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附合,“对对,公子还问奴才娈童一事,吓得奴才的小心肝呀……”
晨风摸摸头,“属下也是,这些日子属下都不敢在公子面前出现。”
“这算什么?奴才不想出现,是硬着头皮出现。”
原来几人竟有这样的相同感悟,早该聚在一起勾通勾通。
燕榕一头黑线。
晨风又道,“无衣,你怎不早说?”
无衣耸耸肩,是主子吩附,他不敢不从。
无衣看向燕榕,面色变得沉重,“宋玉的身份,目的,女装男扮,考功名,入朝堂,她还真敢做,公子不得不防,若是细作?又是谁所派?太后?谢玄?或是其他的人?公子,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无衣语重心长,几人纷纷点点。
燕榕眉头紧锁,神色严峻,“朕知道,你们为朕好,她的确有太多秘密,但朕不相信,她会害了朕。”
“公子,要不把她交给属下,在属下的严刑拷打下,不容她不招。”
……
晨风果然与她上辈子有仇,宋玉一旁听了,暗自想着,同时心也沉到谷底。
他们终是知道了。
尼玛还是先走为上。
她猫着身,正要离开,突然身子一轻,她惊叫一声,便被人掠到燕榕面前。
“公子,宋玉欲逃走。”
掠她的人正是英武。
原来,他一直都跟在她身后,看她鬼鬼祟祟。
她便这样落于众人眼中,一身女装,还是那么难看的女装。
她惊慌,失措,尴尬,彷徨,不知如何面对。
几人惊讶,目光带着疑问,带着审视,带着防备,又带着好奇。
“我,我……”她频频后退,不敢去看燕榕,笼了笼纱衣,极不自在。
“虽然,我是女子,但我,不会害你们公子。”她结结巴巴的说着,几人似乎并不相信。
宋玉伸出右手,“我发誓,我真的发誓,我不是谁的谁,我只是宋玉。”
说完便咳嗽起来,这次不是装的,她身上的伤很疼,又过度紧张害怕着急,她脸色极为苍白,她突觉寒冷,由身至心,于是一个战栗,便要倒下,突然一道人影闪过,她落入一人怀里。
燕榕将她抱起,她一怔,竟忘了挣扎,或是,她己无力挣扎。
“公子?”
“你们都退下,英武,你也是,不许再爬在屋顶上。”
燕榕厉声吩附,低头看她,她眉头蹙起,似很痛苦,燕榕心口一紧,抱着她,大步朝屋子走去。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踢开房门,用脚一勾,便将门关上,燕榕三两步来到床前,将她放下,她嘶的一声,他才想起她股部受伤,又将她扮过身来。
“怎么,现在知道痛了?”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宋玉恨得咬牙切齿。
“活该。”
他还在骂她,伸手去解她的裙子,宋玉大惊,急急避开,紧紧抓住腰带不放。
“你,你做什么?”
燕榕瞟她一眼,“做什么?给你上药,你以为朕要做什么?”
“不行。”开什么玩笑,给她上药?想占她便宜,我呸!宋玉怒视着他,如发怒的小兽,她突然想到什么,“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燕榕倒也收回了手,他坐在床边,就着微弱的灯光看她,听言,挑了挑眉,毫不顾及,毫不羞耻,也好不要脸,冷冷的说道。
“是朕。”
呜呜,宋玉心在哭泣。
“你掉入汴河,浑身湿透了,朕勉为其难……你这是什么表情,嫌弃朕?”顿了顿又冷笑道,“不为你换衣,朕还不知,你是女人。”
“你不是早就怀疑了吗?”
“怀疑是一回事,确认是另一回事。”
宋玉敢肯定他定是故意的,乘她晕迷,便,便脱了她的衣衫……
宋玉虽从小扮着男子,但还是一颗女儿心,此番受到“轻薄”,怎能不伤心,她低声哭泣起来。
“你就不能让其她人来换?”
“谁?天保,晨风?或是小路子?”
“难道不能找个女子。”
“可朕先前以为你是男人,那个女人愿为陌生男子换衣?”
他总是有理,宋玉气极抽泣,突然扯动身上的伤口,又是嘶的一声。
“怎么了?”燕榕伏下身子,面露紧张,她去推他,坚决不让他近身,又是痛得额上冒汗,燕榕见此,眉头紧蹙,在她身上拍了两下,她便不能动弹。
“你,你想做什么?”
燕榕己解开她的腰带。
“上药,若你够聪明,便知此番你为鱼肉,朕为刀殂,你最好顺从,否则,受苦的是你自己,你以为,你能阻止了朕?”
我去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