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孔缺悠哉乐哉地离开胡同。
再看胡同内,十几个人东倒西歪,或趴或躺在地上,痛呼连连,棒球棒,钢管,铁链子散落一地。
“长毛,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鼻青脸肿的东哥挣扎着爬起来,呼哧带喘地问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直哼哼的长毛。
“东……东哥,我也不知道啊,开始他说他是国际刑警,还拿出枪和证件让我们看了,可是后来这小子一言不发,上来就打,我他吗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了。”
国际刑警?你他吗骗鬼呢,国际刑警会来这种破地方?东哥根本不相信长毛的话,但他被人打的像个猪头一样,要不找个台阶下,以后还怎么混?是以,东哥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缓缓地说:“怪不得,我说这小子这么能打,原来是国际刑警,咱们哥几个栽在他手里,不冤,你们说是不是?”
其余的人有的心思跟东哥一样想找个台阶,有的完全是为了讨好东哥,于是,全都点头附和。
“他吗的,这回牛逼啦,老子跟国际刑警干了一架……”
“要说还是咱们东哥生猛,我刚才看的真真的,那国际刑警差点就栽在咱东哥一记猴子偷桃上面了……”
…………
“什么玩意?你他吗骗鬼呢,国际刑警会来这种破地方?你他吗让人打了就打了,咱们出来混的人,哪个没被人打过,说出来不丢人,你他吗的撒谎能能撒的接点地气儿?”
某ktv包房内,看起来二十四五岁,长的还算英俊的张望发指着马东破口大骂,一张俊脸狰狞着,原形毕露。
马东见骗不了张望发,便说:“是他吗长毛告诉我的,说这小子有枪,还有证件呢。”
“长毛呢?”张望发大吼。
“在这儿呢,发哥。”缩在角落里的长毛急忙扬了扬手,说。
“你给老子滚过来,说,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货色?”张望发把烟狠狠的摁在烟灰缸里,翘起二郎腿,眯着眼问。
“真是……”
“你小子要再敢说国际刑警这四个字,老子废了你信不信?”张望发指着长毛大声吼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可能是个江湖骗子,冒充那什么的。”。
“这小子还说了些什么?”张望发扭头问马东。
“他说,让咱们以后不要再找撮一顿饭店的麻烦,否则……”
“否则怎么样?”
“下回躺在小胡同里的,就是发哥你。”马东小心翼翼地说完,快速瞥了张望发一眼,就见一丝阴狠从张望发的眼中闪过。
“草,老子是他吗的吓大的吗?今晚叫上所有的弟兄,铲平撮一顿饭店,老子倒想看看,他是怎么让老子躺在小胡同的。”张望发恼羞成怒,咆哮着。
“发哥,这小子来历不明,要不要给波哥说一声,让他从市里边调一些人手过来?”马东想了想,说。
“多大动静啊,就从市里边调人,就他吗的一个人,这要是传出去,你让老子还怎么混?”发哥瞪了东哥一眼,说。“再说,现在市里边什么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平白无故的多出一个老大来,我姐夫都得听他的,你以为说调人就调人啊。”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铲平撮一顿饭店?”马东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又问道。
张望发想了半天,说:“后半夜吧,这次就当是先给他提个醒,让他知道知道成县是谁的地盘。”
…………
孔缺回到饭店,食客走的差不多了,小美和另一个服务员正在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楚听词,梁吟,苏蓉儿和唐琤则依旧坐在那儿聊天。
“怎么这么久,没出什么事吧?”看到孔缺进来,楚听词第一个问道。
孔缺笑了下,说:“没事,我已经查到了,就是对面饭店搞的鬼。”
“我就知道是他们,孔缺,你打算怎么办?”梁吟愤愤地瞪了对面饭店一眼,望向孔缺,问道。
“一个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孔缺笑着说。
“……”
孔缺做事,她们放心,所以谁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几个人聊了一会天,先是在附近宾馆开了几个房间,然后又陪着梁吟去医院看望她的父母。
“你们暂时先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叔叔和阿姨,让叔叔好好养伤。”众人来到医院,下了车之后,孔缺对楚听词她们说。
几个女孩都点了点头。
在医院陪着梁吟的父母聊了一下午,孔缺他们又离开医院回到撮一顿饭店,晚上照常营业,生意依旧十分火爆,几个服务员有些忙不过来,楚听词她们干脆也都充当服务员,给客人端菜上酒,忙的热火朝天。
孔缺当然也不能幸免的沦为一名服务员。
“你在这里上班?”孔缺刚给一桌食客上完菜,准备去后厨,背后传来幸运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孔缺笑着问幸运,看了看她身边,并没有别人,又说:“吃饭?”
“我是来找你的。”幸运说。
“找我?有事?”孔缺有些意外,问。
幸运迟疑了片刻,说:“你能不能请个假,帮我一个忙?”
“孔缺,这位是……”楚听词端着一份松鼠桂鱼走过来,见孔缺跟一陌生女子说话,不禁有些好奇地问。
幸运看了楚听词一眼,见她没有穿服务员的工作服,以为她就是这里的老板,说:“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吧,能不能让他请个假?”
“你们认识?”楚听词没忙着解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