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夫人皮肤嫩若是用药太猛就白白毁了这一张好皮相。火伤还是慢疗的好,这样对病人有好处,也能少受点苦……”
“张大夫对我的话有疑问!”景天好笑的看着白胡子大夫,一把拽住他的胡须拿起油灯慢慢靠近他的下巴,“要不我们试试烧了你的山羊须之后再烤烤你的肉,待张大夫有了亲身经历,我们再来详谈是用慢疗的方法还是下重药猛攻!”
张大夫吓得脸色一白连忙改口,“家主的方法极妙!老朽老了,糊涂,糊涂……”
“明白就好,好好医治夫人,我要尽快看到结果。”景天看到识相的府医,满意的松开他的胡子。
“是,是。”府医送走瘟神,长出了一口气。看着床上娇弱的女子微微惋惜,“都说家主爱着女子,这般爱法!哎……”
景天离开府医的住所漫无目的地走在景府中,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景言的言清居,他推开院门贪婪的深嗅着景言残留的香气。
“景一,你怎么又回来了?”景久站在门廊边看着院中的黑影,以为是同寝的人折而复返要向他索要贪墨的银两,心里甚是忐忑。
景天听到景一的名字,心里的弦绷的一下箍筋,声音里略带着一丝急切询问着景一的消息。“你什么时候见过景一,他有没有和二少爷在一起?”
景久听到熟悉的嗓音,吓了一跳。“家,家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景天看着答非所问的景久,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见过景一?”
景久赶紧从门廊那跑过来,躬着身子献媚的答道。“回家主,奴才我睡到半夜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弄醒。大家都起身灭火奴才也打算添把手,刚穿好衣服景一就从外面回来了。他好像是受了重伤捂着胸口一直咳嗽,进屋也不理奴才光自顾自的收拾着行李。奴才心里好奇就多问了几句,他不受烦就道出了原由。他说干够了这份工,想要挣大钱就跟着商队去西域闯闯!依奴才之见,他肯定是犯了事想要逃跑,说不定喜房的火就与他有关!”
景天不理景久的狗腿模样,重复呢喃着自己听到的重要信息。“西域商队!”
沉思之后,他粲然一笑“景言,你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