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二人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就算要动手,你至少也先报个姓名吧!”
罗士信送洛琪美眉回往弥勒教分坛,半路却跳出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中年妇人拦住去路,手提宝剑,杀气腾腾。.t.
“无怨无仇.哼哼.”,那妇人冷冷一笑,道:
“说的也对,是应该让你们知道知道老身到底姓甚名谁,让你们死也死个明白!老身,弥勒教教主座下护教永延**师――林月娘!”
“是你!”
罗士信和洛琪美眉闻言大惊,几乎异口同声道,刚说到过这老娘们儿,天上就掉下一个林婆子,两人倒不是怕了她,可这事儿也未免太凑巧了吧。
“现在知道老身为什么要杀你二人了吧_,妖女,你身为我教教徒,不仅不思为我教大业鞠躬尽瘁,反而因为你一己私怨和江文定那老贼的个人权柄,竟然与朝廷内外勾结,在扶风大肆屠戮我圣教教徒.”,林月娘越说越气,怒声道:
“陈尸数万,流血百里,被牵连之人更是不计其数!你说,你该死不该死?!”
“前辈,”,罗士信冲林月娘抱了抱拳道:“我还叫您一声前辈,扶风之变在下也亲历过,那明明是向家父子野心太大,不自量力起兵造反,才导致兵败身死,您怎么把责任都说成是我这洛琪妹妹的了!”
“洛琪妹妹,亏你叫得出口,一对儿狗男女_,别以为老身不知道这妖女在背后都使了什么手段,要不是她从中作梗,天问怎么会身陷牢狱?海明又怎么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仓促起兵?可惜老身还是去晚了,否则一定拆穿这妖女的诡计!”
“你是教中长辈,我本不想说你什么,可是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呢?狗男女?你是说向天问那老匹夫和你自己吧,一对儿奸夫淫【,**连野种都生了_!想要给你的老**报仇就直说,别拿替教众报仇来当幌子!”,江洛琪把嘴一撇,不屑一顾道。
“哼哼哼.你个小丫头片子懂得什么.”,林月娘一阵冷笑道:“自从你进了武康城,老身就一直在暗中盯着你,可惜你身边不是跟着一群爪牙,就是跟着江文定那老匹夫,正苦于没有机会下手时,没想到今天你竟然单人单骑出了分坛,老身跟到城西才知道,原来你是去救这小子了。本想等老贼江文定走后就了解了你,可发现那个老道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东西,所以老身一直守在悦来客栈之外,就不相信你一辈子会都躲在里。果不其然,没多久你就与这小子出来了,这是苍天可怜老身为天问报仇的一片苦心纳!”
林月娘越说杀气越浓,后来双目凶光一现,冷森森道:“你小子黄泉路上也莫要怨恨老身,要怪,只怪你与这妖女勾搭到了一起c了,老身说的废话已经够多了,你们也该上路了!”
“把剑给我.”,罗士信从江洛琪那里接过柳叶短剑,掂量掂量,虽然太轻了,不过至少比没有强,然后冲林月娘冷笑一声,淡淡道:“你就那么自信能杀得了我二人?”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看剑!”
林月娘言罢挺剑便刺,罗士信挥剑去架,想凭借自己过人的臂力磕飞林月娘的手中兵刃,林月娘虽然不知道罗士信是天生神力,但女人的与男子相斗,一般都避免硬碰硬,她也不例外,罗士信几次想碰她的兵刃,都被林月娘巧妙的躲开了。林月娘能坐到弥勒教护教法师的位置,凭的可不全是裙带关系,手中钢剑也曾放倒过不少的绿林好汉。只见她剑走阴柔,好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扭动翻飞在罗士信周围,剑剑点向罗士信的要害之处。罗士信本身并不会使剑,而且手中的家伙也实在太不称手,当飞镖用都嫌不够分量,所以一时间被林月娘逼迫得只守不攻,有些手足无措。好在罗士信脚下的功夫也是不赖,左躲右闪,林月娘想伤到他也并非易事。
两人一老一小,一男一女就这样缠斗在一处,罗士信虽然短时间内不会败于林月娘,可是这样被她牵着鼻子走,能量消耗十分巨大,纵是罗士信体力超人,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罗士信边打边寻思,发现林月娘剑锋所指大都是自己肝肾等胸腔一下无肋骨保护的脏器。如果换做别人,任何一个部位被挑上一剑小命都是难保,可是自己不一样啊,莫说她没有刺上,就算刺个正着,如果力道不够,也难以刺破自己身上的蟒麟内甲而伤及**。
想到这里,罗士信计上心来。打着打着,眼看林月娘急攻数剑,罗士信故意让出腹部一个破绽。林月娘果然是个高手,几乎在罗士信让出破绽的同时便寻得战机,剑锋闪电般向罗士信泄刺来。
“啊!”
宝剑刚刚刺中罗士信,林月娘心中就是一惊,凭经验,她知道自己着了这黑小子的道儿,现在对方一定还有后手,还好自己手中宝剑要比罗士信手中短剑长上许多,对方伤不到自己的躯干。
“来得好!”
果不其然,林月娘还未来得及撤回宝剑,罗士信手中短剑就向着长剑雷霆万钧般砍去。费了这么大劲就为了磕到自己手中长剑,这倒很是出乎林月娘的意料,不过她也不敢大意,在后撤钢剑的同时,也紧了紧握剑的右手,生怕被这小子卸去兵刃。
当――
一声金属相磕的巨响划破宁静的夜空中,林月娘只感到自己的右手已经被震得失去了知觉,虎口裂开,整个右臂也阵阵发麻,手中钢剑被震落在地,已经从中间断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