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人满为患的早餐摊儿,来最最走到蒸笼旁边。
她往那儿一站,人家服务员就说话了,“还是肉包子素包子各来四个?”
来最最点头,她嗓子不舒服,不想张嘴。
服务生快速给她装好包子递过去给她,“喝什么?”来最最手往胡辣汤指了指,服务生拿着快餐杯边给她盛胡辣汤边自作主张的放了半勺豆腐脑进去,“天干物燥的,不能老是只喝胡辣汤,两掺,你尝尝。”
来最最接过快餐杯,付了钱说了‘谢谢’。
本来权心书还想着和她要份一样的,后来又想着,一起就在这里吃不是更好?他举棋不定之间,来最最已经买好了饭走掉。
快步追上拿着食物的来最最,权心书侧头问她,“这么多东西都是你一个人吃的?”为她撑伞,自己半个身体都被雨淋了。
来最最没搭理他,根本就是当他不存在。
“你吃这么多,怎么就不见发胖?”权心书不怕死的再问。
来最最脚步慢了些。
来最最个子在女孩儿里算挺高的,一米六七,和权心书走在一起,还挺搭,远远看去典型的优质老少配。
权心书习惯了来最最的不说话,“我们公司的女孩子都是一顿吃两个包子,你一个人吃他们好几个人的份,你肉都长到哪里了?”
来最最停下脚步,微微仰头看他,“别再往前走。”一手拿着包子一手端着胡辣汤豆腐脑两掺。
权心书耸肩。
来最最下巴扭动了下,熟悉的人就应该知道,最姐这是怒了。
我吃你了喝你了?你管老娘肉长哪里了!
来最最往前走了几步,权心书抬脚再次跟上,雨伞撑在她头顶,“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淋雨水,会生病的。”
眼看都到楼道了,来最最忍住想拿包子砸过去的冲动,让自己平复心情。
不去想不去想,吃了饭她就睡,管他谁谁。
上了楼梯,来最最松了口气。
权心书收起雨伞,抬脚跟着走了上去。
来最最忍。
一个楼层一个楼层上去,走到三楼她的住处时,来最最停顿了下,让了道,示意权心书过去。
权心书看着她明知故问的眼神,“你看我衣服都淋湿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来最最拿着包子的手指向楼梯,朝下,低头不语。
意思再明显不过,‘该哪儿去哪儿去,别待这里碍眼’!
权心书喘了口长气,“唉!现在的女孩子真不体贴人也不温柔。”往楼下走。
来最最掏出钥匙开了门。
“哦呕!”权心书一个飞速错身钻了进去,在来最最刚迈脚进去的时候。
一个踉跄,来最最险些被权心书推倒,手腕磕到了墙上,有点疼。权心书忙扶住来最最,笑着从后踢上了门,“你看,我就说了,让你请我进来坐坐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受伤了吧,我该心疼了。”
来最最咬牙,想一巴掌呼死他,她在酝酿,在隐忍。
权心书拿下来最最拿在手里的包子和胡辣汤,钻进了屋里。
来最最被他气得,看了眼周围,找适合出手砍过去的东西。
厅喊人,“快过来吃饭呀!凉了就不好吃了。”没吃过路边早餐,偶尔吃下,还挺不错,味道挺鲜。
‘哧’
包子里的油顺着缝隙流了下来,烫了下权心书。
权心书扯过桌子上纸巾擦了下嘴巴,继续吃。
看看周围,没什么小件东西给她用,大件鞋柜她也拿不动,来最最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气得。
桌子上的包子越来越少,眼看他要去染指她的胡辣汤,来最最走了过去。“你这样的作息习惯可不好,看看你现在的脸色,跟女鬼一样。”权心书口无遮拦。来最最深呼吸,她怎么就倒了八百辈子血霉,遇上这么一个货色?比奇葩还他妈奇葩!
旁若无人的吃了早餐,虽然没饱,来最最也很知足。权当那些无辜的包子喂了狗,收拾了东西,起身去洗手,准备睡觉。
权心书猛然起身从后扑向来最最,来最最一个没有防备,顺着权心书的力道倒在了桌子上,小腿上无幸免的蹭到了桌沿,破了皮,手里的东西飞出。
来最最不爽发怒前,权心书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带拉链,贴上了她后背。
因为刚才是权心书扑过去的,来最最在前走,这会儿她就是趴着的。权心书的大动作令来最最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你他妈干什么!”怒吼。
她扭头扭不过,想挣扎吃不上力,怒火中烧的踢腿,“你他妈给老娘起来听见了没有!”
权心书勾着嘴角,狠狠用力压住桌子上不听话的人,“这么闹腾,怪不得没有男朋友。”
来最最深呼吸,“死开!”吼得她嗓子都冒烟了!她有没有男朋友关别人屁事!管好他自己裤裆里那玩样就够了!到处发什么情!“你给老娘死开死开!不要碰到我,赶紧死开!”来最最喊的想哭,脑子里乱糟糟,感觉坏极了!仿佛他碰她一下她就能杀了他一样。
来最最如果不这样激烈,或许权心书吓唬吓唬她就不闹了,岂料,她反应这么大,权心书邪恶微笑,扒下了她裤子。
色阳最近很心烦,就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对从左是什么感情了。
来最最跟他说,做朋友是最好的选择,可他脑袋后面总有个小声音在不停的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烦闷的抽完一支又一支烟,色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