,别怪我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他指很多方面。
成姒无所谓的从门口地上起来,有气无力的拿着衣裳朝浴室走去。“放心吧,不会太久。”
她不会让那个人失望太久,呵呵。
心,为什么还会疼呢?
水流冲刷而下,闭着眼睛任由热水扑面而来,成姒僵硬的笑着,伴着泪水,清洗自己。
她也嫌自己脏,真的嫌弃,特别嫌弃。
可是她也只能在那个时候才能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
……
接触了来最最之后,三十岁的权心书也爱上了发短信。没办法,来最最永远不接他电话。
刚开始还跟他客客气气的,现在好了,他的阴暗心理展现在那丫头面前之后,那丫头恨不得人间蒸发掉从他眼前消失。
追女人有很多方式,想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个受过情伤的老男人,再鼓起勇气追个小姑娘,需要很大勇气的!权心书每天每天给自己信心,每天每天孜孜不倦的疯狂展开攻势,就差诏告天下了。
下着淅沥沥小雨的清晨,权心书闲适的叠交修长双腿,靠在车身上,左手放在夹克衣兜,右手拿着黑色雨伞,别提多有画面感,没有一个过路的不看他。就连上了年纪出来买早餐的大爷大妈都忍不住夸夸帅小伙。
好吧,其实是成熟魅力无边的成功人士。毕竟年纪不小了,他又不是装嫩的人,一看就知道年龄。
“哇哇哇!好男人啊!”
“就是不知道在等谁,最近经常见他。”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小鹿乱撞。”
三个女高中生从权心书面前走过,交头接耳,权心书浅笑看着小朋友们的表现,很是疑惑,这么小的都对他倾心臣服,那女人怎么就没反应呢?
来最最打算最近开始进入状态,这些天在钻研各种资料,于是乎,又开始了日夜颠倒的生活。
早上7点钟,大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来最最却是下楼买饭,吃了准备睡觉,她屋里的灯亮了一整晚。
几天下来,权心书琢磨出了来最最的作息规律。从左和周防的婚礼过后,大白天里几乎就没见过来最最。这不,他守株待兔还不行?这一守,他就发现了,晚上不睡觉白天不见人,他才等着她自投罗网。
“哈喽!”
见某只大灰兔从楼道里出来,裹着自己衣襟,貌似应该她不知道外面下雨,穿衣服少了,冷,权心书笑颜如花的和来最最挥手示意打招呼。
来最最撇过他,径直走在小雨中,朝卖早餐的小摊儿走过去。
头顶毫不意外的被遮挡,没了雨滴掉落,来最最该怎么走还怎么走,她现在没心情和任何人说话。
权心书个老油条也不说话,就看着迷迷糊糊的她,笑得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