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阿殷笑说:“今夜月光甚好,我还想着在外面散步消食,你倒是好,直接带我来密道里消食。”
沈长堂道:“这里只有你我,连月光也不能见到你。”他捏了捏她的手,又说:“有时候真想把你关在黑屋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见到你。”
若是以前,阿殷定会觉得他霸道之极,可现在听来,却也知他只是说说而已,她附和道:“我也想把明穆关在黑屋里,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看你还如何嚣张霸道。”
岂料沈长堂却低笑一声,回道:“你不是在黑夜里尝过我的嚣张与霸道了吗?”
此话一出,阿殷先是愣了下,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深层含义,登时耳根微红,道:“你脑子里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吗?”
“有。”
“有什么?你说。”
“你。”
微凉的手指勾上她的指腹,慢慢地爬上手腕,小臂,胳膊,又来到她的香肩,随后又慢慢滑下,最后落到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宽大的手掌仔细摩挲,伴随着他格外低沉的嗓音慢慢地发热。
“你若把我关在黑屋里,我能想笑的你,恼的你,怒的你,哭的你,被我吻的你……想得最多的应该是伏在我身下的你,面色绯红,带着哭腔求我,盼着我……”
阿殷耳根上的红随着他的话语又爬到了脖子,她浑身都在抖,又热又痒。
她说:“我没有伏在你身下。”
“嗯,都是我想的。”他理直气壮地说。
阿殷被他的无耻惊呆了!心里想就算了,他还直白地说出来!且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他看她,说:“你迟早也会这么做,我畅想未来有何不对?”
阿殷无言以对,道:“明穆段数高,我学不来。”
他低笑一声,道:“不用学,我会就好。”
阿殷一听,这会不用愣个一会,也能立即领悟他话中的意思,登时整张脸红了个透!真真是恨不得收回之前那句要关他黑屋的话了。
关什么呢!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瞧她红得能出血了,沈长堂也是见好就收,转了个话题,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奖励你?”
阿殷的脑子里还满是那挡子的旖旎羞耻之事,说:“我不想知道。”腰间一紧,那宽大的手掌竟捏了捏,他道:“说不出来,捏一下。”
阿殷一听,便知他在说正事,心中有几分得意,以往在外人面前必能克制得住,可在他面前,如今她克制不了了,说:“除了金大人的事情外,还能有什么?”
腰间又是一紧。
阿殷问:“我猜错了?”
沈长堂慢声道:“没有,只是掌下冰肌雪肤,到底是情难自禁。”
阿殷又被调戏,恼道:“你……”
话还未说完,沈长堂忽然停下步伐,说道:“到了。”阿殷一怔,她原以为密道是通向穆阳候府的,可沈长堂却在半道停下,她问:“什么到了?”
沈长堂探长胳膊,转动墙壁上的火把,只听轰隆声响。
阿殷才发现身边的墙壁是一扇能动的门。
而门后是一具棺木。