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做出来的一样。

虽然这些年府里的二娘都会做给我吃,可终究还是做不出那种只属于娘亲的味道。

我没有说话,也无力去抬眸看向眼前的小姨,我此时己经沦陷在这丝熟悉的味道里。

不知为何?

这些日子总会因为一些事情不期意间想起娘亲,一想起就会痛,是那种无人能体会的痛。

“昨日你去看过你娘亲了么?”她突然问道。

我手上微微一颤,抿了抿唇,力求平静的答道:“小姨知道的,蝶衣根本见不到她。”

她闻言,聚然间敛去了面上的笑意,目光转而深邃复杂,爱怜之中更有淡淡痛楚之色,“放心,她一切都好。”

“小姨可曾去看过她么?”

她摇头,声音透寒,“没有,你父亲说姐姐疯了,本宫不便去见她。”

原来小姨都己十几年未见她了,正在我的内心一丝感叹之时,被突然而来的一名奴才打断了。

“娘娘,皇上与齐王来了。”

“皇上来了。”她眸中一丝惊跳,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白,指着我面前的煎饼子命令道:“嬷嬷快将这煎饼子收起来了。”

“是,娘娘。”嬷嬷连我手中的煎饼也辙了下去。

小姨起身理理红妆,整平身上的衣裳,像是在极力整改面容之上的惊慌之色。

待我起身之时,皇上健步直入殿中,身后紧跟着战天齐。

战天齐在眸光触及到我之时,微微有一丝闪动,稍纵即逝,继而随着小姨的行礼,他也行了请安之礼。

“臣妾见过皇上。”

皇上笑颜扬袖,“皇后身子不便,就不必多礼了。”

我微微上前,移至皇上的面前,敛敛方才那些动容的心神,对着皇上,弯腰徐徐拜下,“蝶衣见过父皇。”

皇上眸光落在我的身上稍稍停了一下,继而朗声一笑,“蝶衣也在啊,正好,下月十五紫罗的招婿大赛,你们也给朕物色物色这几个人。”

皇上带着些许头疼的坐了下来,小姨也临桌坐下,我与战天齐皆是坐于下座。

皇上身边的奴才便纷纷向我们递来名单。

我仔仔细细的在手中瞧了一片,这名单之上预选的驸马有二十名,皆是二以上官员的公子,甚至还有名门侯爵的公子爷。

在翻下手中的名单最后一页之时,我的眸光停在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之上,宁玄朗,论官职,论家世,他也只能在最后一页出现。

看来此次招婿大赛根本就没有我想的那般简单,从这些名单之上细细一分析,名单之上的人选也己分为了两派,一派是太子的人,还有一派自然是宫中小姨又或是战天齐与父亲安排的人。

我有一点不明,小姨在宁玄朗这颗棋子之上己胜了一大半,可小姨如今为何又要在这名单之上多此一举呢?

难道只是为了欲盖弥彰这么简单?

正在我为这些名单所困之时,身边战天齐的声音响起,“父皇手上的这些人选都是当朝二以上官员的公子,以武双全来论,应当还是候家的嫡长子,俊优先。”

皇上先是面上一笑,而后放下手上的茶水之时,他的面上的笑容己怠尽,手抚额头长叹道:“天齐好眼力,一下便瞧出了朕心中所想,也不知这个画师宁玄朗能不能对付这候嫡长子,若是不能,紫罗只怕真得嫁给这嫡长子了,依紫罗的性子定会以性命来跟朕闹,再加上淮南王,朕的这个岳父,朕现在都开始后悔弄出这么个招婿大赛来平添困扰。”

身边的小姨眸光轻看了一眼战天齐,即刻又随着皇上的叹息声而轻叹了一声,“皇上这也是顾及皇家的颜面才为之,说到底这宁玄朗若不是紫罗心许他,一个小小的画师又如何能做皇上的陈龙快婿?”

经小姨这么一说,皇上似乎更头疼了,声音略显心烦意乱,“皇后快别说了,答应了紫罗的事情,朕不能不做,这驸马非宁玄朗不可。”

小姨抿了抿唇,轻抿了口茶水,接着道:“皇上既然这般说,那臣妾认为皇上既已内定这名画师为驸马,当前能做的也只能暗中帮帮这名画师了。”

皇上龙须一扬,拧眉问道:“皇后可有好的办法?”

小姨微微放下手中的茶杯,眸光微闪后,接着又是一叹,“自古以来这公主嫁给一个宫廷画师,紫罗这只怕是先例,如若要让这画师与这些公子哥平起平坐,只怕只能让这宁玄朗在朝中谋个差事,这样才能赌住那些悠悠之口,再加上淮南王这次亲自把关选外孙婿,万万不能让淮南王觉得皇上将她的宝贝外孙女委屈的下嫁给一个画师,这可是在抹黑淮南王的颜面。”

“皇后的这些顾忌,朕早己想过,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廷画师又如何入朝为官呢?”皇上面色一改威严,他紧按着那凤椅之上的扶手,手指微微显森白。

这时,我己经无法再垂眸静听下去,微微抬眸看向身边的战天齐。

他剑眉微微蹙起,定睛于手中的茶杯之上,手中的茶杯在他的手中轻轻的旋转着,一滴茶水也不曾溢于杯外,这似乎是他惯有的一个动作,力度与旋转的弧度把握得十分的恰当。

我心中的思绪也随着他手中轻轻旋转的茶杯开始一点一点的有了眉目,转眸看向上座的小姨。

她正扬眉看向战天齐,声音故作试问的传来,“听闻这名画师的武艺倒是不凡,臣妾前些日子听说皇上让天齐接管了西边剿匪一案,也不知天齐这剿匪一案可有眉目


状态提示:第114章--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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